“大茂啊,我先出去想辦法找人救你,要是他們讓你認罪,你一定要堅持住,堅持到我回來。”
還別說,這個時期的報紙雖然沒有故事會等有趣的小故事,或者香港那般的武俠連載。
劉藝菲等人還是普通人,這個時代的人,她們隻要生活在這裏,就避免不了世俗的條理約束與他人的眼光。
再說了,李二怎麼說也是為他辦事,他這個時候總不能讓李二給他背鍋吧。
許父見始終也沒能讓耿平安鬆開半分,終於是放棄了繼續軟磨硬纏的打算,轉而提出了另外一個要求。
因為許大茂的事情正如耿平安所說,哪怕審訊的方法是遠比尋常時粗暴,但許大茂的流氓罪沒得跑,他被當場抓住時就已經注定他根本沒法否認犯罪事實。
這個時候,許父總算看明白了幾分,許大茂進了‘衙門’是別想輕易出來。
他不就是偷個情嗎,至於嗎?
在明白了目前的處境後,許父決定暫時忍辱負重。
說白了,許父就是一個民眾,而他是官。
想到他短短時間內在監禁室內所遭受的折磨與審問,許大茂隻覺得鼻子一酸,在許父麵前哭了出來。
這時候自怨自艾的許大茂還沒有意識到,在耿平安的示意下,審問人員已經在給他定罪,定大罪,先前給他吃的苦頭隻是他步入監獄前的開胃菜罷了。
事情難辦,許父一時間也沒有好的辦法,他能找的人都找了。
這時候他也隻能安慰許大茂,讓許大茂盡量忍受,同時自己出去再找找門路。
關鍵是看這些人的表現,完全是把他往死裏整。
這次耿平安沒有再暗中為難許父,畢竟總不能什麼都攔著,這樣事後可是會被別人說他真的是一點都不顧及街坊鄰居的情分。
第二天一早,耿平安如常來到了辦公室,喝茶還找了幾份報紙打發時間。
“爸,爸,我在這裏。”
“耿科長,我是許富貴,我來了。”
做出自己已經努力了的表情,耿平安開始安排許父與許大茂見麵。
許父告別了許大茂後,如無頭蒼蠅一樣在廠裏瞎跑,根本不知道找誰才能救出許大茂。
“大茂,你受苦了啊。”
但是上麵也沒有廣告。
“許父,我們的程序沒有問題,他犯錯了還不能關起來審問?我們保衛科保的是大家,是軋鋼廠,是國家,許大茂有問題,自然要接受調查。”
聽到許大茂居然吃了這麼大的苦,第一次看到他在自己的麵前哭的這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