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當中有人卻說他知道他的一個老鄉有,他去給借一個,說完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啊……”
禹豪隻能張著口,怔怔看著戴婉穎,心說:這也行!
戴雙燕看見禹豪怔怔的樣子,無奈的搖頭笑了起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個士兵就借來了一把吉他:“來了……吉他來了,而且還是我那個老鄉剛買的,我一拿走就看見他一副極不情願的樣子。”
戴婉穎的臉好像綻開的白蘭花,笑意寫在她的臉上,溢著滿足的愉悅跟著士兵們起哄,但卻要求禹豪喊道:“來一首新歌!”
戴雙燕聽了妹妹取鬧似的要求,趕忙過去往自己這邊拉著戴婉穎,被很快就餘興未盡的戴婉穎給掙脫了,戴雙燕隻有不住的搖頭歎息,儀態萬方的站在那裏。
李廣山見了這種情況,就嗬嗬笑道:“你有兩個連我這個老頭子都羨慕的女兒啊!嗬嗬……。”
戴國軍謙虛道:“李老,您可別見怪,婉穎就是個瘋丫頭,她呢,就知道調皮。”
……
禹豪接過了這個把吉他,見實在不能推脫了,心中著實無奈地看了還在盈盈笑著的戴雙燕,然後用手指先在六根銀弦上輕輕一劃,迅速幾個來回;
就聽見從吉他上發出了由低向高、由輕到重、由慢到急的一陣緊湊而短暫的重金屬和弦,這個聲音,也讓正哄笑著的士兵們和不斷雀躍著戴婉穎靜了下來,並都轉頭看向了禹豪。
試了一試吉他後,禹豪感覺還不錯,前世的禹豪雖然不懂音樂和也不會寫歌作曲,但是吉他還是很熟練的,經常任務歸來後就有種重獲新生的空靈感,那也是禹豪最孤獨最寂寞的時候;
那時的禹豪極像聽一聽這個世界的聲音,於是就學會了用吉他,來偶爾彈奏幾曲音樂來聊表寂寞,慢慢自己也就熟悉起來。
“好來一首,讓你們高興高興,畢竟生命隻有一次,劫後餘生是慶幸的,值得生者來慶祝,就讓我們一起搖擺吧。”
禹豪話一落音,就看見禹豪兩腿輕輕叉開了一點,吉他上的那沉悶的重金屬弦音聲就急促響了起來,周圍的喧鬧也都被這個吉他聲音給遮掩下去。
“嗬……
給我你的手和你的腰肢。
……
……
所以此刻讓我們盡情地一起搖擺。”
歌曲唱到了這裏,因為這是一首新歌,所以周圍的士兵和戴婉穎之前都在傻傻的聽著這首節奏快而又緊湊的歌曲,又看到禹豪的全身都在輕輕的舞動,麵部的表情緊隨著每唱一句歌曲,都顯得那麼認真凝重而又不失風趣。
聽到和看到禹豪帶來這種奇妙的視覺和聽覺,周圍的士兵和戴婉穎開始跟著舞動起來……
“忘掉防曬霜忘掉付稅單
……
……
明天會發生什麼誰能知道
所以此刻讓我們盡情地一起搖擺
一起搖擺
一起搖擺
一起搖擺
一起搖擺,
……”
禹豪也是一邊唱一邊心裏很吃驚的看著戴婉穎對音樂的這種精確的配合,心裏也在想:戴雙燕屬於靜中有動那種女孩,而戴婉穎卻絕對是那種動中有靜的那種,而且兩個女孩性格即相反又相互補充,美豔而傾國。
周圍所有能看見的人,都驚羨地望著這一動一靜的美麗的女子。
於立武等這些士兵,心裏已經放下一切,跟著禹豪的歌聲節奏盡情歡呼著,享受這切後餘生的喜悅,今天就忘記一切的憂愁煩惱,來高興地喝酒和唱歌。
……
“嗯……”
周衛城不住的點著頭,對戴國君輕輕笑了笑道:“禹豪還真是有才,不得不佩服,禹豪在音樂上的造詣驚人,而你的兩個女兒卻令人羨慕啊,可真是‘清香皎潔人皆羨’啊哈哈……”
戴國君聽了之後則是笑而不語,其實今天最開心知足的就是他自己了,從知道自己子女出事不明之後,到知道了子女平安無事,戴國君就突然感到自己孩子才是自己的唯一重要了的,隻要孩子們高興,他就高興。
韓長爍真是看的也醉了:“嗯,是啊,歌曲與舞蹈配合的太美妙了,但不過我還是認為禹豪的那首中國軍魂這首歌更適合在軍隊裏麵提高士氣。”
李廣山點頭讚同:“嗯,那首歌確實很不錯,可以也讓其他大軍區的來學習學習學習。”
……
至此,戴國君心裏可謂是感概萬千,沒有禹豪可以想象這次營救的難度,而禹豪給戴國君整個家庭帶來的震感看可想而知了,好在禹豪他的這個女婿算是穩住了,至少戴雙燕會一直跟著禹豪生活下去。
禹豪的歌曲讓這些士兵的氣氛渲然起來了,這些士兵歡呼著跟著禹豪大聲的符合著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