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詹台靜忽然閃爍著明亮的雙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那後來呢?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麻衣道者接著道:“後來,出現了一個人,他打破規矩,創立魔宗,成為魔宗的宗主,那個人就是我的師傅!”
祁東頓有所悟道:“怪不得,魔宗是這麼來的,這麼說魔宗也是名門正派的弟子!”
麻衣道者潤了潤嗓子,搶先道:“那是自然!不然我們也不會被稱作是名門正派!”
祁東道:“那為何叫做魔宗?這名字怎麼都不好聽?”
麻衣道者扯了扯嗓子道:“當然不好聽!可是這魔宗卻是名門正派,是天下公認的。”
詹台靜道:“這倒似奇怪,他明明是好人,可是叫了這麼一個破名字,肯定是被人當成是壞人看待?我覺得不好,該改改名字,去去晦氣!”
麻衣道者聽完,隻是笑笑。
“你們說的都對,可是我師父就是不讓改,他就是這個脾氣,他曾經是應天宗的弟子,隻因為喜歡自己的師姐,和她二人做出有違禮法的事情來,才被逐出師門!從此以後再也不能夠踏入應天宗。”
詹台靜翻了翻白眼,想了想道:“那他肯定很喜歡他的師姐,才會做出和她私奔的事情,我也想要像他們那樣相親相愛,然後私奔!”
祁東抬頭望望天,隻覺得這丫頭腦袋裏裝的東西可真是稀奇古怪,他故意不做聲,免得這丫頭看到。
麻衣道者不理會,繼續道:“他們肯定是相互喜歡的,隻因為他們不合規矩!做出的事情,更是讓人大跌眼鏡,在應天宗是不允許同門之間相互喜歡的,不管是任何人,都無法例外!”
祁東心道:“這真是邪門的很,肯定是應天宗那個老頭老婆被自己的同門師兄或者是師弟搶走了,他懷恨在心,才立下這狗屁規矩!”
隻見詹台靜忽然躍起,縱深一踢,麵前的壇子裂成幾塊。
她失聲罵道:“狗屁的規矩!簡直是滅絕人性,有這樣的規矩,應天宗還是早走早散!”
他忽然想到自己也是應天宗的人,這時候不免也把自己的先祖痛罵一頓,說到根本,還是他們不對。
祁東道:“應天宗這規矩原本沒有什麼?可是兩個相愛的人,硬生生的分離,那是多麼痛苦的事情?”
詹台靜看看眼前的祁東,她竟然不知不覺的傷心起來。
祁東心道:“這丫頭肯定是瘋了?我才不看她!免得她又要多想?”
詹台靜看祁東對自己愛答不理,知道他肯定是不喜歡自己,越想越難過,再想想那個魔宗的先祖,得不到自己喜歡的人,肯定是越發的傷心難過。
麻衣道者見兩個少男少女,動了真情,竟然也不知不覺的回想起自己的過去。
“唉!那以後呢?他們是不是最後在一起了呢?”祁東迫不及待的問道:
麻衣道者低下頭道:“他們雖然是在一起,可是好景不長,因為應天宗的武學是玄門正宗,那個時候他們修煉應天宗的武學,陰陽雙修功法,而這門武功最講究心意相通,他們原本可以做到這一點,可是事與願違,因為用情過深,他們修煉這門功法之時,竟然行苟且之事。”
詹台靜不明白苟且之事是何種事情,隻當是不好的事情,她也不敢打聽。
祁東道:“那門功法會反噬?所以……?”
麻衣道者應聲拍著腿道:“所以他們被反噬,原本他們可以被應天宗救治,可是他們因為違背應天宗的規矩,非但不能被人認可,還被人恥笑,甚至被嚴厲的逐出宗門。”
祁東聽聞更是覺得好氣,心中鬱鬱不平。
想到當初甜心走的時候,也是拋下這麼一句,要不是她師傅阻攔,他很可能和甜心在一起。
詹台靜道:“狗屁!真是狗屁!我回去之後,定然叫我的爺爺把規矩都改了!那才好呢!”
祁東回應道:“嗯,最好把這些狗屁的規矩都統統拋掉,隻要相愛之人,都可以成為夫妻。”
他們義憤填膺,根本不分什麼規矩禮法,當然也不全都是錯的。
麻衣道者吸了一口氣道:“唉,這也是他們命薄,正是因為那一次陰陽雙修,將彼此的性命拴在一起,正因為這樣,他們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祁東轉身問道:“難道他們都死了?”
詹台靜瞧著祁東的頭,暗暗罵道:“祁東哥哥笨的要死!要是他死了,那裏還有麻衣道師傅,哪裏還有你這個小徒孫?”
祁東拍著腦門,暗自叫苦道:“嗯,你說的在理!我怎麼忘了這茬!我真是糊塗!剛才肯定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