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豪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淩晨27分了,不能在等了,怕死的就往車尾走吧,但隨時開著手機,我得想辦法除掉炸彈,一會兒我手機聯係你們。”
程雲東看禹豪就要彎下身去摸炸彈,突然想起禹豪這次去京城的任務,立刻拽拉著禹豪的胳膊並急忙喊道:“禹豪!你不能碰它,如今你的身上還有別的重要任務,不如這樣,你也回到車尾去吧,這個炸彈我們來想辦法弄。”
禹豪輕輕搖了搖頭,看向了程雲東,道:“我們沒有選擇了,即使聯係了精通炸彈的專家,也是不可能說的清楚,我以前接觸過這種炸彈,我先看一看,再做決定吧。”
程雲東也知道時間非常緊迫,又聽說禹豪以前接觸過這種炸彈,就忍住往下欲說的話,決定讓禹豪先看看再說。
禹豪帶上手套,拿起警察早已在炸彈旁邊放置好的鑷子、鉗子、剪子等物品,開始撥動這個炸彈的電路部分。
紅黃藍綠黑五色混搭而成的12條偽裝電線電路,比起禹豪見過的7色混搭略微簡單了一點,但是交錯混亂的線路卻複雜了很多。
精於計算和製造炸彈的禹豪,在用了五分鍾之後,就對這顆炸彈的電路板有了全麵的分析了解,弄清楚這顆炸彈的點火起爆原因之後。
禹豪做了一個判斷,那就是這是一個斷路即爆式的炸彈,也就是說,這顆炸彈無論你剪斷那一根電線,都會立即起爆。
禹豪又盯著炸彈的計數器的屏幕看了一會兒,確定了自己的判斷,此時禹豪的心裏也終於出了一口氣,最起碼不用在為拆解炸彈而頭疼了,於是回過頭對一直盯著自己的程雲東說道:“嗯!暫時這樣了,你既然聽說過這種混合機關式的炸彈是沒法拆解的,那麼就應該知道它的危險性。”
程雲東鄭重的點了一下頭。
而禹豪繼續說道:“剛才那個投毒的人,正準備往身上穿泳衣,那麼前麵一定有大而深河流。”
程雲東是比較熟悉這個路段,於是告訴了禹豪火車將在10分鍾之後,會通過條大河,那條河寬約500米,正直夏季水深達到了50多米深。
禹豪聞言,神情複雜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又良久無語盯著炸彈看了好一會兒,最後才說道:“沒有別的辦法,隻能將整個炸彈搬出來扔出火車去。這樣,我去拿炸彈,你們去開門,我們得把這顆隨時爆炸的炸彈丟在那條河中,不然,誰也不能保證這顆炸彈的安全性,時間多一秒就多一份危險。”
程雲東想讓手下去拿炸彈,結果被禹豪拒絕了,程雲東見狀知道這不是再墨跡的時候,於是讓手下打開了火車頭的外門,外麵的風瞬間就吹了進來。
程雲東讓手下報告大橋的位置,等看到大橋時,在讓禹豪伸出手把炸彈扔向大河。
禹豪小心的把炸彈整個拆了下來,確切的應該說是把捆綁炸彈的配電室兩個鋼支架給卸了下來,這樣鋼支架連帶著炸彈一起非常的沉重。
折讓許久沒有流過汗的禹豪,在拆掉這顆炸彈的之後,臉上滲出了點點冷汗,此時的禹豪正集中精神注視著手裏的炸彈上的兩個圓筒中滿滿的黑色和橙色的液體,隻要稍不留神,液體就會相碰,那樣則會立即反應,產生爆炸。
一會兒的功夫,程雲東的手下的警察,來報告說已經確定大橋的位置,估計七分鍾就能到達,此時的禹豪雙手端著沉重的鋼支架和炸彈已經站在了門口,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著手裏端著的炸彈,雖然沉重,但是對禹豪來說沉重的鋼支架和炸彈組在一起,在雙手中顯得穩重了許多。
在火車經過大橋中間的時候,禹豪把這顆炸彈平穩垂直地並讓其兩個桶裝液體一絲不動的水平垂落下麵的河裏,在禹豪鬆手後不一會兒的功夫,禹豪就聽見了炸彈的幾聲在水中的沉悶的響聲和緊接著而來的火車上傳來的劇烈震動。
聽到炸彈的響聲後,禹豪、程雲東和其他警務人員都深深出了一口氣。
這才是劫後餘生!
之後所有的警察都忍不住相互出聲慶幸炸彈的排除,以及自己大難不死。
此時的火車警務室裏麵卻隻有兩個人,一個是不斷在講話的禹豪,一個是緊緊皺著眉頭仔細聽的程雲東。
禹豪把火車上投毒的說J國語言的人的原話翻譯出並告訴了程雲東,這次的投毒事件是紅榜排名第九的毒手一手安排的,由於受毒手控製的死士有限,所以投毒的地方都在華夏國人數眾多的各省省會和一些知名的城市。
據那個人交代,毒手控製的死士一共有13個,這也是毒手所能信任的所有人。
而這個投毒的人就是其中一個死士,據這個投毒的死士交代,其他受毒手的控製人也都是J國人,毒手出身就是J國人,所以他隻信任J國本土人士來作為他的手下。
據投毒人所說,平時毒手對其受控製的13個人也很不錯,隻要能完成毒手的任務,毒手倒也不會吝嗇,隻要是金錢能買到的東西,毒手都會給他們,所以受控製的死士也明白隻有完成毒手的任務這一條路可以走,不管毒手給他們什麼任務,他們都會絕不懷疑的去執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