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心被劫,九號倉庫內,狼狽不堪,人仰馬翻,一塌糊塗。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讓你們看著的人呢?跑哪去了?”唐姐第二天一大早就帶著自己隨身的保鏢和跟著一幫子的小弟站在倉庫外麵,對著傷痕累累的阿偉,阿鑫和還被卡在大柱子下麵的阿斌一聲大吼道。
“唐姐,您就別在那裏吼吼了!趕緊把我從這根該死地頂梁大柱子下麵拉出來吧!救救我,先。”阿斌大聲地呼喊著救命,道。
唐姐示意旁邊的隨身保鏢,讓他們兩個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先。兩個男人西裝革履,筆挺挺地站在那一根粗壯的頂梁大柱子麵前,其中一個人高馬大,頂多大概也有一米八三這麼高的男人驚呼:“哇靠!這麼粗的柱子壓下來,他還能活嗎?真怠腫,好樣子,哥們!”
唐姐等了良久,對他們兩個大聲地喊道:“到底怎麼回事兒啊,裏麵發生了什麼狀況?阿秋和阿春。”
阿春和阿秋是兩個孿生兄弟。二人一同被唐靜雪大姐頭給看中,用在身邊做貼身保鏢,24小時貼身高手。他們兩個主要職責就是為了保護唐姐的人身安全不受到侵害,同時,唐姐也會安排一些比較難辦棘手的事務給他們去解決,或者出外海代替她的名義去談一筆項目或生意。總體來講,就是賺錢的事兒都是唐姐自己的,項目草擬和麵談是由他們二位做替身,真正簽約項目正式合同了,就由唐姐自己出麵了!
阿春走過去,在唐姐的耳朵裏麵嘰裏呱啦地講了一大堆,然後,唐姐會意地笑了笑,然後,轉過臉來麵對著阿春,拍了拍他的肩頭,說:“好,很好!就這樣的宣判下去,如果那個小子敢跟我們耍花樣的話,給我把他給閹了。”
阿春望了一眼唐姐這麼凶殘地麵孔,一時間,語塞!阿春看見自己的兄弟阿秋正在依靠自己的力量搬運這體積重量都是正比例關係的大柱子,隻見那個被壓在下麵的阿斌頭上冒著汗珠,眼睛裏浸滿疼痛地淚水,還夾雜著複雜,憂愁,恨意地情緒。
“靠!顧心,李天賜。你們兩個等著吧!等老子出來後,一定要將妳們兩個碎屍萬段,你們害的老子這麼慘,如果老子的腿殘廢了,我就要你血債血償,血債血償……”阿斌攥緊拳頭,咬緊嘴唇,嘴唇上已經被咬破了一道口子,鮮紅色的血債滴淌了下來,他還是忍著疼痛感地大聲地吼道。
唐姐站在九號倉庫外麵,陰險地笑一笑。心想:現在,需要報仇的可又多了一個人了……顧心,李天賜,你們兩個是如何對待我姐姐,吳雅莉的。我就要你們兩個用命還回來,哼!竟敢利用不正當地手段把我吳姐給弄到了鳥不生蛋的丹麥小窮國家,難道要讓我姐姐在那裏做勞動力,還是做廉價中國婦女勞動力出口北歐國呢!唐姐讓阿雅和阿珠將顧心帶到汕頭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利用她來要挾李天賜,要給李天賜一個下馬威,同時,為了之前所做的一切付出相應的代價。
“阿斌,你怎麼弄的如此之狼狽啊?我讓你們看的那個小姑娘,人呢?”唐姐望著滿臉汗水血漬交雜著的阿斌,凶巴巴的問道。
阿斌跪在地上,捂住自己的麵龐受傷被壓的錐骨之痛,顫顫巍巍地說道:“唐姐,對不起!都是我們看守不嚴,讓,讓一個外鄉人把顧心給又再次的劫走了。那個人是硬生生地闖進來的,身手不凡,很難對付……”
“一群飯桶!平時,白養了你們這群隻拿錢花,不幹事地一群蛆蟲。一個小小的外鄉人都搞不過,你們還能搞得過誰?也就一輩子隻能在碼頭上做做打手,劫劫貨品,搬搬卸下來的貨物……難道你們一輩子隻想依靠體力和做打手賺那麼一點點兒微利潤嗎?”唐姐怒斥道。
“唐姐,您的電話。”阿春跑了過來,將大哥大遞給了唐姐,正兒八經地說道。
唐姐接起電話,一個老人家的聲音從電話線內傳了過來,聲音聽起來成熟,沙啞,富有親和力地感覺。唐姐甚是感到詫異,也很覺得疑問。詫異的是為什麼這個老人家知道她的大名,疑問的是他打這通電話來的目的是什麼。這些,都是她需要帶著問題去細細地判斷和分析這通電話的真正目的何在?
“妳叫唐靜雪吧?阿雪啊,爺爺找妳找的好苦啊!原來妳一個人背著行囊和男朋友阿舟一起去了汕頭發展了,是嗎?”老人家苦澀地問道。
唐姐更加地感到了疑惑了。誰是阿舟?這個問題又充斥滿滿的她的腦袋……
“不好意思哦,這位老大爺。我想您應該是打錯電話了吧?我根本不認識什麼阿舟啊,而且我也不認識您老人家是哪位啊?如果您是思念自己的兒子或女兒的話,可以請求福利院幫忙的。如果您不知道福利院位置,我也可以幫您找到那裏,但是,我最不喜歡莫名其妙地被別人誤認為是某某某的那種很尷尬地情緒!”唐姐一下子道出了自己的心裏話,慢條斯理地和這個老大爺很耐心,很溫和地說道。
老大爺在電話裏麵開始自報身份了,這一下子讓唐姐頓時鴉雀無聲,開始在電話麵前必恭必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