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輕舞驟然轉過身,直接掏出手槍再次指著天,此刻她臉上明顯還帶有深深的震驚。
天再次舉起雙手,歎息一句後無奈地說道:“要怎樣你才能信我,我真的沒有惡意的,而且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羅輕舞一直盯著天的眼睛,感覺其不像是說謊,於是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是誰?身手為什麼厲害?還有,手銬你是怎麼解開的?”
“我說了我是法師,法師可不僅要和鬼鬥,有時還要和人鬥,身手不好怎麼當法師?至於手銬,我有這個。”天說著右手雙指不知道從哪裏夾出一權銀針,對著羅輕舞笑道。
“就靠這一枚小小的針?”羅輕舞明顯不相信地說道。心想著你這是拍電影啊,我那可是局裏最新發的雙重保鎖手銬!
“嗬,一枚小小的針又怎樣了?在婦女手裏它能織出溫暖,在醫生手裏它能救人性命,在我手裏,開鎖隻不過是它的兼職。”天淡然道。
“你除了開鎖還會什麼?”羅輕舞下意識地問道。
“捉鬼殺人。”天用著十分平淡的語氣說著,特別是說到殺人二字時,那種平淡似乎有點冷漠無情。
一片荒涼的樹林旁,幾片落葉似乎在訴說著不久後將會迎來的黃金秋節,但那斑斑點點的樹影又在提醒著,現在還是酷熱的主場。而此刻在羅輕舞的感受中,什麼秋節什麼酷熱都抵不過她心中的寒意!
殺人犯她見過,連環殺人案她也破過,但她從來沒試過,也從來沒有想像個,真的有些人當站在那便能讓你膽寒。天現在給她的感受便是這樣,回想起剛才天的身手,再加上他那一句殺人和臉上的淡然冷漠似乎還帶著微笑的表情,羅輕舞怕了。
她怕得第一次連槍都抓不穩,汗水順著她那美麗的臉龐滑下,滴嗒在泥地上。
天悄然將自己的法力收回,望著羅輕舞的表情有些惡作劇的滿意心理點了點頭,微微笑道:“警官,不知可否給我一個機會?我可以證明我說的都是真的。”
很顯然以正常的角度來看除了電視劇一般很少會出現剛才那種情形,特別還是對一名經過特殊訓練的警察,這一切都是天在背後搞鬼。
可羅輕舞並不知道,盡管她覺得很不可思議和天荒夜譚。聽到天的話,她出於一種恐怖心理下意識點了點頭。
“那好,你跟我來,我知道那隻鬼跑到哪裏去了。”天自信一笑,隨即轉身向著東麵走去。
羅輕舞這時才打了一個冷震,渾身都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這不會是撞邪了吧,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羅輕舞望著天的背影,突然發現她對這個看起來長得有點矮而且相貌普通的男子有了不少的忌憚。但忌憚歸忌憚,一槍在手,她還是有底氣的。
“哼,我倒要看看你要玩什麼花樣!”
羅輕舞緊緊地握住槍,冷哼一聲跟了上去。
大約二十分鍾後,兩人停在了一間十分簡陋的房子前。
“你說的鬼就在這裏?”羅輕舞皺著眉頭道。
“對,就在這裏。”天點了點頭。
“嗬,那你就快捉出來給我看看,我倒想看看,這世上的鬼是長成什麼樣子。”
羅輕舞冷笑一聲,聽其語氣是明擺著諷刺。這一路走來她也算是恢複正常了,對天的忌憚也少了許多,更是打定了主意隻要這次天捉不出一隻鬼來,無論他再找什麼理由,她都一定會用槍指著他回警局,甚至她還打了個電話叫下屬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