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清歌突然走到喬美欣的身邊,一下子將她頭上的草帽拿了下來:“喬美欣,果然是你,我就知道你的膽子大,敢來這裏,看來,這步棋我是走對了。”
原來,沫清歌其實也不想真的和畢羅國開戰,他覺得這樣隻能是兩敗俱傷。他隻是在這裏設置下一個陷阱,想要捉拿喬美欣。
此時便看見沫清歌冷冷一笑,他的手中拿著一個酒壺,斟滿酒後,向著喬美欣扔了過去,喬美欣輕輕接過,對沫清歌道:“百花國主,請問您這是什麼意思啊?”
沫清歌冷笑著說道:“喝完這杯酒,我們之間恩斷義絕,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喬美欣冷冷地說道:“這真是可笑,我幫你做了那麼多的事情,難道你就隻用一杯酒解決了嗎?”
不過,她也知道,這百花國人不管做什麼事情都用一杯酒來解決,和人結拜的話,靠的是一杯酒,和人分手決裂,靠的也是一杯酒。
她無奈地笑了一下,將這酒一飲而盡,冷聲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麼酒我已經飲下,下麵你就劃出道來吧,想要怎麼解決這件事情,悉聽尊便。”
沫清歌也知道如果就這麼殺了喬美欣的話,畢羅國遲早會知道這件事情,這樣的話,對自己是十分不利的。於是便想設下一個套,讓喬美欣自己心甘情願地鑽進來。
他高聲說道:“我也不是想要以多欺少,這樣吧,雖然這裏有很多人,但是我隻一個人和你單打獨鬥。不過,你要和我簽訂協約,不管雙方誰勝誰負,對方的國家都不能夠起兵討伐,你看如何?”
喬美欣心中暗想:看來你實在是太自信了,你竟然相信自己一定能打敗我?這是要用合約來堵畢羅國的嘴啊,不然畢羅國有借口攻擊百花國。
不過,雖然已經看穿了對方的陰謀,喬美欣還是從容不迫地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麼我就如你所願,我們簽訂合約,生死有命。”
兩人簽訂了協約之後,沫清歌手一揮,士兵讓開了一條道,他讓喬美欣自己去選擇喜歡的駿馬和兵器,而他自己也身穿一件魚鱗鐵片盔甲,手上拿了一杆長槍,騎著一匹如同黑龍一般油光水亮的戰馬。
喬美欣知道這是百花國最勇猛的戰馬,名字叫做墨魚馬,向來是所向披靡,戰無不勝的。
可是,能夠供自己選擇的兵器和戰馬卻並不多,尤其是戰馬,一個個都蔫頭耷腦,一看就是淘汰下來的劣等馬。
喬美欣冷笑了一聲,走到了最不起眼的一匹戰馬麵前,雙手撫摸著它的脖子道:“看來,你被人看不起了呢。想不想今天和我一戰成名?”
那馬雖然身體弱,但是卻十分通人性,此時對天發出了嘶吼之聲,似乎是同意了喬美欣的話。
喬美欣點點頭,縱身上馬,誰都沒有注意到,她將自己的手放在了那駑馬的嘴裏頭,將一滴血滴在了它的嘴巴裏麵。
至於武器,她選擇的的竟然是一根長長的鐵棍,她拿著長長的鐵棍,渾身散發吃濃濃的熱血之氣,雖然隻是一個女子,但是竟然卻比男人更具有氣勢。
沫清歌雖然看著喬美欣感到有些瘮人,但是在眾兵士的麵前卻不能輕易露出畏懼的意思,於是便將長槍舉起,吆喝了一聲,剩下的駿馬向著喬美欣衝了過去。
在戰馬之中也是有能力強弱的區別的,有的戰馬是另一些戰馬的克星,這墨魚馬十分威猛,按理說喬美欣腳下的這頭坐騎應該一看見它便落荒而逃,甚至還會將喬美欣掀翻在地上。這樣的話,沫清歌就能按照計劃衝上去趁著喬美欣身子不穩定將她殺死。
但是奇怪的是,喬美欣足下的戰馬竟然一點都不畏懼,完全在氣勢上占據了上風。
沫清歌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他將雙腿一夾,牙齒一咬,便向著喬美欣衝了上去。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隻有十步了,突然,喬美欣足下的駑馬動了起來,渾身的毛都樹立了起來,竟然變成了一頭洪荒巨獸一般。
它如同閃電一般,雙腳一踏,出現了如同雷電一般的聲音,就在沫清歌一遲疑的時候,喬美欣已經衝了上來,手中的長棍抵在了他的咽喉部分。
原來,那駑馬在接受了喬美欣的獸母之血之後,級別已經遠遠高過那墨魚馬,地麵在它的踩踏之下竟然出現了一個凹坑。
沫清歌要用長槍去格擋喬美欣手中的棒子,他將全部的力量都凝聚在長槍之上,發出了一聲牛吼一般的聲響。
就聽見嘣的一聲,那長槍竟然被打彎,高高地飛了起來。與此同時,沫清歌的身子也向著空中飛了起來,重重地摔在地上。
沫清歌還想動彈,然而喬美欣卻已經將長棒再一次抵在了他的喉嚨口,這回那沫清歌再也無法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