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許大茂故作平靜的表情,臉上的顏色卻都已經壓抑不住的青一陣白一陣。
讓眾人心裏明了,耿平安的話大概率沒差。
對耿平安爆料出許大茂不孕不育的事實,許父心中恨急。
一是因為他老許家也是要名聲的,哪怕許大茂確實不行,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來啊。
你不說我不說,也就沒人知道許大茂的問題。
二則是,耿平安的話生生打破了他謀劃已久的一個想法。
他還指望以後讓秦京茹生一個,說是許大茂的種呢。
現在大家都知道許大茂沒能力了,他還怎麼把私生子安到許大茂的身上。
想到第二個原因,許父恨不得撕爛耿平安的嘴。
他是萬萬沒想到,耿平安是真的一點麵子都不給,什麼話都給他往外說。
這是要跟他徹底撕破臉啊,沒有了任何緩和的餘地。
如果耿平安知道許父的想法,恐怕又要大聲嘲笑了,都到了這等地步,許父居然還天真的以為會給他留餘地。
如果是四合院的其他人,就算與許父發生了衝突,也還要顧及彼此的麵子,生怕徹底的得罪死了許父。
不敢把很多話往外說,導致多年的鄰居都無法做,在周圍人中的名聲也壞了。
畢竟誰都不喜歡跟一個多嘴的人生活在一起。
就四合院裏的那群人,誰沒有一點見不得人的致命秘密啊。
但在耿平安這邊,他是根本不在意許父是否會徹底記恨他,他也不在意四合院裏的名聲是否敗壞。
一群禽獸的想法與他何幹。
他根本就不在意整個大院的人會不會聯合起來孤立他,詆毀他。
既然已經注定了與他對著幹,對自己的敵人,耿平安一直信奉的是百無禁忌,往死裏幹。
耿平安這幾年是沒怎麼出手了,可這不意味著耿平安就忘記了自己超凡者的身份。
在這個世界上,已然沒有可以威脅到他的存在。
所以他當然要過的從心,得罪了他的人,一個也別想跑。
“嗬嗬,許富貴,事實與否,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大家心裏其實都明白。”
“我現在也不是跟你討論許大茂是不是太監的事情。”
我就跟你明說了,“你們今天是想越獄嗎?我在這,你們別想走出這個門。”
看向被他一句太監整破防,雙眼發紅的許大茂,耿平安語氣冰冷的說道,“許大茂,我隻警告你一遍,隻要你出了這個門,你哪隻腳先邁出去,我就打斷你的哪隻腿,再把你拖回去。”
看著因為他的蠻橫而目瞪口呆的王副廠長。
耿平安對幾人說道,“我勸你們還是熄了心思,讓許大茂老實回去,不然人沒救出來還要被打斷一條腿,可是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