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酒吧,是洛城赫赫有名,名聲不錯的一間高級娛樂場所。來此的不僅有80,90後的小鮮肉們,還有一些工作一天的白領,公司總裁們來此買醉。記得,顧心還是警花的時候,來過此地抓過孫五呢!她不禁地笑了笑,掩住自己的嘴巴。
“姑娘,第一次來喝酒嗎?”吧台內的調酒師熱情地招待著一進來就坐到吧台上的顧心,看見她滿麵的憔悴,很知趣地問道。
“嗬嗬!您是怎麼知道我要喝酒的?嗯!這樣吧,您就看看我現在的心情應該適合什麼樣子的酒品吧!”顧心一臉鎮定地說道。
“當然是從您大小姐的臉上看出妳肯定是有什麼心事而咯!嗯,那既然如此,我就給您調製一杯藍水晶好了!這是一杯可以讓妳振作起來,勇敢麵對一切的好酒。當您第一次啜飲的那一刻,妳將會發現有一點點兒的不適應,但是第二口後就會感覺到了回甘。”說著,年紀不大的調酒師就開始調製起來,動作如此地嫻熟,有分寸。
顧心望了一眼這位年紀輕輕的調酒師的一張俊美有輪廓的臉孔,朦朦朧朧之中,仿佛看見了李天賜正在辦公室裏麵看著文件資料時候的廢寢忘食的專注與執著。她忍不住地叫出了聲:天賜,帶我走,好不好?
正在調製藍水晶雞尾酒的調酒師原本專注的目光凝聚在自己手裏的工作上,一下子停了下來,回望了她一眼。發現顧心早已扒在台桌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還不時地打著輕微地鼾聲呢!瞧著這位小姐滑稽可愛的臉蛋,調酒師忍不住地笑出了聲。藍水晶已經調製好了,吧台調酒師推了推迷糊之中的顧心,禮貌有涵養地說道:“這位女士,您的藍水晶天使之杯已經調製成功,請您愉悅享用!”
顧心微微地睜開雙眼,抬起頭來,望著已經調製成功的一杯藍水晶天使之杯。純藍色的液體點點滴滴地冒著氣泡,不斷地往上升。她好奇地問著吧台裏麵為她調製這杯酒的小哥兒,“這是……”
“這是一杯可以治療心情沉重地幽怨女子的療傷藥!它可以為那些失戀,痛苦,迷離和迷惘地人指引方向的藥物,也是可以增加能量的催化劑。”調酒師正在打磨這咖啡豆在咖啡機內,嘴裏悠然地對顧心說道。
“您是怎麼看出我痛苦的?您又是怎麼知道我真的很需要這杯療傷藥的呢?難不成我臉上有寫出這些連我自己都看不穿的迷離故事嗎?”顧心感到困惑地問道。
此時此刻,顧心根本不在乎這杯酒的價值所在,她隻在乎這位神奇的年紀輕輕的調製師可以如此地判斷準確地掌握出一個人的心理常態和心理反應,真得是太神奇,太美妙了!她不禁地對這位調酒師產生了敬佩與仰慕。一個可以洞穿別人心事兒的人卻臥虎藏龍的隱藏在這個烏煙瘴氣的小酒吧內真得簡直是一種屈才,大材小用的做法。顧心笑了笑,對調酒師調侃道:“看你如此這般眉清目秀,年紀輕輕的,就有如此這般洞穿人心的本領,留在這裏工作豈不是很委屈您了嗎?我覺得以您的本事和能力還是可以尋找到更好,更能突出您氣質身份的事業的!”
“嗬嗬!謝謝顧警官的提攜了。但是,本人自認愚鈍,也就隻適合在這種小小酒吧裏做一個可以為別人解惑迷茫心事兒的調酒師;悉心為所有來到魅惑酒吧的人們打開心房,打開另一個可以暢快交流的世界,那是一扇可以通往自己的內心世界的一道大門!”年輕調酒師對已經開始有了醉意的顧心優哉遊哉地訴說道。
顧心感到了震驚,不假思索地問道:“你,你,你怎麼知道我是一名警官的?難道你以前認識我嗎?”
