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中軟玉,潘勇試探的問道。
陳翠芝抬起頭,眼眶帶淚,迷茫的看著他。
“翠芝,你的擔心沒有錯,姑娘心善,如果遇上你爹,肯定不是對手,咱們現在是姑娘的人,斷不能讓姑娘受到傷害。”
“大勇哥,我知道,可是咱們倆什麼都沒有,又能做些什麼呢?”陳翠芝擦去眼裏,眼神清明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潘勇看著陳翠芝臉上沒有一絲的猶豫,嘴角扯出一抹如釋重負的笑容。
“到時候再說吧,隻要我避著點,你爹一時半會兒的也找不到咋們。”
“那你要多留意些,別被發現給引到這裏來了。”陳翠芝點點頭,提醒到。
柳青草倚在門框邊,皺著眉頭,聽著兩人的談話,她本無意偷聽,隻是想著自己這身子年齡小,八卦一下被發現了也沒什麼。
沒成想,聽到的不是甜言蜜語,而是陳翠芝兩人的糟心事。
“潘大哥,陳大姐。”
柳青草走出來,輕喚一聲,兩人聞聲趕快分開,有些局促不安的看著她。
“沒事,坐吧。”
柳青草拍了拍凳子,示意兩人坐下。
“姑娘,你聽到了?”陳翠芝咬了咬嘴唇,臉上布滿了苦澀。
柳青草點了點頭,微笑著開口。
“陳大姐,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主要還是在於你。”
“在我?”陳翠芝不明白,重複著。
“是啊,在於陳大姐你。”柳青草點了點頭,解釋道。
“他是你爹,如果你還對他有期待,那這事就不好辦,如果沒有,那就好辦多了,畢竟你是我的人,賣身契也在我身上,想要強行帶走,也要看我答不答應,雖然我人小,但我身後有整個石河村的村民,想欺負我,還沒那麼容易。”
潘勇聽到這裏,瞬間眼睛一亮,是啊,他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柳青草看著一言不發的陳翠芝,她希望從她嘴裏知道答案。
陳翠芝看著潘勇和一旁玩耍的兒子,語氣堅定的回答。
“姑娘,他不認我這個女兒時,就已經不再是我爹,我的家在這裏,姑娘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必考慮我。”
“那行,這事你們也就別多想了,潘大哥也是,如果在鎮上碰到了,不要跟他們發生衝突,能避就避,不能避的,該報官報官,該打就打,打不過就跑,不丟人。”
柳青草眼神一凜,這事得想個辦法,將他們狠狠的整治一番,再也不敢來的才好。
聽潘勇上次的描述,陳翠芝她爹也不是窮凶極惡之人,他們還是對衙門有所顧及的,不然他們一家子,也不能到她這裏了。
想到這裏,柳青草決定明日去鎮上買隻狗回來,晚上看家護院,白天就跟著潘勇去鎮上。
“知道了,姑娘,我會避著點的。”潘勇點點頭,這事姑娘已經有了安排,他就聽從姑娘的安排。
柳青草見兩人眼裏的憂慮少了不少,心也跟著放了下來。
剛剛兩人那架勢,尤其是潘勇,他背對著她,她都能感受到他強烈的情緒變化。
都說兔子急了咬人,這良善的人被逼狠了,難免會做出些不理智的事來,她得將人給拉住了,這事還不至於到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