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等人在道童的引導下,到了山頂,他們放眼放去,隻見迎麵而來一個仙風道骨的長著,他頭戴方巾,身穿寬敞道袍,腳穿皂靴,一臉紅光,仿佛仙人一般。
眾人引薦,也是一同進入客棧,隻見兩邊放著一張檀木桌子,中間放著一副山水畫,畫上兩個兩人相互引薦。
隻見兩邊對聯寫著:“心中有無無所謂,信手拈來有緣人!”
那道長見他們幾個人風流倜儻,大為歡喜,引領他們到了軒轅台。
他們一同上了崗子,在各處廟宇看看,隻見山頂上環伺諸公祠,甚是巍峨。
遠處風聲呼呼,雲霧撲麵而來,這幾個人又都穿著素淨的衣服,當真是猶如夢中一樣。
隻見山下萬家煙火,猶如鋪墊在上麵,那荒山峻嶺,蜿蜒騰挪,更是迎接不暇。
他們到了亭子裏,分列坐下。
大家擁擠在一起,這時候從外麵走過來四個人。
這四個人正是伏魔塔四聖,這四個人見到亭子內坐滿了人,都心中歡喜。
他們或是憑欄觀水,或是指點江山,或是伏案觀書,各有不同。
秦南知道來的人正是伏魔塔四聖,慌忙叩拜在地上。
隻把當日被祁東羞辱的事情一一告訴,並且添油加醋一番,他知道必須要四個人同時出手方可能鎮住祁東。
隻見他們分坐在兩列,那為首的一人號稱白虎,是他們當中的老大,他穿著粗短衣服,身上肌肉橫在人前,叫人一看就不敢靠近。
他身邊坐著的那個人,目光陰冷猶如冷鷙一般,尤其是他的嘴角輕輕的擰巴起來,更是覺得陰險。
在側首的是一個穿著白褂子的人,他一臉金黃,臉瘦削如刀刻。腰間懸著一把刀,那刀形如柳葉,不曾出招,便可以感覺到那柳葉刀的鋒芒。
最後的是一個和氣的年輕人,看上去和其他三位迥然不同。
相貌舉止也是和他們大相徑庭,要不是和他們三個人在一起,當真不敢相信,如此年輕,就成了魔中四聖。
那道長叫做一眉,隻因為他眉毛聯成一體之故。
他微笑著指著,給雙方介紹。
白虎皺起眉頭怒拍而下,隻見那石桌從兩麵裂開,猶如刀砍斧鑿一般。
九鷹從旁勸阻道:“大哥!我們和那個祁東毫不相識,再者說這件事情和我們兄弟好像沒有半毛錢關係,黑白那兩個愣小子,一向不把我們放在眼裏?憑他幾句辱罵咋們的話,沒有必要和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動武!傳揚出去,豈不是壞了咋們自家兄弟的招牌?”
正說著,秦南忽然接著腔道:“既然兩位前輩如此看不上晚輩,那晚輩隻好回去,就隻當兩位前輩沒有聽到過剛才的話,若是我師父說起這件事情,我就說四位大人忙於應付魔族的人,無法分出心神?”
九鷹扭過頭,眼睛放出異樣的光芒。
他心道:“這個年輕人,和老夫年輕時候,倒是有些想象,不曾想他心地歹毒,猶勝過我。他想要騙我們四兄弟對付祁東,自己好從中餘力?”
白虎聽到弟弟這樣說,他也不大願意出手相助。
秦南早料到他們和黑白星君一想不對付,他們有難,這四個人肯定不會白白的幫忙。
秦南轉身對著西門會道:“西門掌門,一絕大師,我們就此先下山,由我們幾個人,再加上師傅,對付那個臭小子綽綽有餘,那十方旗的事情,我想我們也定然可以手到擒來。”
他攥著拳頭,捏的骨骼發出清脆的聲響。
白虎聽聞,忽然腳步一轉,攔在他們的麵前。
要知道這幾個人對十方旗也是虎視眈眈,他們日思夜想武功有所精進,可是苦思無果,因此他們對江湖上傳言的十方旗更是癡戀不已。
九鷹忽然心思一轉,想到大哥定然是被十方旗吸引過去。
柳葉也跟著道:“你說的那個十方旗,可是江湖上魔教長老遺留下來的那十麵大旗?傳聞得到了十方旗,可以號令天下,稱雄武林?”
秦南假裝不知道,正要下山去。
柳葉刀一橫,架在他們的麵前。
秦南冷笑道:“幾位前輩,這是什麼意思?”
九月冷若冰霜的臉頰,也是泛起陣陣笑意。
他知道兄弟對十方旗倍感興趣,因此故意說出那番話讓自己聽見,好能夠吊他們兄弟胃口。
他為了十方旗,也隻好拉下臉,屈尊降貴。
“這位秦師侄?你不要著急走!黑白星君是我們的下屬,再怎麼說我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他們被人羞辱,那也是我蛇府的臉麵,再者說你是我們晚輩,這件事情好說,你隻要吩咐就是,我們無不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