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麼把柄與恩怨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以前在四合院裏的這個小團體,也隻剩下她老太太一個人了。
看著冷清了不少的四合院,聾老太心中對耿平安怨氣可是不小。
而如她與易中海所期望的一樣進行著。
“你是說,易中海的死是耿平安搞的詭?”
聾老太的話讓許父一驚,同時心中慶幸,幸虧他想到先找到聾老太這個後援。
不然,他很可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畢竟如果真的如聾老太所說的那樣,耿平安是一個狠人啊,而且隱忍的極深。
至今都沒有人發現他陰險毒辣的真麵目。
老易死的冤啊。
這麼一想,他要對付耿平安就要更加的注意,不能以尋常人的眼光來衡量他了。
說不定,他的計劃都要重新更改,不能太過強硬,以防耿平安狗急跳牆,暴起傷人。
“我可沒說,但是我還是認為易中海的死與耿平安脫不了關係。”
看著許父,聾老太隻是搖搖頭,指出了最重要的一點。
“這麼多年我仔細分析了一下耿平安的曆程,發現他自從開了竅後,就沒有人再贏過他,妖孽的狠!”
“他本人是一帆風順,平步青雲,所以與他作對的人,最後都倒黴了,死的死,走的走,最輕的也是被抓去坐牢,損失了大量的金錢。”
“這麼一尋思,我覺得耿平安這個人很有問題,不是手段高明讓我們都暗中吃了虧,就是背後還有不知名的勢力在幫他運作,總之他十分古怪,身上一定有問題。”
聽聾老太越說越瘮得慌,許父眉頭緊皺,不過隨即眼前一亮道,“你的意思,耿平安很可能是特務?”
“那還等什麼,我們直接舉報他,讓上麵的人來調查他,根本不需要我們出手,耿平安就死定了。”
聾老太能想到的,許父同樣能想到。
既然耿平安行事古怪,讓人摸不著深淺,他猜測耿平安很可能就是隱藏極深的特務。
要是這樣不得了啊,他要立大功了。
畢竟耿平安這麼年輕就能夠成為軋鋼廠的保衛科科長,他是一條大魚啊。
拍著手,許父興奮不已。
如果幫國家抓到了一條大魚,不說許大茂的問題輕而易舉的可以解決,他本人也就是要發達了,甚至可以重新回到軋鋼廠當一個幹部。
過一把領導的癮。
“我也有這種猜測,隻可惜耿平安很狡猾,我觀察他這麼久,沒有發現他的一點馬腳。”
“關鍵是,耿平安現在是保衛科的科長,有了一身皮,據說還有上麵的大領導欣賞他,我們現在想舉報他,也不可能僅僅憑一點猜測,就掰倒他,畢竟我們根本沒有絲毫的證據證明他本身有問題。”
見許父精神昂奮,聾老太翻了一下白眼。
直接給他澆了一盆冷水。
如果能夠發現耿平安的不對,她哪還需要告知許父,讓許父抓住天大的機遇。
她自己就可以直接找以前的老大哥彙報問題去了。
聾老太如今最懊悔的事情,就是讓耿平安這個小家夥氣候已成。
要是她知道耿平安現如今的成就與她之間的生死矛盾,她早先一定不會讓耿平安平安成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