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承田聽見一旁的人們對自己議論不止後,先是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就哈哈大笑了一聲,指著禹豪對周圍人們說道:“看吧,這就是禹豪,曾經一夜輸了10億,一夜跟7個女人在一起那啥來著,哈哈哈……,
還有的就是以前跟禹豪有婚約的老婆有四個,如今聽說離他而去的就有三個了,看看吧,連老婆都看不住的男人,這到底還有什麼用呢?
哎!那個女人,說你呢,你也趕緊離開禹豪吧,這個叫禹豪的男人不值得你跟著,就一個敗家的廢物而已。”
禹承田不緊侮辱禹豪,還用手指著戴雙燕,讓她趕緊也退出與禹豪婚約。
禹豪臉上一直帶著微笑,也沒有發火,因為活過兩世的自己所聽的這種話多的去了,看了看周圍不再出聲之後,就拉起了戴雙燕的胳膊想繞開禹承田繼續往門口走,但是戴雙燕卻拉著禹豪停了下來,轉過頭一臉認真的樣子,看著禹豪問道:“禹豪,他是你禹家的人麼?跟你有什麼關係?”
禹豪聽見戴雙燕這麼突然一問,就愣了一下,然後隨口說道:“嗯!是禹家的人,不過我脫離禹家了,我現在跟禹家沒有關係,所以我跟他也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時,戴雙燕那原本一雙柔善的目光,此刻卻變得咄咄逼人,粉麵含煞道:“既然一點關係都沒有,他那麼侮辱你,那你還不過去揍他!”
禹豪一聽戴雙燕要他去揍禹承田,本來不想惹事的禹豪,這時突然不住的點頭,壞笑著:“是是是!您教訓的太對了,可是老婆!真的要……揍他?”
禹豪說著話的時候,就用眼瞥了禹承田一眼給戴雙燕看。
戴雙燕點頭執意要用武力解決:“嗯,就是要揍他!”
禹豪佯裝害怕的樣子,為難的說道:“那要是捅破了天,那……你也給我頂著。”
戴雙燕把禹豪往前一推,嗔怒道:“你哪兒來的那麼多廢話啊?快去,出了事我給你兜著!”
禹豪就借著戴雙燕的推勁,向禹承田笑嗬嗬走過去:“好,老婆有你這句話,我突然感覺我的膽子在這一瞬間就放大了很多!嗬嗬。”
周圍看熱鬧的人們慢慢多了起來,一聽見禹承田這麼侮辱禹豪,都認為是禹承田做的太過了,禹豪以前做過的事情那是人盡皆知的,你偏要在此刻拿出來重提要挾,那是你的不對了。
可是,一聽見禹豪被戴雙燕唆使著居然要揍禹承田,而且好像禹豪還很害怕戴雙燕的樣子,這時在禹家看熱鬧的人們都又大笑起來,取笑禹豪怕老婆,有人還出聲嚷道:“原來,禹豪是怕老婆啊,你瞧見沒他老婆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讓他去打架,居然他也去啊!”
“嗯,這才是好男人!”
一說完,周圍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禹承田此時聽戴雙燕說要禹豪揍自己,心裏也樂起來了,繼續大聲挑釁的笑道:“來啊,禹豪,你老婆都同意了,你要不敢,回去還不得給搓衣板跪呢,啊哈哈哈!”
禹承田陰陽怪氣的調笑聲讓周圍看熱鬧的人們看著禹豪又是一陣大笑。
禹豪緊緊抱了自己肩膀一下說道:“天氣真的有點冷,那就當活動一下,暖和暖和了。唉!真沒辦法,又要打架,你們知道的,我以前都是以德服人的啊!……”
禹豪和禹承田兩人,離開大院的主路向不遠處的一塊空地走去,周圍人們也跟著圍了過來,禹承田先走出幾步就停下來了,而禹豪卻徑直走到一個直徑約一米圓形的磚頭砌成的地麵上,然後站住了。
禹承田既然敢跟在京城經常打架的禹豪叫板,當然是很不簡單的,在禹家所有同輩的子弟之中,他功夫僅次於禹承劍,可以說是禹家子弟的第二也不為過,目前來說京城同年齡段的,還沒有人敢公然挑戰禹承田。
心胸狹窄之人,必有其厲害的一麵!
禹承田除了練習禹家本族的武功之外,還跟鐵砂掌的一位宗師級別的老手練習過鐵砂掌,而且一直堅持至今,每次見禹豪被寵著時,就那麼嫉妒恨,以練功夫來打發這種不滿和空虛。
此時,周圍的人也越來越多起來,不遠處的幫忙管事的平輩老大禹承劍看到了這麼多人聚在一起,也走了過來,看一看這裏發生情況。
禹承劍作為禹家裏麵平輩中最大的長子,這個人也是深得禹國泰的喜歡,一身橫練功夫在家族子弟裏麵排名最高,而且拜八卦門的掌門為師,功夫自然是更進一層。
隻不過禹承劍最喜歡的是兵營而不喜歡政治,這讓禹國泰也隻能悶在心裏任由隨他去,然後再從其他子弟裏麵選擇有政治天賦的子弟來培養。
禹承劍作為家族同輩的長兄來說,他做的還是蠻不錯的,對禹豪以前的事情,也僅是皺皺眉頭並沒有說好話,也沒有說壞話,總是一碗水端平的樣子。
今天看周圍那麼多人聚在一起,過來一問就知道禹承田針對禹豪找事,禹承田從小跟禹豪就不怎麼樣,禹承劍看的出禹承田要對禹豪下狠手,禹豪畢竟是禹家子弟,哪怕是脫離家族的子弟也是有禹家的血脈,禹承劍還是對禹承田發出的不可傷人的警告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