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羽澤看著穆詩語手中的手機滿臉很好奇的樣子對穆詩語說道,
穆詩語看了一眼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的南宮羽澤,於是就對南宮羽澤說道:“這個東西叫做手機,隻要撥通號碼,就可以跟世界各地的人通話。”
南宮羽澤聽到穆詩語的話以後,好奇心就更加的強烈了,於是就想要用手去觸摸一下穆詩語的手機,穆詩語看出了南宮羽澤那好奇的樣子,然後就拿開了手機,帶著調侃的語氣對南宮羽澤說道:“隻要你把頭發剪了,我就給你買一個手機。”
南宮羽澤聽到穆詩語的要求,於是就快速的收回了本來打算去摸手機的手,假裝正經了起來。
穆詩語看著南宮羽澤這個樣子,不由的笑了一下,其實南宮羽澤也是很可愛的。
就在去醫院的路上,兩個人一句話也沒有說,穆詩語一直拉著旁邊的南宮羽澤,默默的向著醫院的方向走著,而南宮羽澤就好像一個剛出生的寶寶一樣,對周圍的所有事物都充滿著好奇感。
於是穆詩語就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就對旁邊的南宮羽澤說道:“羽澤啊,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不想剪頭發嗎?”
南宮羽澤聽到穆詩語的問題,於是就轉身看著穆詩語,對穆詩語說道:“頭發對於我們來說就是一種象征,是一種身份的證明,是一種對國家的熱愛。它就好像我們的生命一樣。”
穆詩語聽到南宮羽澤的解釋以後,好像明白了,南宮羽澤所說的意思就好像現在90後所說的“頭可斷,發型不可亂”應該是一個意思。
於是穆詩語就決定暫時不提剪頭發的事情,反正現在這個年代也不是沒有留長發的男人,南宮羽澤自己覺得舒服就可以了,自己又沒有什麼影響。
就在穆詩語與南宮羽澤的聊天中,醫院就已經到了。到了醫院門口的時候,穆詩語拉住了前進的南宮羽澤,於是很嚴肅的對南宮羽澤說道:“我告訴你,進去以後,你一定要聽我的話,不知道的事情也不要問,等回家再問我。更不要說話,明白嗎?”
南宮羽澤聽到穆詩語的話以後,認真的點了點頭,對於南宮羽澤來說,現在可以進去這個白色的建築才是最重要的,說不說話什麼的都不重要。
進去以後,穆詩語就帶著南宮羽澤來到了安晴兒爸爸的病房,在病房的外麵,穆詩語看到在床邊握著爸爸手並且流著眼淚的安晴兒,於是穆詩語就帶著南宮羽澤悄悄的走了進去。
聽到門響的安晴兒,慢慢的抬頭看了看門口,然後看到已經進來的穆詩語,於是就趕緊跑了過去,一把就抱住了穆詩語,安晴兒看到穆詩語以後,眼睛裏麵本來積攢的眼淚,就好像水庫決堤一樣,一湧而出。
然後安晴兒哭著對穆詩語說道:“詩語,你說我今後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
安晴兒的這些話裏麵藏著很多的苦痛,比如那麼大的公司,還有那個隻剩下自己的大別墅,自己的哥哥們也不回來,穆詩語和安晴兒認識了這麼多年,安晴兒心裏的苦痛,穆詩語全部都明白。
但是穆詩語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安晴兒。自己也不懂這些東西,人家家裏的事情,自己也不好出主意,於是穆詩語就隻有安慰著安晴兒不要哭了。
就在穆詩語打算安慰安晴兒的時候,旁邊的南宮羽澤突然大聲的呼喊道:“七皇叔,您這是怎麼了?身上怎麼這麼多的管子?”
南宮羽澤激動的趴在安晴兒爸爸的身上,一直在拔著安晴兒爸爸身上的各種醫療管子。
穆詩語和安晴兒聽到這個聲音,都一同看向南宮羽澤,看到這個情形,穆詩語趕緊上去拉住南宮羽澤,然後很生氣的對南宮羽澤說道:“你在幹什麼啊?”
穆詩語上去拉住南宮羽澤拔管子的雙手,而安晴兒就趕緊把原來的醫療管子插回原處,安晴兒爸爸的身體平靜了以後,安晴兒就很憤怒的對南宮羽澤說道:“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你為什麼這樣對我爸爸。”
南宮羽澤看著眼前這個嬌小的女子,情緒就更加的激動了,於是就對安晴兒說道:“晴兒表妹,你怎麼也在這裏啊?”
南宮羽澤說這句話的時候,躲開了穆詩語,很是激動的抓著安晴兒。
安晴兒覺得南宮羽澤很是奇怪,於是就趕緊跑到了穆詩語的身邊,在穆詩語的耳邊說道:“詩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個人到底是誰啊?”
穆詩語很是無奈的看了一眼南宮羽澤,然後把安晴兒拉到了一邊,然後對安晴兒說道:
“晴兒,這件事真的是一言難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