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知名的戴家子弟聽後,怒問道。
禹豪可不管這些,直接在戴家大廳內,大聲嚷道:“罵誰,你們聽不出來?”
戴雙燕一聽禹豪火了,怕禹豪鬧事,就連忙顧不及擦拭臉上的眼淚,並使勁把禹豪往外麵拉:“禹豪,你幹什麼呢?走啊!”
……
禹豪本來還想持勁,可是又想到既然這些大佬們都出麵了,那麼自己讓出超市不過早晚的事情,無奈在心裏歎了一聲,就任由戴雙燕把自己給拽出了客廳。
來到了庭院,禹豪見戴雙燕正委屈的擦著眼淚,於是攬著戴雙燕柔弱的肩膀往前走,來到了庭院內戴雙燕的房間。
一進屋內,戴雙燕再也忍不住的眼淚掉落下來,禹豪就將戴雙燕的頭埋在自己的胸前,家族的排擠和唯利是圖讓戴雙燕哭了很久。
禹豪見戴雙燕止住哭聲,想起前世看到了一個故事,就開口說道:“講個故事跟你聽吧,故事開始是這樣的,一個人出遠門了,他讓好朋友幫助把家看好,這個人臨走時對好朋友特別交代了又交代,他家裏的藏敖,你隨便玩怎麼都行,而且還千叮嚀萬囑咐讓他注意就是不能惹怒鸚鵡,囑咐完了,這個人走了。
之後呢,這個好朋友在看家的時候怎麼逗藏敖,藏敖都不咬人,於是這個好朋友見家裏的藏敖脾氣都這麼好,那麼這隻鸚鵡也就是破鳥一隻,它能把我怎麼樣?我隨便一根手指頭就能教它怎麼做鳥。
結果,好朋友就開始逗這鸚鵡玩,結果鸚鵡開口說話了:‘咬他!’
於是,家裏藏獒就立即向好朋友撲了上去……”
禹豪聽後略一沉思,道:“這個笑話沒有後來了……。”
其實後來是有故事的,但都是講些人生哲理的,不是笑話了,如果講出來,本來就多愁的戴雙燕會意後就會更傷心,那還不如不說,所以禹豪就撒謊說沒有了。
戴雙燕深吸了一口氣,微微笑了一下:“我好了!謝謝你的笑話。”
禹豪見戴雙燕的情緒慢慢地平靜了,也終於放下心來,道:“看看你心情好了,嗯!也漂亮多了。唉!看看你門戴家,我不來這不是要把你往死路上逼麼,孩他媽要是出事,那還得了。”
麵對戴家的逼迫,戴雙燕先是無奈輕歎了一口氣,但後又聽到禹豪的話,撅起嘴來嬌嗔道:“竟瞎說,哪來的孩子,再說也沒有像你那樣的,哪有孫女婿在婆家大吵大鬧的!”
禹豪則正色道:“我們以後生的孩子啊,再說我就是想讓他們知道,我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戴雙燕看見禹豪認真的樣子,後心中很不是滋味,不知道是甜蜜還是無奈,但對於戴家的做法說不清也道不明隻能歎著氣:“禹豪!我想回江城!”
禹豪和戴雙燕她們回到了江城超市家裏,支走晴雨、茯苓和禹承祥三人,然後禹豪和戴雙燕兩人在辦公室內商量了很久,後分析了許多結果,也都不是很好。
最後禹豪讓戴雙燕不要在過問這件事情,離開了戴雙燕的辦公室,禹豪單獨去了傅彥博的律師部,禹豪把要轉讓超市技術專利的一些事情跟傅彥博簡單說了下,讓他最近準備好材料就。
傅彥博雖然聽出禹豪的話語中帶著無奈,但也沒有多問什麼,能讓禹豪感到無奈的人不多,所以傅彥博隻是照禹豪的意思準備好材料就是。
禹豪出了律師部之後,想起前世的一句話:“生活就像強J,如果不能反抗,就一定要學會享受!”
尼瑪,好像自己這就應了這句話了,不過好歹想到這些大家族還有其他可利用的價值可以供自己榨取,禹豪也隻有選擇享受了。
禹豪回到家裏在自己的書房,呆坐在裏麵想了很多很多,最後知道這個世界的公平也是相對的,跟前世一樣,隻有利益才是絕對永恒的。
禹豪也隻是感到無奈而已,不過自己掙錢的法門也多的是,不然一旦就像華夏好聲音被李浩真給強征去了,超市被大家族好像預定了,那就沒自己什麼事了。
好在自己手裏有了點錢,可以去幹點別的了,去做一些像歌曲,小說、電視電影等這一類獨一無二的東西,就不會被別人搶去,別人也隻有幹看、羨慕、嫉妒的份。
禹豪想通之後也就不是太在意了,反正過了年收購那幾家剛成立不太景氣的半導體公司之後,禹豪就要把公司往大的方麵做了。
隻要這些大家族能跟上自己的思想,他們想要什麼就要什麼,但要是跟不上禹豪的思想那麼就讓他們自己費腦的去拾自己吃剩掉的東西吧!
晚上戴雙燕打開書房的門,喊禹豪去吃飯,禹豪見到沒有無精打采的戴雙燕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剛要出言在安慰她,就聽見戴雙燕先開口說道:“對不起啊,禹豪!這是你的東西,我沒能守住!”
禹豪聽後,也無奈的歎了口氣,道:“你傻啊,丫頭,這是咱兩人的,你守不住我就能守住了,TMD他們那些就是一群狼啊,吃肉不吐骨頭的狼誰能攔住!”
戴雙燕聞言一怔,但又搖了搖頭,柔聲道:“你說話以後要注意點,別那麼粗魯,吃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