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瑩也忙完了,放下手裏的廚具,也看向了禹豪,眯笑著眼睛,還連連點頭,並笑出聲來:“哈哈哈!想起昨晚那個什麼王子被扇的模樣,我就想笑,到現在我都還想著在扇那個什麼王子幾巴掌呢。”
隻見她一邊說著話一邊還銀牙一咬,就伸出了一隻手在空中左右地猛扇了幾下空氣。
禹豪看見這個兩個女人的言語與動作,心說:這女人要是狠起來,那可是真狠呀。
看著兩女餘意未盡的表情,禹豪嘴角露出了微笑,臉上露出了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縱容的點頭道:“哦!還沒扇夠是嗎?要不這樣?我再給你們創造一次機會,你們去扇那個什麼部落的王子?可咱先說好,這一次要一次扇個夠!”
聽見禹豪、晴雨和香瑩話,言語之間還要去鬧事,好似嫌昨晚上鬧的事不大一樣,戴雙燕就來氣了,怒責說道:“好了,你們別一整天老想著去打鬧,晴雨把炒好的飯菜端上桌子,香瑩也去幫忙。”
說完,還斜眼瞪了靠在廚房門邊上的禹豪一會兒,瞪得禹豪不敢看戴雙燕的眼睛,於是朝著戴雙燕輕點一下頭,臉上露出了“我錯了,還不行”的微笑,然後就轉身來到了餐廳坐下裏。
“禹豪!我可真沒想到,你居然會這麼多奇妙招式!”
晴雨把兩手端著的飯菜放在了餐桌上,看向已經坐在餐廳桌椅正笑吟吟的看著她們們的禹豪,心裏驚奇的問著道。
禹豪聽後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看著剛走出廚房端著菜的戴雙燕和香瑩,嗬嗬地笑著:“嗬嗬嗬!不是咱吹,京城咱打架的時候都是咱衝在第一位,然後第一個把對麵撂倒,打的對麵連北都找不到,要是不多學點使用的招式,那怎麼能行呢?”
戴雙燕把飯放在了餐桌上,看著禹豪得意洋洋顯擺的樣子,心中無奈的說道:“哎哎哎!別人誇你兩句,你就開始喘開了。”
香瑩這時也走過來,放下飯後,坐在桌椅上,詫異的問道:“對了禹豪,你那扔牌的技術很不錯啊,看把那些人的衣服都給劃得一綹一綹的。”
禹豪一聽香瑩提到昨晚上把紙牌當飛鏢那件事,立馬昂首挺立,兩手抬起在胸前攤了攤手,神氣十足地笑道:“那是,我玩牌的技術本來就很精湛,要不然怎麼能把哄的你們連眼睛都顧不上眨一眨了?”
一聽說起紙牌來,戴雙燕就詫異的問道:“那你就解釋一下,你耍的紙牌是怎麼把昨晚那些人的衣服割破的?還有幾個居然釘到了街道店麵的木頭柱子上。”
“啊!這都被你們發現了,還是咱老婆厲害。”
禹豪對於戴雙燕看得那麼仔細,表示很驚訝。
香瑩輕哼了一聲,也很神氣的笑道:“我們小姐的心可是細的很,要不怎麼被大爺爺給安排在戴氏集團裏當副董事長兼業務總經理呢?”
“好了香瑩那都過去了,不要再說了。”
戴雙燕一聽說戴家企業的事情,就麵色一沉,心中不悅,不想再提戴家的事情就阻止了香瑩繼續說下去,然後輕吸了一口氣,轉頭麵向禹豪微笑著問道:“禹豪你說呀?解釋下你的紙牌!嗯,看上去很奇怪的樣子。”
禹豪知道昨天晚上玩大了,總不能把前世在神秘組織特訓的事情也說出來吧,那都是經曆無數次實戰,把格鬥之術練到一定的境界才能將所見任何物品當飛鏢耍出,見戴雙燕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表情,就知道今天必須給出一個解釋了,略一沉吟,笑道:“魔術!我說魔術你信不信啊!”
戴雙燕當然不信,心說:我又不是小孩,要是會魔術就能把紙牌當飛鏢用,而且威力還不小,那麼世界上會用紙牌玩魔術的人多了去了,難不成那些人都是飛鏢高手,想到這裏沒有正麵回答,而是露出了一副很不肖的表情,輕哼了一聲,然後看向晴雨、香瑩問道:“哎……哎,晴雨、香瑩,你們倆說我今年有多大了,我就那麼好騙嗎?”
晴雨和香瑩被戴雙燕這麼一問,都用一副鄙視的眼神,恥笑禹豪那拙劣的哄人伎倆,一時間三個女孩,唏噓不已。
禹豪見被看穿了,尷尬的傻笑著:“嘿嘿!我把你們當小女孩哄哄也不錯,也不錯啊,要不咱們先吃飯?”
戴雙燕可不管禹豪說什麼,先把禹豪身前飯菜往自己那邊一拉,然後盈盈一笑:“啊……對了!今天的午餐可不是免費的,你不說,那就沒有午飯吃。”
禹豪見狀皺著眉頭,不幹了,嚷嚷道:“唉,咱們不帶這樣的,我以前做飯可是第一個喊你們吃的啊,你們做飯給我吃這也是天經地義吧。”
戴雙燕看著禹豪一隻手拿著筷子伸向餐桌中間想要夾菜的樣子,嘻嘻地壞笑著:“不說,就不準吃!”
禹豪長看見餐桌前的三個女孩都在笑嘻嘻的看向自己,就先放下了筷子,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道:“好吧,你們贏了,咱交代,那個交代什麼來著?”
香瑩嘴快:“當然是昨天晚上,你是怎麼把紙牌當飛鏢的!”
香瑩話一說完,晴雨和戴雙燕“嗯”的一聲,連連點了兩次頭。
其實,禹豪在這段跟三個女孩饒舌的時間內,心裏就思考著怎麼解釋了:“你們有沒注意到一個關鍵嗎?那就是紙牌是嶄新的,而且是質量非常好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