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也是奇怪的是,他敲打幾下之後,裏麵反倒安靜下來了,再也沒有那種奇怪的聲響。
禹豪在外麵沉默了大約半分鍾之久,用用力的捶打著,這回他們如果再不把門打開的話,那就隻好踹門了。
這種門從外表上看,好像結實的很,其實在他的眼裏好比就是紙糊的一般,根本就經不起他一踹。
果然不錯,在反複警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之後,禹豪罵了幾句,然後倒退三步,身子一下蹲,如同百米衝刺一般,抬起腳來直接朝那道門飛踹過去,然後就是一下,兩下,三下……
他的努力沒有白費,那道門很快就被他給踹開了,露出了裏麵擺放的一張巨大的席夢思床,裏麵又發出一陣慌亂的聲響。
禹豪連踹幾腳之後,心中的怒火通過這種方式發泄了一點點,他的人稍微變得理智了一些,隻不過他的腳似乎受了點小傷,這讓他很是不爽。
他有一些一瘸一拐的進去之後,居然看到了讓他終身難忘的一幕。
隻見兩個濃妝豔抹,卻有赤身落體的女人,正橫七豎八地躺在那張巨大席夢思的旁邊,身上裹著的浴巾卻早已散落在一地。
剛才禹豪的瘋狂舉動,早已把他們兩個嚇得半死,當禹豪衝到他們跟前的時候,這兩個女人已經嚇得渾身瑟瑟發抖,眼巴巴的看著他,似乎在無聲地向他討饒著。
盡管這兩個女人看上去有些姿色,而且正是上一回他來虎堂找二哥撕逼的時候遇到的那兩個品茶女,他並沒有任何興趣去欣賞其香豔的肉體。
恰恰相反,他感到一陣陣的厭惡和惡心,因為這兩個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洗發水的味道,讓他想起了他們和二哥剛才在洗鴛鴦浴的時候的那一幅醜態。
本來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和年輕漂亮的女子洗個鴛鴦浴,是夢寐以求的事情,可是他一想到二哥那肥得像一頭豬一樣的身軀,也許剛剛壓在他們的身上拚命的發泄,就想惡心嘔吐。
不過他再一想,又感覺有一點不對勁,因為他剛剛給二哥做了個陰力按摩,還沒有多久,這小子的那方麵的功能,恐怕一時半會兒還能夠勉強維持,但是絕對撐不過一個月,他二哥一定會變成個活太監的。
想到這裏,禹豪在內心的深處湧起一絲得意,老子叫你再音當,到時候女人再賣力,恐怕你小子都不能夠盡興了。
他想起身上穿的那幾顆子彈,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兩眼一蹬,問那兩個嚇得半死的女人道:“喂,站起來,我問你們,那個狗日的王八蛋到哪裏去了?”
那兩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禹豪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們應該不敢告訴他。
結合剛才老陳在樓下說的話,照常理推斷,這個姓王的一定躲在洗手間不敢出來,於是他就暫時放過那兩個女人,又找到了洗手間,正準備踹門進去,卻見其手間的推拉門打開了,一個肥頭肥腦的家夥顫巍巍地從裏麵挪了出來,正是二哥。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禹豪又開始鼻子噴火了,還沒等他開口,禹豪猛地抬起腿來,朝他那惡貫滿盈的襠部飛踹一腳,他隻覺得自己的腳蓋上被一團軟軟的肉坨頂了一下,然後聽到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哇呀呀,你……”
二哥的臉憋紅得像一隻烤豬頭,劇痛刺得他的眼淚奪眶而出。
經過這狠命的一腳,禹豪的火氣頓時消減了不少,他甚至有點擔心要是把這個家夥的命根子給踢破的話,說不定他會有生命危險。
不過他轉念一想,反正這家夥遲早會變成個活太監,這東西破不破又有啥關係呢。
於是他冷哼一聲,蹲下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二哥,然後從兜裏掏出那幾隻子彈,低聲道:“你小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膽子大的很,居然敢往我家裏寄子彈?”
二哥的眼睛已經憋得通紅,他看了看禹豪手上的這幾顆子彈,頭搖得像個撥浪鼓,連連辯解道:“兄弟,你會不會是搞錯了,這哪裏是我寄得。”
“你還是不承認對不對,我父親今天告訴我了,說前幾天接到過你的電話。說!你為什麼要往我家裏寄子彈,有什麼事情直接衝著我禹豪來好了,不要去騷擾和威脅我家裏人。
你這麼做還是個人嗎?!
跟老子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你今天不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就讓老子撿個便宜吧,用你寄的子彈……送你上西天見閻王,咒你永世不得翻身!”
“兄弟,你真的是冤枉我了,虧你比我年輕這麼多,這手機裏麵的名堂,連我都知道一點。
難道你沒有聽說過變聲軟件嗎,你把恐怕是接到了一個冒名頂替的電話,就硬說是我了,你說這冤不冤,這恐怕比竇娥還要冤吧。”
禹豪心想,這家夥說的話倒也是有那麼一點道理,於是又把槍給收了起來,嘴裏還是不依不饒的問道:“那你給我說,電話號碼又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號碼不是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