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兒不希望穆詩語這樣陷進去,畢竟穆詩語和南宮羽澤都不是一路人,於是安晴兒就對穆詩語說道:“詩語,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在那邊有老婆,現在來到了咱們這邊,也遇到了他應該遇到的人,咱們隻是他生命裏麵的過客而已,你不要把自己陷進去,自己好好想想吧。”
穆詩語聽完安晴兒的話,仔細的想了想,然後敷衍了安晴兒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了電話以後,穆詩語瞪著大眼睛一直看著天花板想著安晴兒說的話,其實安晴兒說的也不是不對,自己不應該有那些心理,更不應該喜歡上一個自己不應該喜歡上的男人。
於是穆詩語就慢慢的睡去了。
第二天的一大早上,穆詩語揉著自己淩亂的頭發打開了自己房間的門,就在穆詩語打開自己房間門的時候,南宮羽澤也正好以同樣的動作從自己的房間裏麵走出來,兩個人看著彼此淩亂的頭發,都哈哈的大笑起來。
笑話完對方以後,兩個人就都走向了洗手間,幸好洗手間還不是很小,正好可以裝下兩個人。穆詩語看著鏡子裏麵以同樣動作洗漱的兩個人,那種感覺就好像新婚夫婦一樣,那種感覺很幸福,就在穆詩語沉浸在這個幸福感裏麵的時候,安晴兒昨晚的話突然浮現在了穆詩語的腦海裏麵,於是穆詩語就拚命的搖晃;一下自己的腦袋,然後一直用涼水洗著自己的臉,好讓自己清醒過來。
等到兩個人都洗漱完以後,穆詩語就一邊在自己的房間換衣服,一邊對南宮羽澤說道:
“南宮羽澤,我們今天去商場逛一下,買些衣服,順便看看有沒有下周去參加晴兒爸爸的生日聚會的衣服。”
南宮羽澤聽完了以後,隨意的答應了穆詩語一句以後,回想著穆詩語剛才的那些話,商場是什麼啊?生日聚會是什麼東西?
於是南宮羽澤就很困惑的對穆詩語說道:“你剛才說的什麼意思啊?”
穆詩語聽到南宮羽澤的問題以後,才想到剛才自己所說的話,對於南宮羽澤這麼一個剛剛來到現代的人,一定是聽不懂的。但是穆詩語又懶的解釋,但是不解釋還不行,於是穆詩語就對南宮羽澤說道:“商場就是你們以前的那種街市,賣東西的地方,生日就是你們那裏的生辰,聚會就是你們那裏的宴會。”
穆詩語想了很久,才想到自己該怎麼對南宮羽澤解釋。
南宮羽澤聽完穆詩語的解釋以後,這才明白了過來,於是就明白的回答了穆詩語一句。
準備好的兩個人,一同出發向著商場的方向走去了。
穆詩語出來以後,看著路上的汽車和公交車,心裏想著,自從南宮羽澤穿越到這裏來,還沒有帶他一起去坐過車,唉……
“都怪自己不努力啊,這麼多年了,連一輛車都沒有混上,這些日子去的地方離自己的家都是那麼的近,也不用坐公交車,說來也奇怪了,這次才真正的感覺到,自己的房子的地理位置是多麼的優越。”
到了商場以後,本來要跟南宮羽澤說話的穆詩語,才發現南宮羽澤早已經不在自己的身邊了,然後穆詩語就焦急的到處尋找著南宮羽澤,最後找了很久才發現,原來南宮羽澤站在一個大屏幕的下麵發呆。
穆詩語看到南宮羽澤以後,很生氣的打了南宮羽澤一下,然後對南宮羽澤說道:“你在這裏幹嗎,都出來這麼多次了,就這次沒有囑咐,然後你就自己跑掉了。你怎麼這麼不讓我省心啊?”
穆詩語打完南宮羽澤以後,才後悔莫及,一想到上次的後肩摔,現在想起來的時候,自己的屁股還在隱隱作痛。穆詩語本來以為南宮羽澤會回頭回答自己的話,但是穆詩語等了好久,南宮羽澤也沒有回頭看穆詩語一眼,更何況回答自己的話了。
穆詩語看到南宮羽澤一直死死的注視著那個大屏幕,於是穆詩語就順著南宮羽澤的眼神的方向看了過去,原來大屏幕的上麵正在播放著一個報道,那上麵出現的女人是這個大商場老板唯一的女兒,長的很漂亮,穆詩語一直很羨慕這個女人。
她家裏的公司,不止有這麼一個大商場,還有好多別的企業,可以算是亞洲最大的公司之一,比安晴兒家裏的公司的規模還要大。
穆詩語看著南宮羽澤那個癡呆的樣子,真的是真心受不了了,於是就一邊拉著南宮羽澤,一邊對南宮羽澤說道:“好了,我知道她漂亮了,但是你也不至於看見她走不動道吧。”
南宮羽澤拉住前進的穆詩語,表情很嚴肅的對南宮羽澤說道:“詩語,她就是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