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豪想起了自己以前在學校讀書的時候，穿著一大堆沙包在身上圍著學校的操場跑個幾圈，最後累得像條狗。
不過當把那些沙包卸下來之後，頓時感覺自己身輕如燕，站在籃球架上彈跳功夫了得，比國家的那個新上任的籃球協會會長還要牛逼。
“那照你那麼說，這種軟裝價應該沒有那麼快，會下發到我們基層幹警中。”
禹豪感覺有些失望，不過他在失望之戴，還是感覺到這種先進的設備，遲早會被基層幹警使用的。“這麼說，以後警方在破案，或者是在對付恐怖分子的時候，穿上這種隱身衣，首先要對付的就是狗了。”
駕駛員點點頭說道：“差不多是這個樣子。這種隱身衣成本並不高，咱們每個人發一套是完全可以的。”
禹豪說道：“其實我還是喜歡那種可以飛簷走壁的軟裝甲，機器馬主要應用於大兵團作戰，我們這些小警察根本就用不著這麼先進的東西，可以說是使用為上吧。如果東西不實用，那再先進再牛逼，也沒多大的用處。
這就好比在越南戰場上，美國的製式衝鋒槍m36，從外觀上看，真的是很不錯，可是甚至連美國的大兵都喜歡用前蘇聯的ak47，這就能夠說明問題。”
禹豪的話讓楊默感慨萬千，道：“咱們中國警察，從單個素質上來講，在這個世界上不說第一，至少可以排個第二。我想你們應該從當今世界上每年一度的警察大賽上，可以了解到這一點信息。可是我們的警察的裝備，卻一直跟不上國際上的最新水平。
不要說別的，就拿我們使用的槍支吧，從建國以來我們就使用在抗日戰爭時期間的仿造德國的盒子炮，到五十年代我們就開始使用五四式手槍，後來又有了六，四式手槍，這種手槍一用就是幾十年，差不多三十年之後我們才普遍下發了九三式手槍。
至於警察的防護裝備，可以說是從無到有，咱們在外麵執行任務的時候，有些事在麵對拿著刀槍的犯罪分子的時候，警察都要身上穿著一件防彈衣，這種防彈衣確實效果還是挺不錯的，不過並不能夠防守住自己身上的全部要害部位，比如頭部……”
“還有襠部。”禹豪打趣道，他想起了以前在虎堂的時候，和二哥的手下交手，就差點中過招。
楊默點點頭說道：“這些弱點大家都有，隻不過我們要能夠盡量地利用現有裝備，保護自己，消滅對手。”
“咱們馬上就到了，你們是直接進局裏還是在外麵下車？”
駕駛員看著身穿便服的禹豪，心想他這副模樣如果直接進公安局的話，別的同事不一定認得出來，反而恐怕會把他當成是個犯罪嫌疑人呢。
他的言外之意自然瞞不過禹豪，還沒等他繼續往下說你，禹豪就搶先說道：“我就不進去了，在外麵把我放進下吧，我今天得好好洗個澡，然後睡個大覺，哪怕外麵是殺人放火，我也懶得管了，真他媽累得要死。”
楊默笑道：“這樣也好，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等我電話，我們商量下你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剛才咱們局長通知我，回去處理那幫在門口示威的死者家屬，現在對他們終於可以交代了。”
“真的？！死者找到了嗎？”禹豪問道。
楊默點點頭說道：“我們在赤峰煤礦上抓獲到的犯罪嫌疑人，已經交代了他們的部分犯罪事實，在今天淩晨時分，他們通過一台被截獲的滴滴中巴車，將死者運送到珠璣港附近，然後把死者扔進一個廢棄的機井內，這些家夥可真是夠歹毒的，可是天網恢恢，他們最終還是沒有逃脫正義的法網。”
“真的是太好了，不枉我們辛苦一趟。你還別說這些事情，可真的是搞得我們焦頭爛額的。”
禹豪想起了後來酒吧的那個牛得草和他的女兒，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要不是為了他們，自己也就不會熱這麼一身騷，看來有的時候真的是身不由己，這就是社會吧。
“搞得焦頭爛額的是你，不是我。這次如果不是你歪打正著，恐怕我還得要打算處分你呢。”楊默說道。
“我說我的大領導，你不要動不動就想著處罰誰，你這麼做也太沒品了吧，我好歹在外麵拚死拚活的，還不是為了……匡扶正義！”
“喲吼，你小子幾天沒見，居然這麼大義凜然起來了。我也認同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確是挺不容易的，如果是換了個新來的小警察，恐怕他想停下來，還真的沒那麼容易，這也是我看重你的地方之一吧。”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比我更辛苦，經常挑燈夜戰。我不跟你說這些了，說這些說多了沒意思。
我想知道，那個福來酒吧的收銀員到底有沒有找到？因為我是明明把他們給趕進礦洞裏麵去了的，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楊默想了想說道：“實話跟你說吧，這小子恐怕活不長了，我叫救援的施工車輛，把坍塌的礦洞挖開之後，在礦工的簡易宿舍裏麵發現了他，當時他已經奄奄一息了，現在正在第八人民醫院搶救呢。至於能不能救過來，那就隻有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