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阿琪道,在教育方麵,趙阿琪的思想很開放,不像何慕白那樣束縛,畢竟兩個人成長在不同的時代。
這個時候,最高興的就是阿布了,得知自己能夠出去,他興奮了好幾天。
再次踏上回中原的大船,何慕白感慨萬千,其實他也有些想念中原的世界了,最重要的是,他想看看自己離開後,何府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十年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光陰如流水,隻能流去不能回,現在何慕白和趙阿琪也都三十多歲了,這個年紀已經快要步入中年了。
海浪翻滾,波濤洶湧,琉璃島和中原隔著的海峽還是那麼凶險,但是這艘船是趙阿琪親自設計的,融合了現代科技的理念,所以即使海中凶險,也能平安度過。
在琉璃島上的時候,趙阿琪講現代人的很多知識都運用了出來,所以說現在的琉璃島已經不是十年前的琉璃島了,現在的琉璃島多了很多現代化的東西,比如發電機,比如電燈,還有一些簡單的機器,這為島上人帶來了很方便。
“爹,我們這次去中原要呆多久啊,去幹什麼呢?”阿布問道,他還不知道這一次父母是為了他尋找愛情才要回中原的。
當然,何慕白他們不會告訴阿布,他們這一次回中原的目的,愛情這種東西,靠的是緣分,如果有意的去尋找,那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再次回到故土,之前張貼的抓何慕白一家人的告示早就已經腐爛在了牆上,與之前的風風火火相比,現在人們已經遺忘了之前曾經轟動一時的何慕白和那越穿越神的侍衛。
故土重遊,何慕白發現在的街道比以前更加整齊了,就連以前寬窄不同的路都已經統一寬窄了,集市上的人都很文明,連包子的人都在排隊,一片很有秩序的樣子,隻是仔細看卻發現這裏的集市沒有了以前的喧囂,失去了以往的勃勃生機。
還有一個變化,就是集市上的東西變得十分單一,除了吃的,一些日常必需品之外,一些小孩子的玩具,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都不見了,一些特產更是再也沒有看到過。
“看來這十年發生了很多變化啊。”何慕白有些感慨的說道。
趙阿琪也發現了這些變化,細細看去,這裏的人都好像失去了靈魂,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在一個大院中,有幾個孩子在相互追逐打鬧,玩得十分開心,隻是這些孩子隻是沒有了當時那些孩子稀奇古怪的玩具,這個情景好歹讓何慕白他們覺得正常一些,如果孩子們也都變得如同現在的大人一般,那這個世界也就不再有什麼趣味了。
“到底是什麼東西,讓短短十年的時間,整個中原的人都變成了這樣?”趙阿琪皺眉道,現在的中原,已經不再是記憶中的中原了。
在這裏,何慕白還有一個老朋友,這個老朋友是何慕白的發小,也是至交好友,當時何慕白要逃出中原的時候,造船的材料都是他送的,當時那些造船的木料非同一般,全部都是最名貴的木材,異常堅固,這樣在橫渡海峽的時候,才沒有被巨浪拍爛。
他的這個老朋友是當年中原最大的木材商人,雖然財富不能和何慕白相比,但是在中原也是數的著的人物了。
何慕白帶著趙阿琪和阿布,準備先去拜訪自己的這個老友,這個老人名字叫劉家峰。
按照自己的記憶,何慕白找到了曾經的王府,隻是現在的王府已經物是人非,變得十分荒涼,不知道王府到底遭遇了什麼變故,現在王府裏已經沒有人煙,大院中雜草叢生,還有一些爛木家具橫七豎八的倒在院子中,王府的牌子也掉下來了一般,晃蕩著懸掛在門板上。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這樣!”何慕白的腦袋中瞬間空白,隨後何慕白心中升起了滔天的怒意,這劉家峰可以說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了,是生死之交,可以換命的那種交情。
“先進去看看吧。”趙阿琪拍著何慕白的後背,盡量讓何慕白平靜下來,而阿布也在一旁,抓住了何慕白的手,從小到大,他第一次看到何慕白這麼憤怒。
王府的祠堂中,何慕白發現了好友劉家峰的靈牌,這讓何慕白怒發衝冠,一掌拍向了一旁祠堂裏的一個殘破的木椅。
一聲巨響傳來,那木椅在何慕白的掌力下瞬間崩碎,化作了零零散散的木屑,很明顯何慕白的武藝又進步了,畢竟十年過去了,現在正是何慕白體力最為旺盛的年齡。
毫無征兆,祠堂的房頂上劃下一道銀白色的寒芒,這寒芒正是要刺向何慕白。
“爹,小心!”阿布一把將何慕白推開,同時帶著趙阿琪離開了這道寒芒的攻擊範圍。
一道黑影落地,一擊沒有刺中何慕白,這道黑影一個縱身出了祠堂。
“別跑!”阿布大喝一聲,緊跟著從祠堂裏跳了出去。
“快回來!”趙阿琪就要呼喚阿布回來,但是卻被何慕白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