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小北站在那裏,看窗戶外麵的綠葉一層一層的將這間小小的咖啡屋差不多都已經掩蓋起來了,他已經不記得什麼時候好像也帶著顏加木來過這裏了,好像還是三個月前的時候們那時候是她吵著鬧著說要來遊泳的,結果遇見一個變態的大叔在水裏麵摸了她一下就尖叫著撒潑發誓說有生之年一定不會在來到這裏了。
樓小北閉著眼睛想了想,他能夠想象的到顏加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是怎樣的表情,她的語氣一定很倔強,麵前的安曉樂一定會氣急敗壞一副孺子不可教你就死了算了的表情然後甩了門跑開。
他沒有再說什麼,走的時候隻是丟下了一句話給周一涵:“你回去告訴她,不要這樣,樓小北不會回來了。”
周一涵吃了一驚,沒有想到樓小北會說這樣的話,到底遇見什麼能夠讓平時從來看不見困難的樓小北會這樣的不再掙紮就輕言放棄了?還是說,他樓小北真的就跟安曉樂說的一樣,真的從來沒有愛上過顏加木?
周一涵回過神來,對著走遠的樓小北喊道:“我不會幫你說的!要說你自己說!”
誰能說樓小北沒有聽見周一涵的話?誰又知道從來沒有懼怕過任何困難的樓小北這一次有沒有疲憊到麵對著青春時期大人們對著他們所謂的愛情無奈的遙遙頭的感情不知所措過?
誰又知道這一次,從來沒有流過淚的樓小北有沒有自己一個人在安靜的夜晚或者是沒有人發現的午後一個人留下過眼淚來。
樓小北想,自己從來就不是什麼心地善良的人,為什麼麵對吵著鬧著拿著自己的白血病無理取鬧的夏薇薇是那樣的不知所措?為什麼自己會麵對什麼都不說的顏加木是那樣的遺憾和抱歉?
樓小北想,如果時光能夠倒流,如果可以選擇時間從頭來過,他樓小北會選擇遇見他們兩個人當中的誰?
樓小北搖搖頭笑了笑,心想,肯定是顏加木吧,他那麼聽話,可是他還是搖了搖頭告訴自己,怎麼會是顏加木呢?她那麼聽話,你隻會在以後的人生道路上麵對著這些那些的困難不斷地傷害她,如果是夏薇薇就不一樣,她會比顏加木多一百倍一千倍的知道怎樣去保護自己。
可是,他自己才知道,他愛的那個女孩,到底是誰。
可是安曉樂告訴他,樓小北,你他媽的就不配!
顏加木一定看了看自己的感情線,曲曲折折的,她想自己的感情路肯定他媽的特別的不順,再看看安曉樂的感情線,就跟一條高速公路一樣的筆直,安曉樂特別臭美地看著她說:“別羨慕,這個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也不是後天啥的鍛煉出來的,這是爹媽給的,你不要垂涎,沒什麼用。”
顏加木呸了她一口說:“說不準就是一條光棍的最好預兆!你看看你那感情線幹淨的,你這尼姑算是當定了!”
這話說的安曉樂可就不願意了,她站起來就吼道:“什麼?光棍?尼姑?你是在否認我的性功能嗎親愛的?你是在暗示什麼嗎?你是不是在鼓勵我跟那個石磊來一點什麼深層次的實質性的東西?”
顏加木笑了笑,很猥瑣地配合著她說:“比如?”
安曉樂裝作很羞怯的樣子,可是裝出來的效果卻是很賤的說:“比如...今晚夜不歸宿啥的.像你顏加木證明我安曉樂的性功能正常。”
顏加木嚇了一跳趕忙叫道::“哎!別別…你自己想要怎麼地怎麼地啊,你自己想要出去幹點啥你自己就去,親愛的,你是自由身子,你是自由的懂不懂.?不要到時候尼瑪自己想幹點什麼事情還說是為了向我顏加木證明你自己的能力,還是我逼你去的,明明就是你這個色女垂涎人家石磊好久了好不好?”
然後安曉樂就很賤很賤地笑著看著顏加木,顏加木看著她明顯在意淫的狀態說:“哎呀我的個媽呀,安曉樂你丫的給我正常一點,發春啊你,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現在那個淫蕩的死樣子,。我靠!我敢肯定石磊要是看見你現在這個樣子肯定跑都來不及!”
安曉樂笑了笑說:“真的/但是心在好像越來越多的男人喜歡看淫蕩的女人啊,你顏加木怎麼辦啊?在現在當今這個如此多元化的世界裏,女性的必備武器就是胸器啊,你看看你的貧乏的大地,可怎麼發展下去?”
說著瞟了一眼自己的大胸還扭捏地扭了一下,甚至還發出了一聲讓顏加木雌激素差點分泌出來的呻吟聲音,顏加木全身惡寒,然後瞟了一眼安曉樂想起來了一件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叫了一聲,安曉樂嚇了一跳吼道:“老娘剛剛正在營造一種淫蕩的氣氛,你丫的怎麼一點感覺沒有還尖叫一聲,你丫的是不是腦子有毛病還是性功能障礙啊你?”
顏加木看著安曉樂,緩緩指了指她手上的手機說道:“安曉樂…你不是在跟石磊打電話的嗎?那個…好像沒掛啊是怎麼回事?我看著那像還在通話中的啊!”
安曉樂低頭看了一眼手機,然後用了比顏加木還要大幾倍的聲音尖叫了起來:“啊!石磊!你他媽的這個色狼!”
然後扔了自己的手機,不對,差不多是砸了自己的手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