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不算未成年少女了吧,這麼大了,連個男朋友都沒有,這不是明顯的資源浪費嗎?那我今天就給你破了吧,給誰破不是破?你放心,我玩過的女孩子少說也有一個排,他們有很多被我玩過之後都玩上癮了,死纏著我還要玩,可是我玩過之後就不想再玩了,連躲都躲不過。小妹妹,我一定會輕一點的,一點都不痛……乖乖的,聽話啊。”
那女孩子的下半身被他死死地盤住,紋絲不得動彈,兩條腿被馬尾辮強行的分開了,馬尾辮像瘋了一般,連褲子都來不及脫,有拚命的在她的上麵來回磨蹭著,這動作越來越快,讓她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那姑娘剛開始還是慌裏慌張的,不過她很快就鎮定下來,她心想與其硬性抵擋敵不過他,不如慢慢地與其周旋,以找到他的軟肋。
打定主意之後,她就不再拚命的掙紮,而是慢慢的配合馬尾辮了,盡管隻是假裝的。
馬尾辮正在想盡千方百計使她服軟,軟的不行就來硬的,那女孩子越是掙紮,心頭的那團Y火就越是猛烈,最後他那僅有的理智燒成了灰燼,便成了一頭徹頭徹尾的禽獸。
他原以為這女孩子會和他折騰半天,可是沒想到幾下子就不再做無謂的掙紮。
“大哥,你輕一點好不好,我的第一次給你也可以,不過你能不能夠最好輕一點,怕痛……”
見她這個樣子終於肯上自己的套了,馬尾辮總算鬆了一口氣,道:“這就對了,小妹子。剛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在這這方麵經驗足的很,讓你飄飄欲仙的,隻要你肯聽話,肯按照我的去做,包你舒舒服服的。”
“那你要脫衣服才行,這樣子硬來搞得我痛死了……”女孩子矜持著,慢慢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她的話讓馬尾辮一陣大喜,馬尾辮隻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直往頭上湧,讓他產生一種暈暈的感覺,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讓勝利衝昏了頭腦?
而讓勝利衝昏了頭腦的下場,常常都是不是那麼美妙的。
“這才對了,妹子。不過我在脫衣服,你不能光看著你也要脫。”
當馬尾辮從她的身上爬起來之後,要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其實他身上也沒有什麼衣服,上半身套了一件女式工作裝,下半身則是一條女士三角內褲,如果剛才他要是重新進入的話,其實根本用不著多此一舉的,因為……
不過馬尾辮有個癖好,他喜歡在做那事之前,全身脫得光溜溜的,在床上和他的相好如前戲,就像唱戲主角上台之前,還要聽得一陣鑼鼓響,他才能夠挺槍上場。
“嗯,你放心吧,我也脫。”女孩子聽話地對她點了點頭,臉上尷尬的笑了笑,同時做出脫的動作。
馬尾辮這才放心下來,沒想到今晚還有此等豔遇,這種免費的美食,不吃白不吃,傻瓜才不肯吃呢。
當他將那件完全不合身的女式工作裝脫下來之後,露出了一條像繃帶的乳罩,他試圖用手解開那條乳罩,可是卻發現完全是徒勞,因為他的手根本就夠不著後麵的扣子,急得他團團亂轉。
這場景簡直是太他媽的滑稽了,搞得那個女孩子想笑,卻又不敢笑,因為她麵對的是一頭,隨時都有可能吞噬她的禽獸。
此時此刻,馬尾辮三點式在身,那粗獷偉岸的線條,加上憤怒詼諧的眼神,渾身散發出來的那種騷味,真的是讓床上的那個女孩子大開眼界,可以肯定的是,她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相同的情形了。
“那好吧,我這就過來。”磨蹭了半天,其實沒有脫幾件衣服的女孩子,終於又忍住了笑,緩緩的從床上站起身,然後穿鞋走到馬尾辮的身旁。
馬尾辮將身子背對著她,道:“幫我把這個紐扣解開,你別說這個東西勒得我真的是難受死了,記得有個乳罩廣告說什麼狗屁做女人挺好,老子覺得做女人真的是一點都不好。”
“好的,你把手鬆開,我這就給你解開。”
女孩子站在他的身後,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小心翼翼的解開了他的紐扣。
就在乳罩紐扣解開的一霎間,馬尾辮頓時感覺全身一陣輕鬆,自己的肺活量突然一下子增大了很多,因為自己的胸部再也沒有令自己感覺不適的約束了。
不過,他很快就感覺自己後脖子一陣地冰涼,然後自己的那根馬尾辮被那個女孩子死死的抓住,他的頭被破望向天花板。
一個輕柔而顫抖的聲音從身後傳過來:“把手給我舉起來,慢慢蹲下來,你要是敢亂動的話,信不信我抹你的脖子,放完你的血?!”
“別別,妹子,你千萬不要這樣,我是和你開玩笑的,我隻是個異裝癖而已,我根本就沒想和你上床。”
馬尾辮想把頭扭過來,卻又被那個女孩死死地抓住辮子,脖子上有頂著一隻冰涼而鋒利的刀片,他的心裏漸漸的有些慌亂了,同時又後悔的不得了,不該把那隻折疊刀放在床墊的下麵,讓這個女孩鑽了空子。
那女孩哪裏肯理他那一套,兩隻手的力道卻更加大了,折疊刀鋒利的刀片將馬尾辮的脖子弄出一條淺淺的紅印,而腦後的辮子被她扯得生痛,隨時都有可能揪出一縷頭發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