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顏早就忍他忍夠了,開口道:“我要去哪,關你屁事了,你又不是我家的狗,你憑什麼管我去哪?”陸顏語氣中明顯帶有一絲嘲諷之色。
這個一向讓陸顏叫他幹什麼就幹什麼的人,今天突然變了一個人,此時的記名者倍感疑惑,怎麼回事他怎麼今天敢這樣對自己說話,難道他已經到達了凝氣期的第一層,記名者又想了想,這個不可能,自己根本就沒有給他那本書他怎麼可能達到凝氣期的第一層,對,一定不可能。
緊接著記名者也不敢亂來,而是試探的道:“嗬嗬,居然敢這樣跟我說話了,不錯你了別忘了你還是入門弟子,沒有我的允許,你哪都不能去,還是快去給我挑水吧。”
陸顏向門外走去,停了一下,開口道:“你這個小角色根本不配和我說話。”說完便便朝著門外繼續走去。
這是的記名者哪能受得了這樣的氣,心想即使他達到了明日期的第一層,也不能這樣對他說話,他好歹也是正式的弟子也達到了凝氣期的第一層,隻是在凝氣第一層的弟子中最沒用的罷了,不過對付一個陸顏還是夠的,於是猛運靈氣,將靈氣化作一團光球集中在自己的手上,這是儒院最基本的心法,這一掌狠狠的向陸顏拍去,陸顏此時肯定是知道他想自己打出的那一掌,於是朝著記名者笑了笑,那一笑很是詭異,記名者看的心裏略是有點不安,隨後陸顏也是一掌迎接上去了,當兩個人的手掌接觸的時候,隻聽見一聲清脆的聲音,記名者被狠狠的打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勉強的支撐起自己的身子。
記名者此時已經被陸顏打的是口吐鮮血,不服的道:“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比我還厲害,難道你……”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陸顏又是一掌直直的向記名者的頭上打去,這一掌直接了卻了他的生命,陸顏抹去了手中的鮮血,開口道:“這也是你自找的。”說完便把他的屍體處理好找了一塊隱蔽的地方把他埋了起來,心想把它埋在這裏肯定沒人能發現,而且他死了即使別人知道了也不可能懷疑是我,還好來的路上沒有人發現他是朝著我住的地方來的,這樣就死無對證了。
雖然這是陸顏第一次殺人,可是深深他知道,如果他沒有學會他和師傅所學的一切,他就將永遠都要被此人壓在頭上,袖珍界的殘酷讓陸顏深有體會。
陸顏把一切都收拾好之後,就朝著高山上走去。
走了沒多久之後便到達了山峰之上,正當陸顏到達儒院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是正午了,他剛來到儒院的大門前,門上豎著一塊刻有兩個金黃的大字的門匾,門匾上刻著‘儒院’兩個清晰的大字,陸顏心想,這裏就是儒院了吧。
陸顏走到大門前,敲了敲門,這時大門自動打了開來,從門內走出一位身穿道袍,看起來六十左右的老者此時正向陸顏走來,看了一眼陸顏,此人正用靈識探測著自己,當然陸顏看出來了此人正在探測自己,陸顏馬上集中大腦意念發出一道若有若無的數據數據幹擾著這位老者,老者深深的皺了皺眉頭打量著陸顏,開口道:“你達到了凝氣期的第一層了?”
“是的,弟子已經達到了凝氣期得第一層。”說話間陸顏淡定的看一眼老者,陸顏心裏略是鬆了一口氣,心想,還好勉強的混了過去。
“嗯,我是‘木門’的鬆原真人,以後就叫我真人吧,居然你已經達到了凝氣期的第一層,那好吧你跟我進來吧。”說完便向儒院的大門走去,陸顏也是規規矩矩的跟了上去。
跟著鬆原真人的路上,陸顏仔細的大量著四周的房屋結構,這裏的建築高大雄偉,非常繁華。顯然比山下的建築好上不知多少倍,隨著鬆原真人,一起穿過了幾道走廊後,來到一個房中。陸顏看了一下,屋裏坐著一位六旬老者,相貌清奇,一副仙風道骨,看來不是一般人。陸顏看出這人修為極為精湛,心裏微微的警惕,小心的隱藏著自己的靈氣與氣息。
鬆原真人走到這位者身旁,說道:“清水真人這人是剛達到凝氣期第一層的弟子,現在需要將他分配到誰的門下呢?”
清水真人看著正麵前的鬆原真人,然後有看了看鬆原真人身後的陸顏,開口道:“此事我一個人說的並不算數,還必須請其他三位真人一同來做決定。”
鬆原真人看著陸顏說:“你知道為什麼我們最近廣收這麼多的弟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