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連試了三五下,招招狠毒,無奈還是奈何不了祁東。
他不免有些垂頭喪氣,再要僵持下去,他肯定因為力衰殆盡而死。
他慌忙擺手道:“隻要你們能夠救我出去,我就把光明旗雙手奉上!這本十二路腿法,我先收下!”
那女子一聽,喜不自勝。
她見祁東又沒有傷到自身,更加的高興。
可是轉而想到,祁東暗暗跟隨,難不成也是過來搶光明旗的。
剛才那幾下,祁東也是身負重傷,要知道他內傷初愈,根本是鬥不過那個老者的。
好在雙方都因為體力不支,那女子輕拍著祁東後背。
祁東原以為她會主動上來,對自己道謝。
他剛轉身,一柄明晃晃的鋼刀已經送入自己的脖頸下,他退也不能退,那女子眼神一轉問道:“淫賊!上一次讓你逃脫,這一次可沒有那麼走運?”
那老者也不免驚訝,剛剛他還以為這女子和眼前的少年是一夥的。現在也不知道出了什麼狀況,兩個人反目成仇。
祁東忽然掩口道:“喂,我幫了你的大忙,你不感謝我,還用刀子對我,你這樣也算是知恩圖報嗎?”
那女子細細一思,覺得十分不妥。
可是那一次她忽悠自己,這個仇不能不報。
隻見她怒視著祁東道:“你上一次戲弄我,這一次幫了我,就算是兩清了,可是下一次再讓我碰到你,非要你好看不可!”
祁東無奈的聳聳肩,他笑著道:“好!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可不可以先把刀放下來!”
那女子左手收刀,右手也是收攏回來。
祁東輕輕的拍著身上的衣服,卻拿眼睛偷偷地看她。
她一眼見到,就覺得這小子身上透著一股子邪氣。
要是跟他時間久了,定會被其感染。
麻衣道者道:“你小子真的願意將到手的光明旗拱手相讓,要知道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事情,那光明旗可以增強的你功力,你要是這樣,那就算是付諸東流了?”
祁東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他是一個向來不願意吃虧的人。
他幫忙歸幫忙,可是這個光明旗他也是要定了。
眼前的這個女子,他更是覺得十分的難得。
祁東道:“前輩!你到底是什麼人?”
甜心撇著嘴道:“你連他都不知道?那你是怎麼到這裏來的?”
祁東不敢說偷偷跟隨的事情,隻說是誤打誤撞過來的。
那女子嗤之以鼻,搖頭不信。
那老者劇烈的咳嗽兩下,垂下頭沉聲道:“是我的師弟的弟子,我自己的師侄!那一天我正在屋內修煉一門高深的功法,不曾想他趁我練功,盜走我的光明經,我一怒之下追了出去,可是也是身負重傷,要知道練武最忌諱的就是被打斷,我拚了走火入魔的代價,和他打了一個平手,誰曾想他設下陷阱,密布機關,將我囚禁在地牢之中,逼我交出十方旗!可是他無法從我體內盜走十方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折磨我,足足幾十年,好在我內功不如,可惜一雙腿被這個賊畜生打斷,也隻能困在這裏?”
祁東想到光明道長以掌門人的身份,對自己的師叔痛下毒手,不免陰毒,又加上他用詭計害人,更覺得卑鄙。
甜心也是呸了一聲,覺得其行為豬狗不如。
甜心道:“我們相助你出去,前輩答應的事情,可不能忘記?”
那老者情緒激動,怒吼道:“你說什麼?你把我當什麼人?老夫何必和你開玩笑?我答應你的事情,你就放心吧!若是失言,你大可以殺了我!”
祁東蹲在地上,將老者背起,三個人從秘道悄悄離開。
這洞穴內黑咕隆咚,外麵的事情卻異常的明亮。
老者突然睜開眼睛,覺得眼睛有刺痛感。
他忍受著劇痛,哎呦聲連連。
祁東道:“你先閉上眼睛,慢慢的睜開,等到你什麼時候適應,那時候再睜開眼睛!”
那老者依言而行,果然奏效,不禁暗暗佩服祁東。
走不到五裏,三個人走到了一間茶館。
祁東要了一杯茶,那兩個人坐在對麵。
祁東笑著道:“掌櫃的!這裏距離光明大殿應該不遠了吧?”
那人一邊擦著桌子,一邊回應道:“不遠了,就在前麵三裏路程,要不到半柱香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