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 / 3)

清清抬頭撇開了方雲舒的目光,才開始真正的看到他現在所在的環境,身邊除了一個方雲舒還有很多看起來麵容很凶的男子,除了方雲舒身後的一個男的看起來還算和藹,其他的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好像自己如果一開始說錯的話就會死的樣子。再抬頭看看方雲舒,姣好的臉上出現的從來不曾有多的恐怖,這樣的氣氛,讓清清覺得非常的害怕,身體還是自自覺的抖動起來,嘴巴也說不利索。

“小,小姐,你到底要問什麼?”

方雲舒一笑,蹲了下來,捏起了清清的下巴,“我問你,三年前,你為什麼要離開我們家啊?”

“家,家裏突然有了事情,所有就。”清清話還沒有說完,方雲舒就直接轉身掏出了一把槍,直指清清的額頭。臉色開始變得非常的不好。

“我告訴過你,要好好的回答我,不要騙我,如果你再說出這樣的話搪塞我,我手裏的槍是不長眼的我告訴你。如果你不記的,那我幫你回憶一下,畢竟三年的時間還是過得久了一點,你慌忙逃走的那個夜晚之後,我的媽媽也就是大夫人突然就被老爺關了起來,而且從那之後父親再也沒有理過我的母親,直到我母親自殺。我方家一個月給傭人的錢也不少,你究竟看到了什麼讓你什麼都不要的逃跑。”

“我,我”清清有點猶豫。

“說,”方雲舒手裏的手槍加緊了一點。清清被嚇了一跳。“那天,我是奉命給四姨太送補品的,因為東西難煮,所以時間費了一點,我端上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但是三姨太的屋子裏麵還是很亮,裏麵還有很多的說話的聲音,我走到的時候就聽見裏麵說了一句,如果你不忙我明天說話,你知道後果的,因為說話聲音有點大,所以我還是聽見了,聽出了是二姨太的聲音,想起了二姨太的平日裏的樣子,我想如果被他知道我說聽到她說的話,定是沒有我的好果子吃,她馬上就要出來了,我來不及想就直接躲了起來,果不其然,二姨太從四姨太的屋子裏麵走了出來,她沒有發現我,然後直接走回了自己的屋子裏麵,我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才進去四姨太的屋子,看見四姨太就在那裏哭,看到我進來,還是訓斥了我一頓,還緊張的問我有沒有聽到什麼,我自然是說什麼都沒有的,出來以後,哎,那個時候我真的就是膽子大,也好奇,路過二姨太的房間裏麵的時候多在哪裏停了一會,竟然在房間裏麵聽到了男人的聲音,我一驚,感覺就跑了下去,回到廚房,收拾完東西的時候,我正打算出去,卻看見了從二樓上麵下來的管家,這才想起剛剛二姨太房間裏麵傳出來的聲音不就是管家的嘛,我開始慌了手腳,擔心管家會看出一點什麼,所以管家在後麵叫我的時候我並沒有回頭就走了,晚上躺在屋子裏麵,我越想越害怕,我知道二姨太和管家之間的事情,如果一旦被管家察覺出來,定是會要了我的命的,我越想越慌,最後決定離開方家,但是也是腦子一熱,就收拾東西感覺走了,也沒想那麼多。”

方雲舒的臉上在聽到丫鬟說管家和二姨太的時候還是出現了震驚的表情,但是很快就被蓋過去了。清清沒有細說,但是方雲舒想的出來究竟是什麼樣的聲音才會讓清清聽見好像撞見了一個很大的秘密一樣。方雲舒一笑,果然路邊的野雞還是野雞,就算嫁進了富庶的方家還是改不了勾引人的把戲,那麼母親,是不是也看見了,方雲舒站了起來,在屋子裏麵不斷的擺著步,走來走去。她在理思路,在不斷的想,想能不能就這樣還原出整個事情真正發生的原因。