“嗬嗬!顧警花真是糟糕記性啊!不記得當初您警察臨檢的時候了嗎?尋找一名涉嫌經濟犯罪案的總裁,孫域集團高級總裁兼並最高執行官孫五。”調酒師一邊調製著一杯血紅顏色的酒,一邊慢條斯理地說道,語氣中,像是了解什麼內幕一樣,那麼地熟悉,那麼地了解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一樣。
顧心有所保留了起來,開始對這名酒吧裏的調酒師存有了戒心。她用一種警戒心的眼神望向這位年紀輕輕的調酒師,勉強地笑一笑。
“小夥子,看來對孫五這個人很熟悉了解嘛?那,不如您來告訴我他之前的一些經濟事件吧,如何?”顧心略有興趣的湊了湊他正在做著的血紅維納斯雞尾酒,陰沉著一張臉問道。
“嗬嗬,我何德何能可以跟貌美如花,冰雪聰明的女警花顧長官媲美呢!孫總裁隻不過是咱們魅惑酒吧裏麵的酒客而已,常來此飲酒作樂,為了解乏,也是為了找到歡樂罷了。不過,據我多年對孫總的觀察,他活的並不快樂,準確上來講,是很累,很累。”調酒師語重深長地對扒在吧台上注視著他的顧心感歎道。
“哦?你說孫五活的並不快樂,你一個酒吧裏麵的酒保又是如此地這麼了解一個大總裁的背景這麼的清楚的呢?難不成你和孫總裁有過一段交易,還是有過一段不為人知的非法經濟案事件呢?”顧心一副用心計策地神情問著這位滿臉疑慮地酒保。
話題就此結束,調酒師沒有繼續地奉陪下去,自覺地走到了酒吧內側的一處狹窄地小廚房隔間裏去了……
顧心起身,慢慢地走魅惑酒吧,抬起頭,仰著頭望著繁星眾多,密密麻麻的星空,一顆一顆閃亮耀眼地如碎鑽般那麼地透徹晶瑩。她蹲了下來,開始了不斷地嘔吐,因為喝的太多的緣故,一陣陣地暈眩,迷迷糊糊之中,感到了一雙大手將她瘦弱纖細地腰給環繞抱住,緊接著,就被硬生生的拖上了一輛大卡車內,被扔了進去。
“醒醒,醒醒啊,這位姑娘……”
一位臉上灰灰地,看上去年齡不是很大的女孩兒對她叫喚著,聲音異常地顯得犀利和憔悴。顧心微微地睜開了朦朧的雙眼,嘴巴裏始終還在喃喃自語著。
“水,水,水……”
這位看似不大的女孩兒連忙地從她的布袋子裏麵掏出了一瓶盛滿水的卡哇伊小水壺,掰開了瓶蓋,將瓶口對準迷離的顧心的一張櫻桃小嘴兒,一點一點地將水給灌入她的口裏。她的動作嫻熟,細心地她慢慢地喂著顧心,輕拍著她,試圖讓她舒服點兒。
“咳咳咳……”一陣陣地咳嗽聲從顧心口裏發出來,她的眼睛睜開來了,滴溜溜打著轉兒地望著喂她喝水的女孩兒,對她露出了一副潔白的牙齒,感激地微微一笑,微弱地問道:“這裏是哪裏,咱們怎麼在這裏?”
“這是一輛卡車,我們都是被人販子拐賣過來的……這些都是我家鄉的人!”女孩兒帶著哭腔地對顧心難過地說道。
“妳們都是被抓到這個城市來的嗎?這些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們?”顧心艱難地,頭還是有一點兒暈乎乎地問道。因為此時此刻,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莫名其妙地就被攔腰一抱,就被送上了自己都不知道怎麼上了人販子的卡車的時候……
“姐姐,妳一看就是一名很幹練的女強人。求求您,幫幫我們回到家鄉去吧!我們不想被賣,被無緣無故地就被賣到酒店裏麵去做公關。這些,都是那些人說的。他們正在找一些買主,一旦有人看中我們中的哪一個女孩兒,我們就要被選中,送入酒店裏麵去接客,去做舞小姐了……嗚嗚嗚嗚……”一名少女爬了過來,滿臉淚水地磕著頭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