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趙剛喝醉酒之後獸性大發的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把她妹妹弄出血來的,更何況是喝醉酒之後,那方麵的能力的確是大大下降,也就是往往會有心無力的,怎麼可能把他妹妹給弄出血來呢?!
阿龍仿佛是看穿了禹豪心事似的,說道:“這小子喝酒喝得爛醉,在我妹妹的身上一陣亂摸,又打碎了酒瓶,並且還把她的手劃傷了,出了很多血……我實在是看不過去,正準備收拾他的時候你們就來了。還有,你們既然是一起的,那想必你們是朋友了,我妹妹的醫藥費要你們負責。”
聽他這麼一說,禹豪和戴雙燕頓時全都明白了,戴雙燕笑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我正在納悶了,眾目睽睽之下,大家都在盯著看……怎麼可能把你妹妹搞出去了,這真的是匪夷所思。既然如此,你妹妹的醫藥費我們全包了,你放心吧。”
王天才說給他弄了一套過來,可是他並沒有了解到自己此時此刻的心的身份,要是那些警察同行盤查起來和證件上的身份不相符合的話,這恐怕他又要費半天的口舌了。
這對他來說是有教訓的,在謝氏集團臥底的時候,那些警察同行的個性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豬隊友吧。
“你放心,我們不會欠你一分錢,你看我像是那種耍賴皮的人嗎?!我覺得更重要的是你妹妹的傷勢如何,你給她打個電話過去,我剛才也想找她,可是電話關機,不知道你有沒有其他的方法。”
說到這裏,禹豪心裏有一絲隱隱的不快,因為不管怎麼來說,阿春和阿元算是他買來的兩個老婆,盡管自己並不喜歡他們,嫌棄他們的不得了。
阿龍像想起了什麼,對他們說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記住了,我妹妹離開這裏之前,我妹妹告訴我,和他們的一個什麼朋友一道,到附近的醫院,應該是春城人民醫院吧,到急診室包紮好傷口之後就過來找我們。”
禹豪問道:“你妹妹的朋友是不是父女倆?!”
“好像是,對了,那個男的叫什麼牛得草,她的女兒在火車上犯病了,必須進醫院救治。因為這個男的名字聽上去有點怪我就記住了。怎麼你也,知道他?!”
禹豪說道:“他們也是我的朋友,我們以前就認識的。那位老板也是到三角洲地區準備做大生意去,我們在火車上遇到,這也算是殊途同歸吧。”
“那好吧,我估計等他們出院恐怕要等很久,至少今天晚上是沒希望了。我妹妹要我別等他們今天在旁邊找個地方繼續睡一下,到明天我再想辦法把你們帶出去。”
禹豪看看四周,發現在廣場火車站的西南角,有一塊巨大的熒光招牌,上麵“春城賓館”四個大字,在夜色中分外的醒目。
看到這裏,禹豪對他們說道:“我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不要在浪費時間,就在火車站附近住下來。之後你帶我去看看你妹妹,晚一點再把他們接回來住……”
聽他這麼一說,阿龍連忙說道:“這個恐怕不行,你住在哪裏都可以,唯獨不能住在這家賓館。”
“這又是為什麼?!難道是這家賓館很貴,咱們住不起?!”禹豪有些疑惑的問道。
阿龍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兄弟,我是說這家賓館裏麵有些不太幹淨,恐怕咱們住進去之後就……”
“你是說這裏麵鬧鬼?!”
“是的,這裏麵的確是鬧鬼。你們是第一次到春城來吧?!”
禹豪更加疑惑了說道:“是的,我們幾個都是第一次到這裏來,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麼麻煩,費了這麼多周折,這麼晚還沒有找個地方住。”
聽他這麼一說,阿龍恍然大悟地說道:“那這就對了,你們這些外地人也許不知道,這家賓館是春城最有名的鬼屋。”
“鬼屋?!”戴雙燕問道。
她的眼神裏也開始露出惶惑的神色,輕輕地拽了拽禹豪,似乎意誌有些動搖了,看來女孩子的膽子天生會膽小一些。
阿龍的話反倒勾起了禹豪的興趣,“你的意思是說,這裏麵有人撞到過鬼?!”
“有沒有撞到過鬼,我其實並不清楚。但是我知道,這裏麵每年都要鬧騰幾次,也就是一些倒黴的乘客進去住宿,第二天卻連個人影子都沒有了,也許是被鬼給拐走了。”
禹豪笑道:“你這麼說我倒是有點明白了,恐怕問題的關鍵不是在於鬧鬼,而是人口莫名其妙的失蹤吧。”
“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即使是人口失蹤的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的。這家賓館的老板我是認識的,是我們寮國人,也算得上是同鄉,二十多年前就來到了中國,開了這家賓館,剛開始的時候,生意好的不得了,可是在最近幾年,這裏的生意突然一下子變差了。
上一次我從國內到中國來,曾經在這家賓館住過幾天,當時感到很好奇,為啥這裏麵的客人那麼少,我那老鄉剛開始怎麼都不肯說,後來在我的再三追問之下,就告訴我發生了這麼奇怪的事情。而我當時也跟你們的想法是一樣的,為啥不報警。可是你猜我那老鄉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