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越是這樣陳耳越是心急,抬頭正好對上了管家,陳耳瞪了一眼搖了搖頭。到了晚上,身旁的雲舒早就已經睡著了,張琪坐在陳耳的旁邊輕輕的拍著女兒,她的女兒的臉,連張琪這個做媽媽的都沒有辦法否認方雲舒這張過分美麗的臉,雲舒打小長的就既不想母親又不像父親,好像是自己要這樣的,突然的就長成了這個美麗的樣子。張琪這個人過於賢惠和安靜,而雲舒雖然從小身在張琪身邊長大,但是張琪看的出來,雲舒的臉上出了安靜溫婉還有一股戾氣,這是常人不常察覺的異樣,在外人看來方雲舒就像是方家的掌中寶一樣,永遠是一張處事不驚的臉和得體的儀態,但是隻有做母親的知道其實這個女兒的心中有著因為身份而被羈絆的東西,她想衝破這樣的枷鎖。所以在張琪知道自己的女兒可能是參加了遊行的時候她雖然有驚訝但是理解女兒的想法,她知道女兒需要一個地方可以發泄自己該有的聲音。所以就算方申對此非常的生氣,但是張琪也並沒有去責罵自己的女兒哪怕一句,反而更多的是理解,是體貼,是愛護。
今天發生的事情始終讓張琪沒有辦法入睡,說是肯定要說的,這種事情自己作為方家的大夫人不可能熟視無睹,但是要怎麼跟老爺說,怎麼告訴他是自己偷偷的站在別人的房間門口撞破了這件事情,張琪有點迷茫了。
再說蘇靜,蘇靜再被張琪拉開以後,張琪因為太過於震驚所以什麼話都沒有跟蘇靜說就直接離開了。徑直下去找了司機上了車去接方雲舒了。蘇靜一個人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間裏麵,一個待到晚上也沒有下去吃飯,方申對待這個剛剛進家的姨太太並沒有多大的熱情,所以下人們並沒有那麼快的就把她當成是自家的主子,所以就算她不下去吃飯也是沒有什麼人管的。蘇靜的房間裏麵沒有人來,隻到了半夜,整個方家大院所有的燈都暗下了,所有的人幾乎都睡下了,有人敲響了蘇靜房間的門。
第二天一早,方申的就回來了,張琪果不其然的將事情全部捅到了方申哪裏,方申這次在香港的合作完全的失敗,氣急敗壞的方申回來得知了這件事情以後非常的生氣,當下就把兩個人帶了麵前。
方申心裏知道,張琪自己雖然不喜歡,但是張琪並不可能欺騙自己。但是這種事情從張琪的嘴裏說出來方申到底是疑惑了一點。而且是在家裏最受寵的二姨太,方申心裏難免嘀咕。但是這些隻是方申心裏很小的一部分,張琪這樣的大小姐沒有騙人的理由。
陳耳一個勁的跪在地上哭,說根本沒有的事情,是張琪誣陷自己,自己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哭的那叫一個慘啊。加上一個勁的說,都快說成真的了。
“你自己做什麼事情你自己知道,我沒有理由在這裏誣陷你。”
“怎麼沒有,自打我入家以後,老爺幾乎晚上都到我的房間裏麵睡,再沒有去過你那裏,你就沒有不甘心,老爺,那天我就是跟姐姐吵了一架,也就是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那想啊,現在姐姐就編出這樣的一套話來要趕我出家門。我。老爺,你看我以前在家裏都沒和管家說過幾句話,怎麼可能會和管家做出這種事情。老爺啊,你要相信我啊。”陳耳說的聲淚俱下,很難讓人覺得她是在騙人。
加上方申本來就偏愛陳耳,對於她的哭腔和說的話竟然有點相信了。竟然轉過頭去問張琪有沒有什麼證據。
“老爺啊,你能因為我沒有一雙會說的嘴就不相信我,我是方家的大夫人,我沒有理由做這種事情的。”
“證據呢,當時就你一個人看到嘛。”
張琪萬萬沒有想到,方申會這樣不相信自己的話。“有,當時有人跟我一起看見了。”
“誰啊,叫她出來”陳耳跪在地板上大喊。
“是蘇靜,”蘇靜慢慢的從樓上走了下來,所有的人的眼睛都盯著她,似乎想從她的臉上直接得到答案。想把她的臉直接看破似的。
“你說,蘇靜你快點告訴他們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陳耳比張琪搶先一步走到了蘇靜的身邊,用力的抓住了蘇靜的手,因為用力過大蘇靜都皺起了眉頭。
身後的張琪也說了話,“蘇靜,你就把你那天看到的事情說出來就好了。”
蘇靜站定,聽了一會兒,才慢慢的開始說:“那天我和二姨娘在一起,大夫人想學點江南繡花,我不小心忘了時間在二姨太的房間待久了一點,沒有想到大夫人就直接過來跟夫人吵了起來,說什麼一定要把二姨太趕出去這樣的話,他們吵了好久,大夫人才氣呼呼的走了。”
“你”張琪吃驚的瞪大了眼睛,蘇靜低著頭說完了這些事情,根本不敢正眼的看張琪一眼。張琪根本沒有想到蘇靜會說出這樣的話。“蘇靜,你,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啊,你那天不是就在我旁邊嘛。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張琪走過去想抓住蘇靜的手,想問問她為什麼要這樣說。可是她還沒有走過去。陳耳就已經走到老爺身邊了。
“老爺你看,蘇靜才來我們家幾天她是不會騙人的,連她都這麼說老爺啊,你要相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