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墨離開之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的酒店,隻知道隱約之間感覺前台的女人看自己的眼神是那樣的鄙視,然後夏羽墨便直接奔了出去,一口氣跑出了很遠,甚至都忘了回頭看一眼那個讓自己喪失寶貴第一次的酒店叫什麼,雖然看不看都一樣,那就是自己已經沒有資格再去愛了。
夏羽墨是拿著自己的外套出來的,也就是說裏麵穿的是一件吊帶。一路跑了好遠,然後似乎老天也在為自己傷心,夏羽墨跑出來沒多久就下起了大雨。也正是因為手臂最先的濕潤冰涼感才讓夏羽墨意識到自己穿著這麼暴、露。這也就心裏稍稍寬慰了一點,可以自我安慰道剛才別人的異樣眼神都是因為自己現在的穿著而已。
跑到一個涼亭附近,夏羽墨看了看沒有人在那邊,於是快步走到那邊。這個時候的夏羽墨是脆弱的,是一個人都不願意去麵對的。站在涼亭底下,微微擦拭臉上的水漬,看了看才碰到臉上就已經濕透的麵紙,這麼多水,僅僅隻是雨水嗎?夏羽墨也不知道,隻知道似乎自己很想哭,但是卻無力去哭。尤其是想到剛才那個男人的態度,夏羽墨就堅定地告訴自己更加不能哭,這樣不就是讓這個男人得逞了嗎?雖然現在就算自己在這邊尋死膩活對方都不見得知道。
穿上外套,夏羽墨窩在涼亭下麵的座位上,看著外麵的瓢潑大雨,還有飛馳而過的汽車。偶爾一輛車經過的時候因為速度太快濺起的水直撲向夏羽墨,夏羽墨隻是看著,沒有一絲的避讓。水漬再髒,能有自己髒嗎?
夏羽墨伸手捋了捋額前的頭發,無意間瞄到了手臂上的吻痕,一下子就想到自己已經被那個男人給睡過了,夏羽墨就氣的使勁去擦拭。這個男人也真是的,就連手腕這邊都沒有放過,這是有多麼的饑渴啊?想到這邊夏羽墨就很是唾棄車明浩,雖然一開始自己還覺得這個男人長得不錯。
呸呸呸,什麼時候了,自己竟然還在想著這個男人的長相。想到這邊,夏羽墨就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怎麼從來沒有發現自己這麼不爭氣這麼花癡。而且剛才的某一瞬間,夏羽墨似乎還悄悄的想著要是這個男人態度好點,自己倒是不介意這個男人負責的。這是什麼思想,就衝那個男人最後的一句話,就算這個男人現在哭倒在自己麵前自己也不能心軟。
這麼想著,氣憤著,夏羽墨的心結似乎稍稍輕了一點。反正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就算自己再怎麼去折騰事情也回不去了。還好,現在的社會還算開放,夏羽墨想到陳怡然曾經說的大學裏麵戀愛根本就已經不是最時髦的了,最時髦的那是帶著寶寶一起拍畢業照。當初夏羽墨很是不能理解也不能認可,但是現在的夏羽墨也隻能用這句話來自我安慰,好吧,自己是趕在大學的最後一刻把自己的貞、操給送了出去。
夏羽墨看了看自己現在的狀態,看了看外麵的雨已經漸漸停了,而且現在也已經是九點多鍾,自己爸媽應該已經去了店裏。與其自己到陳怡然那邊接受拷問倒不如躲回家裏去,這件事暫時還是不要鬧大吧。
回家的時候夏羽墨突然想到了自己曾經聽陳怡然普及過一件事情,那就是男女那個之後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要買個藥吃一下的,想到這邊,夏羽墨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總感覺裏麵已經有了一個種子在生根發芽。想到這邊,夏羽墨趕緊使勁晃晃了腦袋,然後看看這邊似乎離家這邊還是蠻遠的,於是也就找了個藥店去買了藥迅速吃了下去。
倒不是說自己爸媽有多封建,但是這畢竟不是好事,要是讓熟人認出來然後在外麵四處宣揚,就算自己爸媽能夠不介意自己還過不去呢。
這一邊,車明浩本來還想再睡會的,反而卻越來越清醒,於是也就起床開始收拾,然後無意之間便在床上見到了一隻耳環。拿起來看了看,車明浩一下子就想到這個一定是剛才那個女人的,拿在手裏玩弄著,這是一個並不是很值錢的都有點失去光澤的耳環,看這款式還蠻老式的。車明浩拿在手裏回想著,不過雖然這個耳環比較老式,但是從記憶裏的樣子看去的話似乎跟這個女人倒是蠻配的。想到這邊,車明浩笑了笑,隨手就扔進了自己衣服袋子裏。
剛要拿起外套起身離開,袋子裏的手機響了,是自己的助理林立。車明浩嘴角微勾,拿起電話接了起來,果然不出自己的預料,有些人按耐不住了。
根據林立說的,現在李婉兒正在車氏裏麵等著,美其名曰說是昨天自己喝多了便先離開了,然後今天過來是特意給車明浩賠罪的。車明浩聞言便知道了大概的意思,其實無非就是來探聽虛實的。林立打電話一方麵是覺得事情有點蹊蹺,看看車明浩怎麼回事,另一方麵也是問車明浩自己要不要隨便打發李婉兒走。
其實林立已經下過逐客令了,但是因為李婉兒的執著一直就這麼耗在了那邊。李婉兒心裏也沒有底,昨晚的藥確實是李婉兒下的,自己也是都算計好的,但是卻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在關鍵時刻竟然找不到車明浩。因為這個藥是李氏專門找人買的,據說是非要找人那啥之後才能把藥效發揮出去,至於是不是真的李婉兒自己也不清楚,於是便大早上趕到這邊來探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