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餘音對於這件事情也是十分的懷疑的,但是他覺得自己可不是一個警戒心十分的低下的人,再加上許無憂也是警戒心十分的強盛的人,所以說林餘音覺得這個可能的可能性基本為零了。
那麼就是有暗樁子了。
林餘音想到這裏眼神暗了暗,這個暗樁子必須得盡快的找出來才行,不然不知道以後會被怎麼樣的監視呢。
眼中閃過一抹厲色,能得到羽王的信任,並且能被派來保護她的人,可不是隻有實力強盛那麼簡單,這個人肯定也是跟了羽王許多年的了。
在羽王身邊潛伏這麼多年,現在卻露出馬腳來,說明這一份東西的確是對於他們十分的重要。
所以說這份東西如果到了羽王的手裏的話,那就是可以確保百分之百的掰倒那位所謂的跟羽王對立的首輔大人了。
每次林餘音一想到那個人手中握有的首輔通敵叛國的證據的時候,就算是再怎麼冷清的性格,還是要倒吸一口冷氣。
首輔可是文官之首,這要是一旦揭露出來,估計朝堂上怕是有亂的一段時間了。
林餘音收回自己的思緒,然後對著看著自己的許無憂說:“這件事我現在不宜跟你說,但是你可以放心,以你我之武功,就算是有我們打不過的人,但是他要是想要藏匿身形跟著我們,並且不被我們發現的話,那還是不太可能的。”
說完自負一笑,看著許無憂有一些呆滯的樣子歎了一口氣,然後又接著說:“我發誓,這個世界上武功能比我高的人,還是真沒有幾個的,也就是有的話,他們也請不動那些人的。”
許無憂聽了林餘音的話之後稍稍的撇了撇嘴,果然還是熟悉的味道,這自戀的功力,真是,沒誰了。
林餘音這話雖然說的讓人呢覺得有一些不謙虛,但是還真的是實話。
許無憂在靠近那個杯子的位置仔細一聽,神情立馬的變得有一些緊張起來,他們上來了。
許無憂看了一眼房梁上的位置,確定什麼都看不出來,並且衣角也沒有露出來的樣子放了一下心中的擔憂。
然後看著用著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林餘音,有些奇怪的問道:“怎麼了嗎?”
“現在不早了,怕是有很多人都早已入睡,我現在要是回去我的房間的話眾人未免不會起疑,而且我們在眾人麵前示人的身份可是夫妻,就算是孩子病了,需要照顧我們也不應該一直的分居而眠,所以說,”說到這裏的時候林餘音刻意的停頓了一下,然後帶著幾分的調笑的口吻說道:“娘子,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回床上去睡覺了?”
前麵說了林餘音的長相其實並不醜,而是那種很特別的讓人感到尊敬的畏懼。
而且臉上雖然有疤,但是是淡化了的,平時若是不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的話,林餘音也不至於到現在都找不到老婆。
所以說現在的林餘音就是臉上帶著一點淡淡的許無憂從來沒有見過的笑意,然後邀請著他一起上床入睡。
許無憂看著林餘音這麼一副樣子有一些吃驚,呆愣著呆愣著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走向床頭的時候也沒有反駁。
許無憂一直都覺得自己有一個毛病應該改一改,她好男色,雖然沒有到那種昏了頭的地步,但是其實現在麵對著這樣的林餘音的時候,許無憂覺得自己也離那種境界差不多了。
其實還是因為林餘音沒有在她的麵前笑過的原因,許無憂在心裏這麼的安慰著自己。
要是林餘音經常的在她的麵前笑的話,他肯定不會就這麼被迷惑了的。
對的啊,這就是事實,這就是真相!
許無憂在心裏為自己叫冤,你丫的平時的時候就不能多笑笑啊,想著這個的時候還橫了一眼林餘音。
到是林餘音被她看的莫名其妙的,然後嘴角又不自覺的勾起了一抹笑容。
這丫頭,還是這麼的可愛。
到是在一邊因為藏在房梁之上,所以說倍感無聊的宋岩看到這一幕笑的合不攏了嘴。
果然小主子這是找到了自己的媳婦啊,不過宋岩也是從裏麵聽出來了,原來他們是假裝的夫妻啊,但是如果小主子就這麼不懈的追求的話,說不定羽王很快的就能抱上小小主子了呢。
宋岩想到這裏傻笑了起來,露出來的頭對著看了他一眼的林餘音傻笑了一下,然後又將自己的頭給收了回去。
宋岩想到這裏的時候眼眶是有一些紅的,這麼多年來羽王一直一個人,每到逢年過節的時候就看著自己門前種的桂花樹出著神,他們這一幹侍衛看著也覺得格外的心酸。
但是每個人過年的時候誰沒有個家啊,也就是他回了家之後趕緊的就為自己的主子送上來一些東西,然後還可以陪陪主子,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親人要眷顧。
他當然也是有自己的親人要眷顧的了,但是妻子每次都讓他好好的陪陪羽王,說是主子每年都一個人,雖然這心裏不說,但是嘴裏一定是苦著的呢,這有一個人陪著也好,就算是心裏在強大的人,這麼寂寞者,憋悶著,也容易把自己的身子給憋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