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大隊長笑了笑說道:“其實事情還沒有完,很悲催的還在後麵呢。”
“不會吧,這個男的手斷了就算了,還有更悲催的事情?”楊默也禁不住問道。
“那個男的老婆自然也沒有閑著,她想私下向那個護士求個情,希望護士不要告她的老公,在警察局的監獄裏麵哭的一塌糊塗,想讓那個護士撤案。
可是還是最終讓警察知道了,結果他老婆也被逮了起來,說是這起案子已經是刑事案件,是不是撤訴受害人說了不算。而且向受害人行賄,屬於司法行賄是有失法律公平的。”
“那結果又怎麼樣了,我最想知道的還是結果?”王大隊長問道。
“結果就是這個倒黴的兩口子先後被送回國,生病的孩子繼續留在醫院治療,並且暫時由美國的社工照顧,等到孩子痊愈後就送回國,當然所有的費用都有這倒黴的兩口子照付。”
陳局長點點頭說道:“真的是大快人心,簡直是大快人心。我們的有些國人素質簡直是太差了,在醫院裏看個病,隻要不遂人意,動不動就對醫護人員要打要殺的,這回他們在美國可算是享受到了人權。我對美國的民,主人權沒有好感,可是單單就這件事情來說。我不得不對那些警察同行們翹個大拇指,他們做的太好了,真的是我們這些警察的榜樣。”
王大隊長聽了他的話有些悻悻然,“陳局長,其實在所有的警種中,我們交警是最差的,我們不但不能夠有效地執法,反過來有些人還盡可能的欺負我們這些在路麵上執法的警察,動不動就給我們扇耳光。這幾年的媒體上報道的全國各地的警察,在執法的過程中被那些不守法的司機和行人欺負的現象簡直是多不勝數。我也覺得我們現行的法律應該要做出個改變了,否則的話以後誰敢嚴格的執法。”
陳局長點點頭說道:“這些到最後都會要有一個改變的,慢慢來,我反正是有信心,希望你們也要有信心。
相信我們的法製社會最後一定會越來越好,人人都懂得規則,沒有規則就沒有生活,沒有規則,就沒有公平和自由。”
“你包紮傷口不應該到這裏來呀,到樓下的護理部門不就行了?”楊默有些不解的問道。
“護理部門下麵都亂成了一鍋粥,我的傷口不要緊,隻是外傷,包紮一下止個血就行了。”禹豪摸了一把自己的傷口,然後攤開手一看,叫道:“我的天這麼多血,我在打架的時候都從來沒有流過血,沒想到今天失手了。看來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這個醫院我是呆不下去了。”
楊默見他真的隻是皮外傷,也就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調侃地對他說道:“你這小子可真的沒用,平時不是牛逼得不得了的嘛,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了。”
“嗨,你真的不知道,我對付的那些黑道下三濫,他們的膽子其實很小,戰鬥力也很渣,我對付他們自然是不會吃虧的。
可是你想想看我現在對付的是什麼,是醫鬧,打又不能打罵也不能罵。我這一回可真的是做到了,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結果你們看到了我的下場了吧,下一回我再也不敢管這種閑事了,看來我真的是狗拿耗子多此一句。”
“護士來了!”
隻見趙小娟端著一個醫療托盤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一看見滿臉是血的禹豪,先是一驚,問道:“你的頭上怎麼滿臉是血呀,是誰打你了?”
“還不是為了幫你們醫院擋住那些醫鬧,結果我被他們打傷了,你趕快幫我包紮止血,我隻是皮外傷,問題不是太大,隻要幫助我止血就可以了。”禹豪有些急了,幾乎是衝著趙小娟吼了起來。
也許是從來沒有見人對自己這樣發火,趙小娟驚得連連倒退幾步,結結巴巴的說道:“好的好的,你稍微等一下,等……等……”
她慌裏慌張的放下醫療托盤,然後從上麵拿出酒精棉球,遞給禹豪說道:“你自己先把頭上的汙血清理幹淨,我出去找點紫藥水和紗布,馬上就過來,記得你千萬不要沾水,隻能用這個酒精棉球去擦拭,否則的話就有可能會感染。”
說完,她就快步的衝了出去。
楊默望著趙小娟的背影,用責怪的語氣對禹豪說道:“你被別人打啦,衝著這個小姑娘發什麼火,又不是她把你給打傷了,再說你的頭上包紮還不是要找她?”
禹豪沒好氣的說道:“我這不是著急了嗎,一著急,頭腦一發熱,我見誰咬誰,有的時候我連自己都咬,這總行了吧。”
楊默搖了搖頭說道:“我看你真的就是這副德性,想改也改不了了。好了,現在這裏沒有外人,我想跟你說個事情。”
正在擦酒精棉球的禹豪,傷口被那酒精刺激的齜牙咧嘴的,聽到楊默說有事要找他,就問道:“啥事情搞得這麼正式?是不是想把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