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豪來到了超市10樓這個特別的房間門口,門口的沒有標牌,但是門框是輕粉紅色的,不錯這就是戴雙燕這個老總的辦公室。
本來禹豪設計是別的顏色,而戴雙燕非要粉紅色,沒辦法,對於戴雙燕的要求禹豪有求必應啊,畢竟是戴雙燕在這裏坐鎮管理。
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
裏麵傳來了戴雙燕的那婉轉清脆的聲音,聽得禹豪心情一振,感覺舒暢多了。
禹豪打開了辦公室的門,徑直走了進去。
戴雙燕身著淺藍色休閑裝,一頭烏亮的秀發垂落在老板桌上,此時戴雙燕正坐在老板桌那裏低著頭寫著什麼,但並沒有抬起頭來看禹豪。
禹豪也隻是先站著,卻看見戴雙燕那秀雅絕俗的樣子,在她身上總是透著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如花瓣嬌嫩浴滴,舉止神態悠閑自若,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
“怎麼不說話,你有什麼事嗎?”
戴雙燕還是在那裏寫著,沒有抬頭又問了一句話。
禹豪見戴雙燕還挺忙,也就沒有吱聲,轉過身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並用滿意的眼神掃描著這間辦公室的每一處的裝修和裝飾。
房間內一進門就能看見一座大型的金魚缸櫃,裏麵的多種金魚不緊不慢的遊著,與戴雙燕的老板桌對麵的空間裏麵是一組環形的沙發,是禹豪設計的用來接待貴客或商討事情用的;
沙發後麵的牆上掛著40寸的CRT電視,沒辦法現在這個世界還沒有液晶電視,不過禹豪心裏應在往那上麵想了,如果可能的話,禹豪會先入為主地進行液晶電視的生產和研究,當然這是後話。
靠近門口牆壁的是一組高端大氣的真皮沙發,牆上掛著禹豪的狂草,字的內容是禹豪專門給戴雙燕寫的“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而對麵卻使用英文寫的“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兩幅字體差不多,本來送給戴雙燕是英文版的,後來戴雙燕非要讓禹豪補上禹豪的狂草,結果就成這樣了。
禹豪正用欣賞的目光環視著著戴雙燕的這間嶄新的辦公室,就這在個時候房門打開了,禹豪向門口望去,隻見走進來的一個身著黑色禮裝的年輕貌美的女子,臉色卻冷豔無比,沒有一絲的表情。
這個女子站在辦公室門口顯示環視了左右,之後才看向了的還坐在環形沙發上一臉舒服之色的禹豪,然後上下打量了一下禹豪,就突然發問道:“你是誰?是怎麼進來的?”
禹豪聽見門開的聲音,隻是抬頭看了這個女子一眼之後,就低下頭沒有再看她,可剛把頭轉過去,就聽見這個女子突然發問。
禹豪被突然而來的詢問,給問愣了,指著自己回答:“我……怎麼進來的,哦……是走進來的。”
黑衣禮服女子,冷豪豪的看著禹豪:“你進來幹什麼?如果沒有事情就趕緊出去,這裏不是你呆的地方。”
禹豪聞言一怔,還沒弄明白這裏麵是怎麼一回事,就站起身來,愣道道:“哦,也沒有事情,就是來看一看。”
黑衣禮服女子聽後,就朝著禹豪這邊走過來:“那就請您出去!”
“怎麼回事?”
這時,戴雙燕吱聲了,抬起頭來看了一看禹豪和黑衣禮服女子,詫異的問道:“禹豪,芙苓,你們幹什麼呢?啊!禹豪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禹豪還沒明白這什麼情況,聽見戴雙燕的問話,就回話道:“看你很忙,我就進來看了看,結果進來一個人,讓我沒有事情就出去,這什麼情況啊?”
禹豪一時摸不著頭腦,說完就看向了戴雙燕,還指了指身前要請自己出去的這個黑衣禮服的女子。
芙苓見戴雙燕認識這個身前的這個男子,沒等戴雙燕說話,就停下了腳步問道:“小姐,這是?”
戴雙燕見狀搖了搖頭,盈盈一笑:“他是禹豪,戴家未來的姑爺,也是我未婚夫。”
禹豪聽見戴雙燕對自己這種解釋,不樂意的埋怨道:“雙燕,你就直接說你是我媳婦就行了,那個戴家姑爺,聽著有點別扭,就跟要倒插門似的。”
戴雙燕輕輕笑了一聲,不以為然:“這是你的身份,必須要表明,因為芙苓是戴家派過來的人,要知道你是什麼人,尤其在戴家是什麼身份。”
芙苓聽後,就冷哼了一聲:“原來是禹家的那個廢物,我當是什麼人?”
芙苓說完就向戴雙燕走去。”
禹豪本來還在對著戴雙燕說笑,被芙苓這麼一說,臉當時就僵住了,看向戴雙燕,而戴雙燕卻掩嘴輕輕笑了起來。
戴雙燕看著呆住的禹豪:“要不要我解釋一下?”
戴雙燕看著禹豪一臉詫異的表情,無奈搖了搖頭,清秀絕俗的臉上露出了可人的笑容:“芙苓是來接替香瑩工作的,晴雨明天也會過來,香營雖然傷已經治好了,但她留下隱疾不再適合擔任我的保護工作。”
禹豪聽了戴雙燕介紹,就看了站在後麵的芙苓,想到芙苓一進門那標準的走步與動作,與其冷豔的臉龐,讓禹豪想起前世遇到過的許多女殺手,而這個芙苓與她們極其相似,看出端倪的禹豪,這時就裝作倒茶,看似漫不經心的,隨意向戴雙燕問了一句:“芙苓好像比香瑩的功夫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