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裏,風湛藍並沒有按照約定思考滿十五分鍾時間,而僅僅隻是七八分鍾後,便胸有成足的回答說:“彼得先生,本少願意去令千金為妻,讓令千金成為風家集團的女主人。”
大廳外,柔媚兒剛要進門,恰好聽見風湛藍這麼說,頓時感覺精神世界變得崩塌了,她甚至就連站都站不穩,身體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能昏厥的樣子?幸好身邊有年輕男人扶著她的肩膀,這才不至於讓她摔倒難堪?
隻聽大廳裏,彼得聽見風湛藍的回答後,仿佛很滿意似的,嘴角露出欣然的笑容,說:“很好,風少果然是個識時務的聰明人,瑪麗是個好姑娘,絕對不會讓風少失望的,不過馮少如今身邊的未婚妻柔小姐,不知道風少打算怎樣處理呢?我可不希望我的女兒跟別人共享一個男人。”
“彼得先生你誤會了,雖然本少跟柔媚兒訂婚了,可本少對她卻沒有一點感情,是柔媚兒用陰謀詭計騙了本少,本少早就後悔了,相比較之下令千金不管是相貌也好,出身也罷,都要比柔媚兒強上千倍百倍,本少相信令千金是更加適合成為風家集團女主人的人。”
風湛藍並不知道柔媚兒就在大廳門外?所以說話口無遮攔,這讓門外的柔媚兒失望到了極點?她本想衝進大廳好好跟風湛藍理論一番,問問他怎麼能為了錢,就拋棄她?可是卻被年輕男人攔下了,年輕男人搖搖頭,扶著柔媚兒的肩膀,同情地提醒說:
“相信我吧柔小姐,你現在要是走進去的話隻會讓自己更加沒有尊嚴而已,風少已經決定為了瑪麗小姐放棄跟你的婚約,我也相信這種決定絕對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更改的,柔小姐,風少似乎騙了你呢。”
欺騙?是啊,柔媚兒又怎麼會不知道?當初風湛藍就是為了哄騙柔媚兒變賣柔氏的財產,拿出那幾十個億,彌補風家集團的資金損失,才會答應娶她的,本以為風湛藍今後會收心?可是沒想到他今天竟然再次用相同的辦法,答應娶別的女人?
柔媚兒已經徹底對這樣一個能夠隨意出賣自己婚姻的男人失望了,看著麵前十分同情她的年輕男人,柔媚兒哭笑不得的說到:“為什麼男人總是這樣不知道滿足?難道身邊有一個願意為了他放棄一切的女人還不夠嗎?還要到處去招惹其他的男人嘛?”
“風少的確過分了一些,柔小姐,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不會流淚,因為我借用這件事看穿了一個男人的本質,長痛不如短痛,免得日後受苦,不過對於這種男人,踩踏了柔小姐的尊嚴,經過這件事,柔小姐想必會成為其他人嘲笑的對象吧?”
先是被顧清歌悔婚,現在又被風湛藍欺騙,該說柔媚兒太不幸了呢?還是世間最壞的男人都被柔媚兒碰見了呢?
年輕男人的問題成了柔媚兒心中的一個結,離開風湛藍的她已經徹底走投無路了,柔氏毀了,柔二叔恐怕很難重新接納柔媚兒,還因為拋棄而被別人嘲笑,要她眼睜睜看著風湛藍跟別的女人結婚?過上幸福美滿的日子?這點柔媚兒絕對做不到!
“所有欺騙女人的男人都該死!風湛藍也是一樣!既然不識好歹的辜負了我,那我也要讓他付出代價!”
柔媚兒仿佛是詛咒一般的自言自語,讓年輕男人不由得嘴角上揚,看來計劃成功了呢。
這時,大廳裏重新傳來彼得的聲音,他用偽裝出來的蒼老聲音繼續對風湛藍說道:“那就請風少處理完自己的家務事,之後再開始著手準備跟瑪麗的婚禮吧。”
說完彼得就要起身離開?而臨走前一句都沒提前五十一財產的分配問題?這讓風湛藍不禁有些著急了,他急忙上前攔住了彼得的去路,臉色有些尷尬的提醒說:“那個,彼得先生,不知道您之前說過的投資五十個億的事情,什麼時間可以簽約?”
“我想先投資十個億,至於那四十個億,瑪麗是我唯一的女兒,我希望可以在結婚當天,作為嫁妝送她出嫁。”彼得沒有回頭,嘴角卻露出一抹鄙夷的冷笑,他是故意對那五十個一二的事情閉口不談,讓風湛藍心急的。
果不其然,聽到彼得說剩下的四十個億要作為瑪麗的嫁妝後,風湛藍立即提議說:“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擇日不如撞日,瑪麗小姐本少實在喜歡,雖然僅僅隻是看了照片,卻已經一見鍾情了,不如就將婚禮定在後天怎麼樣?本少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彼得先生自然不用擔心婚禮準備的太倉促,會委屈了瑪麗小姐?”
後天就要舉行婚禮?看來風湛藍要比想象中的更渴望趕緊得到那五十個億呢,彼得猶豫片刻,見風湛藍目光急切而真摯後,便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那好吧,雖然有些倉促了,可是風家集團是國際知名的公司,相比有專人準備婚禮,婚禮一定會籌劃得很盛大,瑪麗就在酒店,後天我會陪她抵達婚禮現場,婚禮結束後,五十個億就會全數交給風少的。”
“是嶽父大人。”風湛藍迫不及待的喊彼得為嶽父,也間接表明了他此刻的開心?
當彼得帶著年輕男人離開風家別墅的時候,年輕男人跟柔媚兒擦肩而過的瞬間,忽然在她耳邊低聲呢喃:“柔小姐我實在很同情你,有時候太愛一個人並不是一件好事,把唯一的希望都搭進去的喜愛,就更是隻會成為別人的笑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