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自流並沒有理會,拉著嘴已經變為O形的孫細蟬,冷聲說道:“你們不論是誰,以後想要欺負細蟬的話,先衝著我來!”
說完,便徑直的走出了會議室。
瞬間,整個會議室都哄亂了起來。
“什麼東西,一個上門女婿,還這麼囂張!”
“真是差點就嚇著我了,一個吃軟飯的,誰給他的勇氣啊,真是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我看這件事之後,他想吃軟飯都得敲敲鑼吧!”
……
一直出了公司,孫細蟬才反應了過來。
想到剛才的那一幕,瞬間甩開了言自流的大手,十分氣憤的吼道:“你知道你幹了什麼嗎?我以後的工作先不說,萬一他們把我家的分紅消減了,我爸可怎麼活啊!”
“沒事的,放心,一切有我!”言自流溫柔的看著眼前,這個嬌弱善良的女人。
從入贅的這一年來,為了讓燕京言家對其放鬆警惕,他不得不表現的極其廢物,甚至連份正常的工作都不敢找。
種種辱罵,種種譏諷,全部落在了她的身上,畢竟曾身為向陽城一枝花的她,遭受的嫉妒和窺視,是常人所無法想象的。
而現在,老頭子不在了,言自流也徹底的放開了手腳,他決不允許所愛的女人在受到任何委屈和傷害。
“有你?放心?”孫細蟬一臉絕望,渾身顫抖的瞪了一眼言自流,連車也不坐了,氣衝衝的向家走去。
言自流見狀,也隻能推著電瓶車,跟在了她的身後。
一路上,孫細蟬都沒有跟言自流說一句話。
“小嬋,你這是怎麼了?”
剛進門,李鳳就發現了孫細蟬的不對勁。
孫細蟬並沒有說話,直接趴在了沙發上,輕輕的抽泣了起來。
“言自流,你跟細蟬一起回來的,知道是怎麼會回事麼?”李鳳見狀,沒好氣的對著言自流問道。
看著委屈的孫細蟬,言自流直接說道:“孫風陽想要奪取細蟬的合同,就找了個由頭將她總經理的職位罷免了。”
“什麼,他大伯怎麼能這麼做,就沒想過他弟弟一家子都靠這些錢生活麼?我這就去找他他!”李鳳當時就急了,抓起桌子上的額包就要出門。
“媽,你好好想想,我大伯會在乎麼,他一直都恨不得我爸早點死,那樣他就不在擔心有人和他分家產了!”孫細蟬突然坐直了身子,開口叫住了李鳳。
兩道熱淚,順著她那粉嫩的臉頰滑落。
言自流的心瞬間被揪了一下,連忙說道:“媽,小嬋,你們別著急,這件事交給我。”
“交給你,憑什麼?憑你那一年都找不到工作的窩囊勁麼?”
李鳳猛地轉過身,怒眼圓睜的斥責道:“你要是早找份工作,小嬋至於這麼累麼?你要是稍微有點男人的樣,小嬋至於被欺負成這樣麼?”
這些話,言自流隻能默默地承受,她說的沒錯,這一切都與他有關。
“行了,媽,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份工作麼,我明天再找就是了!”孫細蟬說著,便示意言自流跟她進臥室。
一進門,孫細蟬便關上了屋門。
她那一對美目,更是直勾勾的盯著言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