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這段時間來對他的父母的照顧,可以真的說是無微不至的,而自己卻這麼不識好歹,這樣做簡直是豬狗不如……
於是,他又連忙站起身來,走到小張的旁邊,對她敬了個標準的軍禮,開口說道:“小張,很對不起,我剛才不應該那麼吼你,希望你不要放在心裏去,我……”
“我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報答你的。”旁邊的元薇接過了他的話茬,繼續往下說道。
“哈哈……”
頓時,滿屋子的人哄堂大笑起來。
一定是小張這個丫頭片子回來之後,和元薇兩個人私聊的時候,把自己的原話給她學了一遍,然後元薇在這個公開場合又再來一次鸚鵡學舌的,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這下子,元薇搞得禹豪臉憋的通紅,站在那裏走也不是站也不是,正在手足無措之間,陳局長終於發話了,不過語調比剛才緩和了很多,用一種商量的口吻對他說道:“好啦,禹豪同誌。
咱們說話是一碼歸一碼,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我們有我們的難處。
你放心,剛才提到小張,並不是故意要把她幫你家的事情,拿過來壓你讓你接受我們的任務,我們也隻是就事論事,就是說做人不要這麼不識好歹,要懂得感恩。”
“我知道我有的時候不是好歹,不知道感恩,我以後一定要好好改……”
也許是深有感觸,禹豪也放緩了語氣,不再和自己的領導抬杠。
不過他還是有些不太甘心,因為本來和楊默說的好好的,把他通知回來開會,又改變了原來的商量好的,我給他錢不給他人,這簡直是把他逼上絕路,除此之外,還真的沒有什麼別的好解釋的。
“好,就衝著你的這一句話,你不是說要好好改嗎?我告訴你,有缺點就好好改,沒有缺點,不但不要改,還要堅持。
我們現在的確是有很多困難,但是要懂得利用各種各樣的條件,隻有條件利用的恰當,才能夠順利的完成任務,你說對不對禹豪同誌?”
“可是局長,我……我一個人孤軍作戰,而且又是在海外,並且是在世界上最危險的地方,隨時都有可能會遇到生命危險。”
楊默說道:“你這句話我就不太愛聽,你說你隨時都有可能會遇到生命危險,難道我們就不是,你剛剛忘記了我們在煤礦裏麵的事情嗎?我知道你在裏麵也很不容易,遇到危險了,我們呢?難道我們隻是在看戲,在欣賞風景?”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可是……”
“可是什麼?派你一個人出去,不給你錢不給你人,這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意味著我去找死!”禹豪又有些憤憤不平了。
“意味著對你能力的肯定,我再說一遍,意味著陳局長對你能力的肯定。
你小子恐怕不知道吧,你如果這次能夠順利的完成任務,回來之後,陳局長要考慮給你小子提拔提拔……”
聽到這麼一說,禹豪有些樂了,道:“剛才還把我貶低的像一坨屎一樣,現在又開始給我許以高官厚祿了,我說我的領導你們這麼做,讓我真的是受不了,我的神經受不了,會把我給整成個瘋子的。”
“你會不會瘋我不敢肯定,可是你如果不接受這個任務,那麼我一定會瘋掉的,我如果瘋了那麼你恐怕也……”
“好吧好吧,你得給我好好解釋解釋,我相信以你們的智慧肯定不可能做出那種非常愚蠢的決策的。”
陳局長笑道:“你們楊大隊長剛才告訴我,我們省有個黑道大哥,名叫二哥的,最近和你重新攀上了關係,還給了你兩個女人,我說的是不是實際情況。”
禹豪笑道:“事倒是有這麼一回事,隻不過陳局長,我可要告訴您,像這些黑道大哥,他們說的話你完全可以當他是在放屁,千萬不要太認真,一認真的話恐怕就輸了。”
陳局長不依不饒道:“你們楊隊長告訴我,那兩個女人是寮國的人,我想這對你來說是個極好的辦案條件,所以,對你來說萬事已經具備了,那又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當然這裏有個前提條件,就是不能夠侵犯他本人的利益,如果侵犯他本人利益的話,那麼說的再漂亮的話,恐怕到時候也要打水漂漂。
再就有那兩個女人,這兩個長得頗有一些姿色的寮國女子,禹豪完全可以看得出來,當二哥承諾把它們送給禹豪的時候,禹豪分明可以從他們的臉上看出饑渴之色。
想到這裏,禹豪心裏有些暗暗得意,於是就連忙對陳局長和楊默說道:“如果你們確實是幫不了我,那我既然是一名警察,服從命令,為民除害是我們做警察的天職,出於這一點考慮我要是不答應的話還真的說不過去。
不過你們真的一點都幫不了我嗎?如果真的是一點都幫不了我,那也是說不過去的。”
陳局長點點頭說道:“目前的國際形勢有些微妙,東南亞的那個地方,我們國家的處境還是比較被動的,倒不是我們一點辦法都沒有,而是在此之前,我們一直是還沒有什麼經驗,我的意思是說和那裏的政府部門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