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聰明會有人說你心機重, 你努力會有人說你運氣好, 你天生樂觀會有人說你虛情假意, 有時候你明明就是一杯白開水 ,卻被人硬生生逼成了滿肚子憋屈的碳酸飲料 ,人一生遇見太多人 ,隻要內心澄明 ,就永遠不用討好一個不懂你的人。"這就是安暖現在的處境,太優秀的人容易招人嫉妒,她會處處擠兌你,給你挖坑,一不留神就掉進去了,可這就是人生呀,人生如果容易的話, 當初來到這個世界時就不會從哭泣開始。
安暖和雲辰之間已經有好幾天都沒有說過話了,因為林暖流產和合同的問題,安暖和雲辰陷入了冷戰,不得不說,林暖搞破壞的本事還是不小的。
"雲辰呀雲辰,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你也不過如此。林暖這麼點的小伎倆就讓你失了聰明才智,我可該拿什麼拯救你啊。"安暖自言自語著,對之前的事情想了又想,這幾天一直都在思考一個問題:即使留在雲辰身邊又能怎麼樣呢,雲辰對我已經沒有了信任。
所以說這世間真真假假,又哪裏有什麼眼看為實,絕對信任。在利益麵前,一切都不過爾爾。不過安暖還是不死心,不蒸饅頭還爭口氣,她想去找雲辰,把事情在談一談,如果到時候雲辰還是不聽的話,那他們之間也就再沒有什麼情分可講了。
晚上,安暖在等雲辰回來家裏,雲辰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回家了,這個梗可夠安暖玩一整年了。想一想他們之間還真是河東河西,才幾天的時間就各自安好了。
安暖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靜靜地,不開燈,在等雲辰。"哢噠"是鑰匙開門的聲音,門打開後,果然是雲辰。隻見他放下東西,鬆了送領帶,徑直走向臥室,像是沒有看見安暖一樣,不對,即使看見了也當沒看見。安暖起身,跟在後麵,"我們談談吧。"
雲辰一邊換衣服,一邊說,"還有什麼好談的,該做的你都做了,就等著看我的笑話了,不是嗎。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雲辰,我希望我們靜下心來好好談談,我們之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但請你相信我......"安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你別說了,事情我明明白白,我不明白的是你為什麼非要這樣狡辯,有意思嗎?"
"安暖,我知道你想報複我,那就來呀,我不怕你。"安暖揮手扇了雲辰一巴掌,雲辰措手不及,呆呆的愣了一下。
然後是安暖劈頭蓋臉的一頓罵"雲辰,你腦袋裏是漿糊嗎?要我說多少遍啊,林暖流產的事情誰都不想,但那不是我幹的。還有是林暖毀了合同簽約的事兒。你仔細想一想吧。"安暖等著雲辰的反應,他就像跟木頭一樣,雲辰換完衣服,推了衛生間的門進去洗漱。
這一刻,像是吞了一千根針一樣,安暖艱難開口,說每一句話,心都在滴血,"好,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這一切都是林暖在搞的鬼,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事實。"然而,這並沒有引起雲辰的絲毫在意。安暖對著緊閉的門,冷笑著,覺得一切都好可悲啊,然後走回去自己的房間。
漆黑的房間裏,安暖並沒有開燈,她走到落地窗前,席地而坐。外麵的天空籠罩著魅影,星星都了無生趣的,像極了安暖現在的心情。一種濃濃的背叛感使得安暖措手不及,又無處可躲,明明就都好好的,卻總是會有些人來搞搞破壞,這樣的人最令人作惡。
安暖流著淚,心痛的在滴血,這是她第一次感到這麼的無助和害怕。她最怕和最親近的人吵的不可開交,可當事情真正發生了,最難過的也不過如此了,安暖想著,可承受這樣的冷淡還是會心痛,非常的痛,痛到不能呼吸,這樣撕心裂肺的感覺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