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無害的抬眼望著“豆燒餅”。眼睛時不時眨兩下。隻見竇同學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講到:“呃,這個豆燒餅嘛,我跟大家一樣都是吃的。”
“哦。”我漫不勁心地應了一句,低下頭拜弄手裏的信紙,“你平時跟老王一起吃飯的嗎?”
“嗯,有時候一起吃。”
“哦,老王好像老吃豆燒餅。”我也不知為什麼有意無意的嘟囔了一句,突然覺得豆燒餅,豆燒餅的叫很容易搞混,突然想到一個很可愛的名字,滿懷希望的望向竇同學,“我以後叫你豆豆好不好?”
“嗯,好吧。”不知道這孩子是反應慢還是天生表情少。怎麼覺得他還沒反應過來。
“豆豆?你還不走嗎?”我疑惑的問到,不自覺的眨了兩下眼。
豆豆抬手看了一眼表,淡定的說,“再等兩分鍾。”
“哪有你這樣攆人家走的呀?”體委終於不在一邊竊笑了。
“我是怕他遲到。切~。,”我非常不服氣的斜了體委一眼。
體委直接把我無視掉,轉頭跟豆豆說,“是該上課了,趕緊走吧。”
“嗯,那我走了。”豆豆站起來走了。
“你還不是攆人,還說我。”白了體委一眼。
“成績出來啦,高興了是不是?”體委在我麵前握了握拳頭嚇唬到。
“不理你了,我寫信去。”推了體委一把,低下頭開始寫信。
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沒有處分突然就覺得世界如此美好。
靜靜地把信寫完,認真的封上信封,貼上郵票,把它夾在書裏。抬起頭來,不知不覺已經上課好久了。懶洋洋的趴到桌子上,抬眼望著體委的背影發呆,突然體委轉過身來,在我的練習本上寫下一句話:士為知己者死。
陽光下看到這句話,心裏趟過一股暖流,洋溢著幸福的錯覺,就好似第一次打籃球傳出去的球被準確無誤的接住了的那種興奮,感激,激動的感覺。得到了回應的幸福感也許就是這一瞬的感覺吧。
我直起身來抬眼看向體委的眼眸,此時體委眸子裏閃爍著期待的光芒。我用力的點了一下頭,講到:“嗯。”此時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覺得,嗯,他也把我當做知己了。一種微妙的感覺,我似乎暗暗在心裏承諾了什麼,知己,多麼美好的詞語。
體委等到我的反應,似乎並不是他想要的,也許是為了驗證什麼,他又一次將這句話寫了一邊,並抬頭望著我,黑眸中期待的光芒更甚。
“嗯,士為知己者死。”為了表明我睡醒了,我是清醒的,不知用什麼樣的言語表達的我選擇了用原話表達。我以為我清楚了。其實,我不知道,士為知己者死是半句話,後半句是四年以後我坐在大學的課堂裏知道的。我這才反應過來也許此時我給的反應也許並不是體委真的想要的。若幹年後再回憶起,那天的陽光真的很暖。感歎一句,沒文化真可怕。
體委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開口問道:“大課間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