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見左安在那邊說道:“牟姐,解鈴還需係鈴人,我看看你和王嘉誠的恩怨,還是由您自己去解決好一點。
說實話,我們頂多算是你的一條狗或者是出氣筒。”
這回他並沒有說出自己是牟雲的麵首的話,因為他本來就沒有讀過多少書,自然不懂得麵首的意思。
而另外一個方麵,牟雲恐怕也不知道。
牟雲想了想說道:“到常理來說,我們的確是應該找王嘉誠談談,該給他多少好處,就該給他多少好處。
可是現在的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他這一次抓住了一個機會,本身就是衝著我們的命運來的。
所以,你如果真的要找他談條件的話,一來他根本就不願意跟我們談。二來他萬一要獅子大開口呢?
所開出來的條件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接受,你說如果在這種情況下的話,那我們一定是得不償失的。”
聽牟雲這麼一說,左安更加鬱悶了,“牟姐,難道咱們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光明正大的找到法院,給我們狠狠的宰一刀嗎?
我看還不如我們找個人,跟著他幾天,然後再找個機會下手,直接送他上路得了。”
“你以為他是二哥,是個地地道道的流氓頭子,如果隻是單純的對付一個黑社會頭子的話,那麼事情就要簡單得很多,隨便找個弟兄把他給幹掉,然後就說黑社會之間火並。
可是王嘉誠現在絕對沒有這麼簡單,站在他身後的是什麼,你知道嗎。”
“是啥?”
“你如果要動他的話,那就等於和整個公檢法作對,到時候就有整個公檢法來收拾我們,你說根據我們的能量,能不能夠受得了這種衝擊?”
“牟姐,我看你不要想得這麼複雜了,他隻是個律師事務所的實習律師,在社會上還沒有啥知名度,我們如果把他……掐滅在萌芽狀態的話,那對我們來說還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牟雲不以為然的說道:“不要自作聰明好不好,你這個法子我又不是沒想過,如果要是管用的話,我還用你來說。”
左安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現在隻剩下翹辮子了。
“左安你看這樣行不行,現在隻有這麼一個辦法了。你給我好好聽著……”
“牟姐,我在聽著呢。”
“你能不能夠給我找到石家三兄弟,你幫我帶個話過去,就說我想和他們私了。”
“不行呀,牟姐。這石家三兄弟現在死的死抓的抓,要想找到他們,可以是可以,不過我們必須要通過律師,才能夠到裏麵去看看。
否則的話,我們跟他們不是沾親帶故的,那公安部門肯定是不幹的。
反正這事有點麻煩,你自己要有足夠的思想準備。
隻要用得上小弟我的地方,你就盡管開口好了。
我這個人別的本事沒有,可是對待自己的主人絕對是一條忠實聽話的狗。”
牟雲不耐煩地說道:“你不要動不動說是狗好不好,我現在需要你說點人話。
當然,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我希望你在絕大多數的時候是一條狗,偶爾可以說一點人話。”
她的這一番表態,讓左安很是尷尬不已,既然主人把自己的擔憂和盤托出,那他就應該要為自己的主人分憂解難才對。
現在問題的關鍵就是和石家的三兄弟,一不沾親二不帶故,這事情就難辦了。
就好比一群老鼠都知道要給貓帶個鈴鐺,這樣就再也不會擔心被貓給吃掉了,可是有誰給貓帶個鈴鐺呢,天底下還沒有這麼大膽的老鼠出生,而且以後也不會有。
不過左安還算得上是個機靈的人,他的眼珠子一轉,又想出了一個點子,道:“我有個提議,你看行不行。”
“什麼提議?看來今天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叫你說句人話,沒想到你馬上就蹦出來了。”
“咳咳,牟姐。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公司有個下崗女員工,我記得她當初和那個王嘉誠兩個人之間,有些不明不白的。
用現在的話說就是,他們曾經很長一段時間,保持著非正常的男女關係,而且時間長達三年之久。”
“你說的事情可靠嗎?”牟雲仿佛在黑暗中見到了一盞指路的明燈,驚詫不已的問道。
“當然可靠,而且還是絕對可靠,牟姐。
是我下麵的人告訴我的,說是那個女人為王嘉誠打過兩次胎,最後一次醫生就提醒那個女的,如果再不保住肚子裏的胎兒的話,恐怕她就再也沒有辦法懷孕了。”左安不緊不慢的說道。
“那最後那個女的到底生了嗎?”
“當然生了,那個女的自然不是傻瓜,這種事情對她來說是見不得光的,可是和胎兒的生命比較起來,那也就算不了什麼了。”
“那個女的現在在哪裏?”
“這個我還得要查一查,查到那個女的現在的住址和那個小孩。”左安得意洋洋的說道。
“我還是有點不太明白,你找到那個女人和她的小孩想幹啥呢?”
“這不就簡單明了了,我把那個女人和她的小孩找到之後,然後偷偷的給他們做個親子鑒定,如果通過親子鑒定最後能夠確認小孩是王嘉誠和那個女人的,那麼我們就完全可以反敗為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