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是在監視我,傻瓜,不用解釋。”江忻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說,但是自己就真的是很相信顧流蘇,因為他知道,顧流蘇也是一直這樣相信著自己的,就算做不成戀人,好歹兩個人也是那麼多年的夥伴,夥伴和夥伴之間最重要的是什麼,就是信任啊。
“嚴格找你說什麼?”顧流蘇也知道江忻然的為人,所以也就不再猜測,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他想和我做一筆交易。”果然是交易,這個嚴格,從哪裏得到那麼多有資源的東西?有些東西自己都還不知道,嚴格又怎麼會知道?
“什麼交易?”
顧流蘇還真的是不得不承認之前確實是小看嚴格了,之前一直以為他就是一個陰險無比潛伏在顧家的壞人,但是現在看來,不隻是小人這麼簡單,還是一個有頭腦有資源的小人,顧流蘇不禁有些擔憂,幸好自己沒有和他過多的接觸,這個人,滿身都是秘密,說不定還隱藏著比自己還大的秘密。
顧流蘇看著江忻然,試圖分析他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卻沒有看出一點破綻,也許自己真的應該相信他。
“他知道一個秘密,而且這個秘密到現在為止,隻有他一個人知道。”江忻然突然很神秘的說道,顧流蘇也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就這樣看著江忻然,
“洗耳恭聽。”
江忻然看著她,很認真的說道,
“我現在說的你有可能會不相信,最開始我聽到的時候也是不相信,但是嚴格現在完全沒有必要騙我們,這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所以說他沒有理由編製一個謊言。”江忻然說的很嚴肅,是顧流蘇少有的見他這麼嚴肅,
“是有關我的麼?”顧流蘇看著他,嚴格這一生,從自己出獄開始,可能就已經盤算著怎麼抓到自己然後套出秘密了。
江忻然似乎有些猶豫,不願意說,但是不知道是什麼又給了他決心,道,
“你還記得之前第一次綁架你的那個人嗎?”
顧流蘇疑惑的看著他,“宋梓丞?”
“恩,沒錯。我接下來要告訴你的事,希望你有足夠的心理承受壓力。”
顧流蘇隱隱的感覺到有一絲不祥的預感,但是嘴上卻不得不說,
“好。”
江忻然喝了一杯茶,繼續道,
“宋梓丞。就是席清言。”
什麼?
什麼意思?
顧流蘇仿佛是聽到了一個笑話,怎麼可能,席清言怎麼可能是宋梓丞?
“不可能,這肯定不可能,一定是搞錯了,我之前調查過席清言,他不是宋梓丞。”
江忻然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但是這個就是嚴格親口告訴他的,但是嚴格沒有跟江忻然說原因,除非自己答應和他做交易,但是江忻然又擔心這是一個套路,所以說和嚴格約好了三天後在老地方碰麵再決定要不要合作。
所以說現在看來,江忻然也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說服顧流蘇。
“我也不知道,這個是嚴格親口告訴我的。”
有時候顧流蘇想著,這個人在關鍵的時候,有時候會說真話,畢竟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但是有些人為了活命,就不惜編造一切理由來陷害或者是惡人先告狀,在顧流蘇看來,嚴格完全就是屬於後者。
眾所周知,宋梓丞是青龍盟的老大,在青龍盟那麼多年,雖然說是剛剛才繼承父業,但是畢竟從小在青龍盟長大,那麼多人看著,如果是席清言的話,不早就穿幫了?而且就目前而言,席清言和宋梓丞完全是兩個類型的人,除了長得相像,其他的沒有一相像的地方,並且,如果嚴格這種在青龍盟都是底層的人都能夠知道宋梓丞的身份的話,那麼宋梓丞肯定早就已經下令殺了他了,為什麼還要放他走?
但是,不對啊,那為什麼之前冷白要來找自己?難道就是為了嚴格的這件事?但是告訴自己,自己去找到嚴格,嚴格一樣會告訴自己這個所謂的秘密,那麼,對青龍盟而言又有什麼好處?
不管怎麼說都是說不通的,那麼,唯一的就是嚴格在說謊,但是就像江忻然說的,都要死了,為什麼不好好抓住江家這根稻草?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
顧流蘇突然有些警惕的看著江忻然,慢慢的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