“你還知道些什麼?方雲舒身邊的峰子開口問。

“沒有了,我走了以後,就離開上海了,這幾年一直躲在外地,沒有回來,知道前幾天你們找到我。”

峰子轉頭對方雲舒說,:“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確實已經換了一個名字,估計真的就是真的躲了起來。”方雲舒聽後,點點頭。“她還不能死,”

“小姐想用她做證人。”

方雲舒搖搖頭,“不夠,遠遠不夠,就一個丫鬟什麼都沒有用,”方雲舒轉頭對趙闊說:“從現在開始,這個女人就留在你們洪幫裏麵,好生看著,不能出任何的意外,她在幫裏幹什麼我不管,打雜什麼的隨便,總之不能讓任何人找到她,在我需要她出現的時候她一定要我馬上用的上才可以。”

“小姐放心,這個女人放在幫派裏麵絕對安全。”說完,就提示下人把女人帶了下去。

“還有一件事情,”趙闊說。

“什麼?”

“最近幾次,警察署那邊一直來我們這裏,頻頻檢查。”

“警察那邊例行檢查不是常有的事情嘛,”

“每天都來的話,不分時間,有的時候早上,中午,大半夜都會來,也就有點不尋常了,而且他們好像在找什麼東西,總是翻東西,這樣下去,我們的生意根本就不要做下去,”

“這樣多久了?”

“快一個月了。搞的我們手上的鴉片全部沒有辦法運出去。影響很多的生意。”

方雲舒想了一下,“你不要著急,我在警察署有認識的人,我會盡快去搞清楚是什麼原因,鴉片最近的生意都不要去做了,以防萬一,父親那邊估計是施壓了警察局,最近的幾筆生意搶的定是惹惱了父親那邊,想著從你們這裏弄點什麼了。這樣,這幾天直接幫派休息,全部不幹,警察想來就來,我三天後給你消息,”

“好,我這就下去辦。”

“還有,我前不久要找的那個死亡的人,你和峰子關於她的事情你也要快點去弄,”

“明白,對了,小姐還有一件事情。你一定感興趣,”

“什麼”

“前不久,我們的兄弟在賭場見到了方家的大姨太,也就是陳耳。”

“賭場?”方雲舒轉頭看著趙闊。

“對,就是賭場,”

“輸了不少?”方雲舒猜測道。

趙闊一笑,“小姐果然聰明,不過輸的還不多,他們那桌上沒有我們這邊的人,就是幾個富太太在玩,不過,聽回來的兄弟說,陳耳下手挺大,想一把坐享其成的那種。”

方雲舒一笑,想到了什麼,“那就讓兄弟去把她包裏麵的錢全部拿出來,鬧大,鬧到追債,千萬不要手下留情。”

“小姐,放心,事情一定給你辦好。”

“還有事情嘛。”

“沒有了,”

“恩,”方雲舒起身走了出去,趙闊身邊的幾個兄弟都目送著方雲舒出去。

“老大,不是我說,我們這小姐果真的上海灘第一美女啊,這身材。”

趙闊直接踢了一腳。“滾犢子,這女人也是你能碰的,這樣的女人毒的很,碰到會死的。”

趙闊手下的人辦事的速度很快,喬裝幾天輸了一點錢給陳耳,就已經能和陳耳在一桌玩牌了,去的人不是趙闊,但是是副幫主,名字叫陳西風,江湖人叫風哥,打進來賭場打的就是洪運幫的名頭,陳耳剛開始本來沒有什麼接觸,但是那邊的賭鬧的很大,還是引起了陳耳的注意。最後按捺不住陳耳還是過去了,以前畢竟還是混社會的女人,這樣的圈子還是很好融入的,沒到幾天,幾個人就可以一起在桌子上看賭錢了。

風哥看時候到了,前一天的晚上再賭場直接輸給了陳耳三千多的大洋,風哥也裝作生氣的樣子,賭氣說明天晚上還來,陳耳因為嚐到了甜頭,所以就應下了明天晚上一起來的事情。就離開了。那天和林泰小聚後的方雲舒也在回家的門口碰到了滿麵春光回來的陳耳,平常方雲舒是從來不會主動跟陳耳說話的,但是那天還是說了幾句。

“姨娘最近好像有好事啊,明天出去回到都是這麼高興的樣子。”

陳耳根本不看方雲舒,“我懶的跟你說話,”說完便大搖大擺的進去了,大搖大擺的就進去了。

方雲舒在後麵鬼魅的一笑,“我看你能夠笑道什麼時候!”

