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場戰爭從我第一天走進這個狹小的校園便已開始,而且這場戰爭在我整個校園生活所麵對的許許多多的戰爭中所占的分量未免過於輕小,而在將來邁出社會的腳步後,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當然,生活不可能永遠處於戰爭的狀態下,何況我還是一名喜歡自設戰境的學生,所以戰爭的分量相比於娛樂消閑無聊生活,也會不足輕重。其實,更多的情況下,我已把戰爭轉化成了另外一種東西,例如充實生活的事件,生存經驗,內心琴弦。真正的戰爭已不存在,當你已經學會麵對。對於憂鬱內向的人,在熱鬧非凡的大場麵中第一次當主角會是一場戰爭;對於熱情奔放熱愛表現的人,要其在大場麵中扮演沉沒寡語的角色,那也會是一場戰爭。但無論是誰,無論你是熱情開朗或是沉默內向,當你學會了應付,學會了麵對,那麼你的戰爭就已提前結束,這樣說有點矛盾,因為人類是有缺陷的動物,不可能在這一件事中學會了麵對應付,那無論麵對其他的任何什麼事都可以應付自如。所以我要說的是,拋離所謂的戰爭會結束的說法,戰爭在你活著的時候永遠也不會結束,你必須學會的是去麵對去解決,把戰爭弄得漂亮如自己所想,簡單一點的說法:生活的戰爭就是怎樣去麵對!
?當我正式成為一個大專學生那天開始,我就開始了麵對。麵對生活需要你去麵對的一切,煩瑣痛苦難堪失落寂寞……反正與舒服快樂成反方向的在我看來都是麵對的所在!生活就是這樣,有時有很多事情,是你不想麵對的,但是你又不得不去麵對的,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你就必須要讓自己孫子一下,因為你還活著,你就必須要湊合。?
入學的第一天,在家人的陪伴下我來到了將要在其懷抱生活三年的地方。這個地方遠離美麗,可以用醜陋來形容,如果你能夠有幸來到這個地方的話,那你就有機會見識到它的醜陋所在。
樓房沒有一棟是超過五層的,而且看起來都有了不短的一段曆史,這段曆史卻不是很漫長,因為如果足夠漫長的話,可以列劃為古跡,活著被列為危樓而進行拆除重建。雖然有些樓房的曆史痕跡估計可以跟中山大學的一些古樓媲美,但是卻沒有任何美感可言,也就是那種沒有任何價值的建築,存在就是為了裝人。
對著這些樓房看了幾眼後,我就對這個陌生的地方失去了興趣,不再抱有任何幻想,這裏的人,也沒有幾個可以養眼的,包括接待我們這些新生的老師和那些女師姐,也沒有幾個可以養眼的。我所從屬的班級主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小個子女人,她有兩個難看的往外突出的兔牙!頭發是經過發型師的加工料理後的紫紅色,呈卷曲狀,不很長。這是時下這個城市的夫人們的潮流發型。在來這間爛學校的路上,我發現了不少婦人弄的都是這樣的發型,而且沒幾個的發型看起來是適中自己臉型的!本人所在的班級班主任也不例外,但我沒見過她之前的形象,不知道她之前的畫樣是不是比現在的還要難看或者更加雅觀?後來她的發型又有了幾次的轉換,但是顏色總是沒有回歸中國人的本色。每一次的發型轉換後,她總會在教室裏問我們好不好看。我們說的自然都是讓她覺得好聽的話。而她也經常會給予我們這些作為學生的一些鼓勵讚美的話語,按她自己的話說,我們在她心目中都是小孩子,所以表揚是必不可少的提高我們的信心的最好方法。當她學生的,沒有幾個沒有被她表揚過的,而我也不會被漏掉,在一年級時,我寫了一篇關於一個摩托車搭客司機的心理描寫的文章得到了她的讚詞,她說我是一個關注社會的人,雖然這點說得不是很準確,但當時確實給了我信心。除了在提升學生們的學習生活信心這方麵做的不錯外,她的課也講得非常生動。她非常重視開掘我們的個性,所以她的課程主要都是以學生與學生,學生與老師之間的互動為主。但個性這東西畢竟是太過個人化的東西,她的付出最終隻是開竅了兩個門徒。男的一位走向了反叛的極端,得到了我們全體男生的唾棄。而女的則走向了為權利而鬥爭的深淵,自然,也沒能博得幾個人的好感。當然,除了以上兩人,能被我們列入“敬而遠之”的還有黑狗,“TWINS”中的大姐。黑狗其人並不黑,是我們班最高的男生(這句的意思好象留待一個還有女生比他更高的空想,其實不然),如無意外人物的意外想法存在的話,我們班是沒有人覺得他長得帥的,但他自我感覺肯定不錯。他之所以能給我們不好的“黑”感,首先要從軍訓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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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期三個星期的半軍訓生活中(所謂的軍訓不過是草草步),黑狗,老狗和老鼠強是我們隊裏的絕對主角。他們三個因為個子高,相連站在最後一排,黑狗站在最右邊,老狗,老鼠強依次。這是一隻足夠引人注目的隊伍,因為這三個高人在接下來的軍訓時間中,將會給我們帶來無比多的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