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還得要多告訴你們一點事情,我這個人除了平時上下班,沒有別的什麼愛好,就是喜歡打打牌。當然,我這裏所說的打牌是要拿錢的那種,否則的話還不如在家裏看電視抱小孩呢!
有的時候覺得閑得無聊,就到我家附近的一些麻將館去打牌,去得多了,就認識了一些牌友。
有一次看到他也在那裏,不過他並不是在麻將館打牌的,而是到那裏去催債的。”
“嗯,你的意思是說他不是打牌就是催債的?就是那些討債公司的人?” 小張問道。
“就他那副德性,恐怕討債公司也不肯要他這種人。我想他應該是受某些個人委托吧,專門幫那些人去討債的。”
“你是不是在麻將館打牌的時候欠了別人的錢?” 楊默單刀直入地問道。
“這怎麼說呢,打牌打的多了,自然就會有些爭議。有些打牌的人不守規矩,喜歡出老千,結果即使他贏了錢,我也是不肯認賬的。” 鄭珊珊說到這裏的時候,居然開始有些氣憤起來。
“那這一次……”
“在前不久,我又再一次遇到了這種齷齪事情,而且當時大概有10萬塊錢對不攏。我當然不肯掏這種冤枉錢,結果他們就派這個人尾隨盯梢著我,成天在我家附近轉悠。今天上班之後,他一直跟蹤到工商銀行裏麵,看到我在銀行櫃台辦理了手續,以為我的手提包裏取了很多錢。
結果還沒等我離開銀行,就直接下手了!”
在楊默的心理攻勢之下,她再也沒有辦法裝下去了,隻好恢複女人的本色,打悲情牌。
“我現在就問你一下,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尾隨你跟到了銀行?”楊默問道。
鄭珊珊詫異道:“你不會認為我們在演一出苦肉計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證實一下,你到底知不知道他!”
“我當然不知道他了,我當時急著趕到銀行取工資,哪有心思去考慮別的事情,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有這麼個變態跟著我!”
“那你覺得有可能是誰指使他過來,對你下此狠手的?”
“我想應該和我在麻將館裏麵的那些事情有關係,其實也不一定和我最近的那10萬塊對不上的賭債有關。
在麻將館裏麵,我欠的錢可多了,我的意思是說我欠對方錢的人很多,確實一時半會兒沒有辦法想出是誰。”
“那你有沒有跟他一起打過牌?”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他應該是幫別人催債的。”
“那你怎麼知道他是吸毒的?”楊默有些不甘心,繼續問道。
鄭珊珊想了想道:“其實我以前在打麻將的時候就見過他,隻不過他並不打麻將。我就覺得很奇怪,牌友就告訴我說他其實就是個吸白粉的,專門幫別人討債要錢。
難道剛才你們的人沒有看到他的表現嗎,他剛才昏過去,其實也隻是一種習慣性的毛病而已。”
“習慣性的毛病?這是什麼意思?”楊默有些不解的問道。
鄭姍姍慢條斯理的說道:“就是習慣性昏厥唄。這是吸白粉的人的一種瀕臨死亡的體驗,有很多人之所以吸毒,其實就是為了體驗這種美妙的感覺。
那種飄飄欲仙,是常人沒有辦法體驗到的。
所以你們剛才把他送到醫院去,其實是很沒有必要的,他如果醒過來肯定會恨你們救他的。
有很多老毒客就是為了追求這種感覺,而最後傾家蕩產,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