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豪有所顧及,不能打出人命,所以出力不是很大,但是每一次拍擊在莊鑫鵬的臉上或頭上都有清脆的響聲,而莊鑫鵬這時被打的也隻有招架的份了,周圍的人們也麵帶驚訝表情看著莊鑫鵬,就在莊鑫鵬閉著眼見,兩手胡亂招架的時候,禹豪突然收手了,而莊鑫鵬卻還在用兩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臉前慌亂的揮舞著。
本來驚訝的看熱鬧的人,看見一陣莊鑫鵬被打的找不到北好笑的樣子,又都大笑起來,而莊鑫鵬聽見了笑聲,睜開眼睛看見禹豪沒有再繼續攻擊,就停下了揮舞的雙手。
禹豪一看見莊鑫鵬已經停止揮舞雙手了,迅速用右手張開手掌按住莊鑫鵬臉部向後猛地一推,莊鑫鵬頭就撞向了後牆,暈了過去。
對於莊鑫鵬、程立誠、陳瑋晨禹豪沒有敢下死手,畢竟是太子黨,他們要是死了,估計整個京城都會翻個天,但如果真要下死手的話,莊鑫鵬、程立誠、陳瑋晨絕對撐不了那麼長的時間,打架禹豪不是很在行,但禹豪最精通的是殺人的伎倆。
從莊鑫鵬、程立誠、陳瑋晨三人開始動手到打鬥結束,一共用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
這時,張韜也舉著著一個椅子跑過來了,看見禹豪沒有事,而莊鑫鵬、程立誠、陳瑋晨全部撂倒了,吃驚的問禹豪:“啊!禹豪,這就打完了?我還沒上呢!”
張韜跟禹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兩人平時就經常在一起,而在禹豪出事以後,張韜也被張家的人關了很長時間才讓出來。
這次,一看見禹豪要挨揍,跑到旁邊去搬椅子去幫忙,剛找到合適拚鬥的椅子,等趕過去,打鬥卻已經結束了。
禹豪看著一臉詫異還在舉著椅子的張韜,笑了笑說道:“張韜,你手腳的動作怎麼越來越慢了,等你過來幫忙,這黃瓜菜可就都涼了。”
張韜把椅子放下,一臉驚異的樣子問道:“這次打的怎麼這麼快啊?難道是你去了江南以後練功勤力了,我也好久沒打架可能生疏了,看來以後要多多鍛煉功夫了,不過禹豪,可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能打了?”
禹豪輕輕走過去,拍了一下張韜的肩膀:“不是我變得能打了,是他們……嗯!弱爆了。”
一說完,禹豪走到了戴雙燕身邊,拉起戴雙燕的手向酒吧櫃台走去。
這個會所裏麵唯一沒有動作的就是太子黨的老大周現軍,但是剛才發生的一幕,卻都被周現軍看在了眼裏。
禹豪和戴雙燕走過去的時候,周現軍還做在櫃台邊的吧椅上,端著酒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周現軍以前就喜歡一點一點的品著美酒的芳香。
禹豪靠著吧台,看著細細品酒的周現君,沒有開口說話,戴雙燕挨著禹豪在旁邊坐下了,剛才會所裏折騰了一下,除了那五個挨揍的被人重新扶到了沙發上,其他人都看向這邊,也沒人敢再吱聲。
周現君看了禹豪一眼,微笑著:“是禹豪啊,你過來了,來來來,咱們喝一杯吧,好久沒有跟你在一起喝酒了。”
禹豪一攤手,無奈笑道:“老大,我不喝酒了,戒了,你找我有事?”
禹豪轉頭掃了一眼,這間深深地刻在前任記憶中的貴族樂園說道:“物是人已非,而我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我了,如今的這裏有許多人都不認識我了,其中也包括我自己!”
禹豪說的是實話,時間很久了京城有很多人都想不起“禹豪”這個名字了,也都不願再見到叫“禹豪”的那個人了,而禹豪自己對前任也不是很熟悉,隻是記得一些前任的記憶而已。
周現軍點了點頭,讚同道:“嗯!是有幾個人不想再看見你了。”
周現軍說話的同時,禹豪後就已經轉過身去了,背著周現軍說道:“老大!謝謝你給我的幫助,如果沒有其他的什麼事情,那我就先走了,從今天起,我禹豪就退出這個太子黨了,這裏以後我想我也不會再來了。”
周現軍先是一愣,後又笑道:“好!那以後有時間咱們單獨聚吧,你先走吧。”
禹豪轉身拉起戴雙燕就往門口走去。
程立誠看著要離去的禹豪,惡狠狠喊到:“禹豪!你打了我們就想這麼走了嗎?信不信我今天把你留在這裏。”
陳瑋晨摸著少了塊的頭發,朝著門口的幾個保鏢嚷道:“你們……把他們留下來,我就不信你能快過槍。”
站在門口的幾保鏢,聽見了陳瑋晨話,抬起了槍對著禹豪。
莊鑫鵬已經醒了,但看見那麼多槍指著禹豪,他還有覺悟的,雖然被揍的最慘,但是還是對著保鏢說:“幹什麼,打打架而已,把槍放下,陳瑋晨、程立誠你們倆瘋了,還不快讓人把槍放下。”
禹豪看著槍口,眯起了眼見:“怎麼了?才想起玩槍來了,是嗎?”
禹豪說這話,就把戴雙燕往身後一推,但卻沒有停下腳步,而是徑直走到這幾個保鏢麵前,隻見禹豪身形猛地一晃,手上就多了一把手槍。
然後一拉槍套,“哢嚓”一聲子彈就被推上了槍膛,這時整個會所的人全都安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