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韓以沫拍拍衣袖,從裏麵走了出來,進入會客室,一臉謙和地態度說道。
隻見,那個背靠著會客室的門的女訪客從一把轉椅上轉了過來,與她麵對麵,微笑著伸出一隻手,打著招呼,道:“韓小姐,還認識我嗎?”
“歐彤,是妳?”韓以沫不自覺地脫口而出,眼神裏帶著一副很是不解。
“怎麼?看到我是不是感到很驚訝啊?妳萬萬沒有想到我會回來是吧?”歐彤帶著一副挑釁地口吻諷刺道。
“當然不會!見到妳,我真的很高興。對了,什麼時候回來的啊?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去接妳呢?”韓以沫憨厚地笑了笑,很熱情禮貌地問道。
“嗬嗬!我怎敢勞駕您這位大忙人啊!沒事,反正,我這次回來也是為了龍子晨的,跟其他人無關。”歐彤單刀直入地話刺痛了韓以沫的心髒,一時間,她的心口一陣絞痛,像是被人開了一槍正打中要害般穿心之痛。
韓以沫用一隻手捂住心痛地胸口處,臉色劇變,麵容顯得蒼白無力起來,額頭也開始冒出滴滴汗珠,她的頭都快炸開般,眉頭緊鎖,很是一副快要窒息的模樣顯露在歐彤眼前。
“喂,妳沒事兒吧?不要緊吧?不要嚇人了,可以嗎?喂,韓以沫,妳醒醒啊,快醒醒啊,不要在那裏裝神弄鬼,好不?”歐彤推著已經昏厥倒地的韓以沫那纖細地身子,大喊道。
可是,無論歐彤怎麼的推她,喊她,韓以沫都一動不動地躺在地板上,無法蘇醒過來。看樣子,她這次是真的被傷到了,傷到了心裏最深處……
“來人啊,有沒有人啊?韓以沫昏倒了,趕快給叫救護車啊!”歐彤拉開會客室的門,對著外麵熙熙攘攘,走來走去的工作人員們大聲地喊道。
媛媛立刻地衝了過來,抓住歐彤的雙臂,緊迫地問道:“韓主管怎麼了?是不是妳傷害到她了,還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刺激到她神經了?”
“我……我……我什麼也沒有做啊!隻是,她看到我後,就發作了吧……韓以沫是不是有什麼心肌梗塞的疾病啊?”歐彤小心翼翼地問道。
“胡說八道些什麼啊!小心妳那張臭嘴巴,不要在外麵做長舌婦,惹是生非。我告訴妳,歐小姐!”媛媛對著歐彤一臉驚愕地麵孔大聲地嗬斥道。
韓以沫再次地被送往了醫院進行看護。蕭冷軍默默地守候在她的床前,三天三夜獨守在床邊,抓住她的手,祈禱著:“韓以沫,妳一定要撐下去!一切的苦難都會過去,美好的未來正等待著妳去實現!妳是一個好姑娘,也是一個好妻子,上帝是不會讓一個如此之善解人意的好女子給活活的帶走的,一定會給她在人間存活多些時日;因為他明白,善良的姑娘是不會害人,隻會幫人的。妳會挺過去的,以前,妳在醫院裏不也是呆了幾天就離開了嗎?這次,妳也一樣可以挺過去的,一定會挺過去的!我蕭冷軍永遠的會站在妳身後支持妳,給妳最安全的依靠港灣!我永遠都會做妳的萬能備胎,隨時都願意為了妳,赴湯蹈火。”
“喲嗬,原來,蕭大醫生也在此啊?解刨工作是不是很乏味啊?聽說,你一直對韓以沫有別樣特殊的情感因子是不是啊?奉勸您一句,愛一個人不要在那裏觀望,愛就簡單大膽地告訴她,做她的備胎的下場就是眼睜睜地望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自己卻很痛苦。這又何苦呢,蕭大解刨師?我都為您感到不值哦!”歐彤走進病房,看到蕭冷軍陪在韓以沫的床邊,一陣地嘮叨不停地訴說道。
“妳是怎麼進來的?妳把韓以沫害的還不夠嗎?她不是已經和龍子晨說了嗎,會在孩子出生後,就會與龍子晨離婚,解除法律關係。妳還要她怎麼樣,難道一定要活活的逼死她不可嗎?”蕭冷軍哭著說道,一邊哭一邊很心痛地抓住韓以沫的手,顫抖著呼喚著她的名字,渴望可以讓她蘇醒過來。
歐彤緊緊地攥緊拳頭,咬牙切齒地望著躺在床上,閉著雙眼的韓以沫,一下子的衝了上去,拔掉她的氧氣管,就要抬起她的身子的時候,被蕭冷軍一把將她給推倒在地板上,對她嗬斥了一聲:“妳最好給我祈禱韓以沫沒事,不然,我就要拿妳的命去陪葬!”
被推倒在地板上的歐彤坐在地上一臉惡狠狠地死死盯著滿眼冒著火星地蕭冷軍的臉孔,氣地牙齒咬的咯咯直響起來。
“這個臭女人到底迷惑了多少男人的心?先是龍嘯天,然後是龍子晨,最後還有你!看來,這種狐狸精一天不除,想必會後患無窮啊!今天,我非得要讓她永遠地消失在人間不可!”
歐彤從地板上爬起來,欲要撲上去掐死昏睡在病床上的韓以沫的凶神惡煞地一副模樣,她滿眼冒出一股股仇恨和歹毒地火星,猙麵獠牙地一副麵孔完全與平時地謙和力背相近庭起來。蕭冷軍見狀,感到韓以沫處於極度危險狀態之中,於是,衝了上去,按到歐彤那副一定要置韓以沫於死地的那副凶殘,對她大聲喝道:“今天妳如果敢碰韓以沫一根手指,我就要讓妳豎著進來,橫躺著出去,妳信不信?有我蕭冷軍在此,妳占不到一點便宜,休想碰她一根汗毛,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