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顧席爵跟尹涼薄一起走出小樹林,為了掩蓋曾經進入過小樹林的事實,甚至還故意饒了一條路,從顧氏的另一邊來到大廳門外,但眼前發生的一幕,卻讓兩人愣住了,隻見警察的確是闖進了顧氏,但要抓的犯人卻並不是顧漫綸,而是夏葵琳!
此時的夏葵琳被嚇壞了,克卻依舊不認輸的掙紮著,不讓警察給她戴上手銬,甚至還口不擇言的謾罵著:“你們這群笨蛋知道我是誰嗎?竟然給我戴上這麼醜陋的東西?你們想做什麼?是誰派你們來的?花了多少錢請你們演這出戲?”
“夏葵琳,經過我們警方的全力調查,各種證據都證明你在兩個月前小巷子殺人,將屍體拋進垃圾箱裏麵的犯罪一事,有很大的嫌疑,現在我們就要將你帶回警局去仔細偵查。”然而,警察卻鐵麵無私的不理會夏葵琳的謾罵,用官方的口吻通知逮捕夏葵琳的原因。
當夏葵琳卻矢口否認,什麼小巷子?什麼殺人?盡管她腦海裏麵好像真的有這段影像的存在,可她卻不能確認到底是不是自己做的?目光無意中撇到姍姍走過來的尹涼薄身上,她不顧分說的就跑上前,雙手死死的掐住尹涼薄的脖子,質問說:“一定是你這個可惡的女人想要害死我們母子,然後自己一個人得到席爵是不是?尹涼薄你真的好狠的心腸,連我的孩子都不肯放過嗎?”
“夏小姐你瘋了嗎?放開我,你再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根本聽不懂?”尹涼薄不斷掙紮著,夏葵琳掐的力道很重,她感覺甚至連喘息都困難了。
顧席爵也急忙上前掰開夏葵琳的手,他小心的將尹涼薄護在身後,不耐煩的看著性情大變的夏葵琳,訓斥說:“葵琳你瘋了嗎?精神不正常了嗎?涼薄她有什麼理由這樣做?你不要再有這種被迫害妄想症了可以嗎?我真的應該帶你去好好看看心理醫生!”
“不,我沒病,病的是你們所有人!”夏葵琳跌坐在地上,忽然仰起頭哈哈大笑起來,那猙獰的麵孔讓顧席爵都打著冷顫,她繼續說:“我知道你們容不下我,剛才還在跟主人商量鏟除我的辦法吧?”
說到這兒,夏葵琳仿佛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她急忙轉頭對身後的警察們說:“要不要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其實你們一直都在尋找的壞蛋顧漫綸,就藏在顧氏小樹林裏呢,我現在就帶你們去找好不好?找到了就算我立功,求你們放過我行嗎?我現在懷孕了,我要變成顧氏的女主人了,我會有很多很多的錢,到時候分給你們一點好不好?”
“顧漫綸?夏小姐你指的是那個被顧氏通緝的嫌疑人?將顧氏財產掏空,甚至還對顧氏前任董事長的去世有牽連的那個人?”警察們麵麵相窺,大家都在思考是不是應該相信這個瘋女人的話?畢竟這裏是顧氏,他們沒有提前通知就闖進來,已經全很大膽了,萬一又做了錯誤的決定,惹惱了顧席爵的話,那他們以後的日子恐怕不會太舒服自在。
尹涼薄也看出警察們的猶豫,於是趕緊捂住夏葵琳的嘴,並對警察重新解釋說:“諸位該不會要相信夏小姐的話吧?每個人在遇到害怕的事情時,胡說八道也是輕而易舉的,可是如果諸位僅憑這個,就要真的陪著夏小姐一起胡鬧的話,那我們顧氏也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顧漫綸是通緝犯,懂法律的人都知道包庇通緝犯的下場,難不成朱偉認為我們夫妻是那種不懂法律的法盲?”
“少夫人息怒,我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您說的沒錯,夏葵琳現在犯罪的證據確鑿,才會信口開河汙蔑顧少爺跟少夫人,我們絕對不會跟隨著相信的。”警察們臉上的笑容有些尷尬,或許沒想到尹涼薄竟然說話的氣勢高昂,成功截住了大家的胡思亂想,如果說之前警察還有些懷疑夏葵琳的話,那麼現在,就是不敢在有所懷疑了。
顧席爵也稍微鬆了口氣,他怒瞪著夏葵琳,斥責說:“葵琳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你真的殺人了嗎?這到底怎麼一回事?你還不趕快原原本本的告訴我?”
“不我沒有,他們是冤枉我的,我沒有殺人,我每天都好端端的在顧氏陪著你,什麼時候出去殺人了?又什麼時候離開你身邊半步了?席爵,難道就連你都不相信我嗎?還是說,你也不相信我們的孩子?”關鍵時刻,夏葵琳總是會拿著孩子來搪塞顧席爵,認為顧席爵大概會看在孩子的份上,救下她這一次。
然而顧席爵這次卻有些猶豫了,不僅是因為顧漫綸承認了夏葵琳的身份,還因為警察現在已經找上門,如果夏葵琳真的沒做過,警察又哪裏會隨便亂冤枉好人?想到這兒,顧席爵決定不再理會夏葵琳,他走到警察麵前,詢問說:“很抱歉諸位,這裏畢竟是我顧氏,要在我這裏抓人,最起碼也該拿出能夠說服我們的證據來,不然隨便闖進私人住宅的罪責,恐怕也足夠讓你們被處分了吧?”
警察很配合的拿出逮捕令,不僅如此,警察還告訴了顧席爵一個更加難以接受的事實,他們說:“我們已經屍檢過了,證明屍體在被殺害之前,曾經出現過男女行為,而根據殘留的液體還有指紋,也可以斷定夏小姐就是重大嫌疑人,雖然辛蒂小姐已經再三坦誠是她殺的人,雖然兩人的DNA有著驚人的相似,但是在案發現場附近卻並沒有檢查到關於辛蒂小姐的DNA,並且我們的法醫檢查後斷定,夏小姐跟辛蒂小姐,有著血緣關係,這大概也是辛蒂小姐甘願為夏小姐頂罪的最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