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非是有什麼主角光環,怎麼好像很容易惹麻煩的樣子。
對兩人說道,“我問你答,你們是互相認識的吧,你們兩個到底為什麼要找我麻煩,又是憑什麼認為可以拿捏我?”
因為決定去其他地方生活了,暫且不再與這個國家有牽連,不需要再掩飾自己的異常,耿平安也就不裝了。
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已經變得通紅一片,瞬間把現場的所有人催眠。
這正是血輪眼月瀆!
郭大撇子根本就不配他拔出鏡花水月,隻是一招月瀆,耿平安立馬讓郭大撇子墜入一秒千年的恐怖地獄。
血紅色的空間頓時把郭大撇子嚇得臉色蒼白。
隨後,身體肉眼可辨的萎縮幹枯了起來。
渾身向外迸發出漫天的血液。
隻因為在血色空間裏,耿平安已經用小刀狠狠的割了他上萬刀,偏偏又不讓他在痛苦中死去。
夢境體現到現實世界的身軀中,郭大撇子的肉體赫然發生了極其可怖的變化。
這正是耿平安結合其他能力體係,特別是死神靈壓之力給予血輪眼能力強化甚至升級而達到的更加可怕誇張的噩夢效果。
在血色空間裏受傷,已經不僅僅是靈魂時間拉長受傷的唯一攻擊方式了。
他已然可以使出如榆樹街惡魔弗萊迪一般的能力,可以用夢境直接影響到現實。
“對了,還有你,我可沒忘了你。”
不一會兒,郭大撇子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而耿平安同樣把眼鏡男子拉入了血色空間。
也許眼鏡男子沒有郭大撇子那麼可惡,也許他隻是因為錯誤聽信了郭大撇子的話,與他其實並沒有實質上的恩怨衝突。
但既然選擇與他作對,汙蔑他特務的行為在這個時期完全是在把他往死裏逼。
耿平安也就不會愧疚,給予了他與郭大撇子同樣的待遇。
殺人者人恒殺之。
“行了,我該走了。”
又是一把火遁,把兩人的屍體直接挫骨揚灰,與許父一般不留下任何的痕跡,耿平安歎了一口氣,給其他人留下了一個郭大撇子與廠長狼狽為奸的印象。
但沒有抹除掉自己的所有痕跡。
反正他都準備走了,事後會有人來調查,就讓他們調查吧。
耿平安不會小看了相關部門,他也沒心思去催眠整個軋鋼廠再找人給他背鍋了。
這次沒有人像秦淮茹兩女一樣得罪他,他也懶得再去與相關部門捉迷藏了。
回到家,耿平安直接找來了三女,選擇跟她們攤牌,展現了一樣幾種特效絢麗的能力,讓她們懷疑三觀,目瞪口呆。
隨即耿平安又說了自己準備去其他地方生活的打算。
畢竟這次他是準備走很久,自然要帶上她們。
而三女的回答也不出乎耿平安的意料,更沒有讓他失望,隻是稍微想了一下就選擇與他一起離開這裏。
並沒有給他來個突如其來的大折轉。
沒有像狗血劇一樣的突然說我是愛你的,但是因為某某這個不能說那個不能說的原因,無論你怎麼勸,我要死要活就是不可以跟你走。
如果是這樣的展開,這件事的邏輯就真的很狗血與突兀了。
三女與他的關係很親密,並且在這個城市裏也算得上是孤兒,沒有什麼割舍不下的家人。
所以耿平安知道,他才是三人的唯一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