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涵站在那裏,對著空無一人的走廊說著,他就好像是知道我在哪裏一樣隻是沒有拆穿,他說:“木木…對不起,我知道現在道歉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可是你不要傷心,求求你不要那樣的傷心…你不知道,你剛剛的眼神讓我覺得自己真的犯了世界上最大最大的錯誤。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心痛的滋味是那樣的疼痛,以前…以前你跟樓小北在一起的的時候,是那麼的幸福…你的眼裏麵從來就沒有我…無論…無論我怎麼樣的暗示怎麼樣的想要讓你知道,其實在你不遠的地方…一直站著我。”
他停了一下,好像是哽咽住了一樣,我咬咬嘴唇還是捂著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我看見周一涵對著我的方向,好像是在說一個故事一樣的訴說著:“可是…可是木木…那個時候我還以為隻有我一個人才知道什麼叫做心痛,我以為你們一定都沒有知道什麼叫欲哭無淚的感覺。可是就在剛剛…我才知道被愛的人傷害比傷害你愛的人要輕鬆的多。,我的那些話,我們說的那些話,不管你信不信,可是我想要告訴你,真的不是真的。夏薇薇…得了白血病,很嚴重,必須就要接受手術,可是那個驕傲的她,用這樣的籌碼綁住了樓小北的心。”
“木木…我們那些言不由衷的話,隻是在敷衍著她,我們不希望她會有什麼事。我很難過…真的很難過,那些話我現在想起來真的很想要揍自己一頓,被你聽去了一定很傷人。現在的我…不再那麼貪心了,隻要你快樂,隻要你不要那樣的絕望,你是誰的都無所謂。”
周一涵一定不知道他的那些話說的有多麼的感人,我捂著自己的嘴巴躲在那邊大大的柱子後麵淚如雨下,我看著高大帥氣的她一個人落寞的走遠了,我就那樣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很多人的醫院門口,每一天,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會發生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像是剛剛的我一樣。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去的,我沒看見安曉樂,我不知道她還在不在裏麵,可是一想到她,我還是扯著有點酸痛的嘴角笑了笑,由衷的。我知道她留下來那個叫做夏薇薇的驕傲女孩一定不會好過的,安曉樂那個女人,從來就是那樣的霸氣外露,把髒話說的比自己的普通話還要順口。安曉樂一定會嘛夏薇薇是一個賤人或者是一個婊子的,我敢肯定,甚至她還會抓住夏薇薇的頭發把她拽到地上拳打腳踢。
可是,樓小北一定不會允許她這樣做的吧。
我最最不願意想到的人還是樓小北,雖然我從來就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我知道這樣的事情如果發生在別人的身上,如果那些話別別的人聽去了,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一定都會覺得世界就這樣萬劫不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