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3)

“我們才是一樣的,”說這話的時候陳耳直接抓住了蘇靜的手,“你看看大太太,她從小都是嬌生慣養的,哪裏吃過什麼苦啊,她知道苦是什麼嘛,她知道那種吃今天的飯不知道明天的飯在哪裏的那種感覺嘛,不,她什麼都不知道。我能進來這方家啊,其實也要謝謝管家的,所以有的時候他提出一點要求我也不知道要怎麼拒絕他,你說我該怎麼辦啊!”說這些話的時候陳耳哭了,眼淚掉下了很多。哭的很真的那種。這樣一哭,蘇靜反而開始動容了。開始漸漸的抓著陳耳的手,反而開始安慰陳耳。

“姐姐,你說的我都懂,但是大太太身為一家子之主,這樣的事情被大太太看見了,我想她一定會將這些事情告訴老爺的,二夫人,你不用擔心的,我到時候可以把這件事情全部告訴老爺的,我想老爺很輕饒你的。”

陳耳心裏暗想,這個女人是有多傻啊,這樣的事情被告訴老爺就是一個死字,還什麼輕繞。

雖然心裏是這麼想,但是臉上還是擺著一副難過的樣子,從剛剛蘇靜一番話中陳耳知道蘇靜還是不打算站在自己這邊。

“如果你不說,我想大太太就沒有辦法告訴老爺了。”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不告訴老爺呢,就算我不說我想大太太也應該會告訴老爺的。”

“靜妹妹,我就問你,你想幫姐姐嗎?”

“這,”蘇靜猶豫了。“如果能幫我當然是最幫姐姐的。”

“明天老爺估計就會回來了,大太太定是會在明天的時候就會將今天的事情如實的告訴老爺,隻要你能夠在老爺麵前跟老爺說大太太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就是為了報複了,我相信老爺會相信你的話的”

“姐姐,這不行的,這,”

陳耳知道照現在這樣的話說下去,蘇靜也是不會幫自己的,想讓蘇靜心甘情願的幫自己就這樣說是不行的。

“蘇靜,我聽到管家說,你是江南人士是吧。”

“是的,”

“我上次有聽到管家說你在來到方家前好像是有過一個男人是吧?”

蘇靜一驚,二太太怎麼會知道。

“老爺派管家查過你,管家回來的時候我順口問了一下,就叫管家按下不要告訴老爺,你想想老爺要是知道了你曾經是有過一個男人,怎麼可能讓你進方家的門,”

“可是當時二太太與我並不認識,怎麼會?”

“哎呀,我們的出身都是一樣的,我也明白外麵的人想要進我們方家的門是多麼的不容易的一件事情。能幫一把我當然是想幫一把的時候。我想你知道老爺是什麼樣的人的,如果被他知道了你隱瞞了這件事情,你覺得老爺會怎麼對你呢。”

“姐姐,你不要告訴老爺,我們現在早就沒有聯係了,”

“我說過我們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人,我是不會說的,不過既然姐姐幫了你,你就要幫姐姐,明天你隻要按我所的去說,我就會把這件事情爛在肚子裏,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但是,如果明天你不幫我說話,不按我說的事情去做的話,那麼我保證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捅到老爺哪裏說,我如果在這個家裏待不下去,你也不要想好過。”陳耳說話已經從剛剛的溫和變成了咄咄逼人,不在是以商量的語氣跟蘇靜說,而是在以一種威脅的口氣在跟蘇靜說。

“你,你在威脅我!”

“對,我就是在威脅你,好話軟話我都已經說盡了,我不管你是軟硬不吃還是說要怎麼樣,我的話就撂在這裏了,我不能離開方家,絕對不可能,而且是輸在張琪那個女人身上背負著罵名的離開就更加的不可能了。你明天想說不說你都要這麼說,你聽清楚了沒有。”

蘇靜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蘇靜並不想幫二太太,在方家裏麵,二太太從來都沒有正眼的看過自己,也沒怎麼跟自己說過話,唯有大太太是真的對自己特別友好的,還經常找自己來說話,按理來說,自己本來無論如何都是不會幫二太太的,但是二太太手裏有著自己的把柄。

那個男人是蘇靜再十六的時候認識的一個人,那個時候是蘇靜第一次登台唱歌,台下的人並不是很多,也沒有什麼人認識自己,但是唯有那個人每次自己有登台唱歌都一定會站在台下聽,他往往都是一個人,身邊並沒有任何的朋友,也不會做在很顯眼的位置,常常會做在角落的一個位置,點一杯茶,就這麼坐在台下靜靜的聽著,開始的幾次蘇靜並沒有注意到他,但是唱戲剛剛開始的時候人其實並沒有很多,唱著唱著台下的幾個人基本都認的出來,他每次都是一個人來聽,所以蘇靜的影響很深刻。後來的幾次,蘇靜還會收到那個男的在後台送的話,上麵並沒有寫的過多的東西,甚至連一張卡片都沒有,但是蘇靜總是有一種強烈的感覺的就是他,蘇靜每次都會收下,然後讓下麵的人去跟送花的人友好的說謝謝,也是因為那個男的每次的捧場,蘇靜開始有著越來越多的觀眾和排場,常常的送花連老板都以為很多的人來看蘇靜的場子。

再到了後來,他曾經約過蘇靜出去,蘇靜雖然受寵若驚但是還是赴約,在飯桌上,那個男人說她的聲音很想是自己已經過世的妻子。兩個人的聲音很想,所以才會每次都來,蘇靜聽到並沒有覺得很失望,反而這樣的直接和坦蕩讓蘇靜覺得很安心,他比蘇靜年長了整整十二歲,是一個很成功的生意人,但是眉宇之間還是有著說不出的落寞,就這樣,在第一次吃飯以後,兩個很經常的聊天吃飯,三個月後,兩個人就在一起了。那是蘇靜難得的主動,在這段感情裏麵,那個男人似乎有著更多的擔心,但是在年少輕狂的蘇靜心裏,那是追求自己愛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