第二天的晚上,風哥和手下如約到了賭場,今天來的人格外的多,不過大多數都是來看熱鬧的,到了約定的時間,陳耳還是沒有出現。風哥手下的人開始急了。

“風哥你說,會不會她今晚不來了,我們昨天晚上可是輸了三千大洋給她呢。”

陳西風卻一副並不著急的樣子,“沒事,她會到了,吃過甜頭,她還會來的。”

果然,不一會兒,陳耳就來了,人未到,聲先來啊。

“對不起各位,家裏有點事情,實在是來晚了。”

陳西風笑了,站了起來,“我兄弟還一些夫人今晚不來了呢。但我相信已夫人的人品今晚不會不來的。”

“我陳耳說的話,那可以一言九鼎的,怎麼可能失約呢,那個兄弟那麼沒有眼力勁。”

“手下不懂事,夫人這邊請。”

兩人上了賭桌,麵對麵做著,很多人圍過來看。

“不知道,風爺今晚打算輸多少呢。”陳耳笑著說。

“夫人昨晚好手氣,今夜可就不知道了。”風爺也笑著說。

“那我們就走著橋了。”陳耳說。

剛開始的幾把,風爺還是假裝輸給他。

“看來風爺今晚還是要輸啊。”陳耳挑釁道

“是嘛 。”

陳西風是街口起來的孩子,從小玩到大的賭牌,趙闊讓他來也是這個原因。沒有輸過的場子,所有的一切不過是為了現在在做鋪墊而已。

站在陳西風後麵的兄弟了相看了一眼,知道西爺也是要開始發力了。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陳耳的牌就開始一直輸,西風很有耐心,並沒有一直讓陳耳輸,而是慢慢的,慢慢的把全部的價錢開始抬高,陳耳已經開始按捺不住了,加上前幾天的贏的錢早就已經全部吐出來了,陳耳開始坐不住了,已經開始坐不住了,已經打算站起來打算走了。

在要起來的時候,被旁邊的人直接按了下來。

“怎麼,方太太打算走了,”陳西風慢慢的抬起頭來,已經不再是剛剛認識的時候的那個和善的樣子,開始變的凶狠起來。陳耳已經感覺不對勁了。

陳耳露出了自己平時蠱惑人心的笑臉“風爺,我突然感覺不舒服,這把玩完今天就算了吧。”

“方太太平時在這裏待的時間可比現在就多了,怎麼,才輸了幾局,方太太就這麼輸不起了。”

“不是,是真的不舒服,風爺,明天,我明天再來,再跟風爺一絕高下。”

陳西風不耐煩的敲著桌子,“方夫人,你看你麵色紅瑞,也不想是什麼有病的樣子啊,今天,我風爺要跟你賭,你就得跟我賭。”

陳耳已經知道自己走不掉了,眼神不斷的在旁邊看著,江湖上的這種事情突然一下全部的都出來,陳耳後悔自己也算是在江湖在長過來的,怎麼可能看不懂現在賭場的樣子,很明顯從西風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很明確想要自己上鉤,前麵的幾局都是陳西風故意的輸的,為的就是讓自己放鬆心態,全然沒有思考的樣子,自己才會一步步的掉到現在陷阱裏麵。

等到陳耳把這些事情想清楚的時候,賭局已經結束了,陳耳已經在回來的路上,隻用了一個小時,陳西風就讓陳耳整整輸了五萬大洋,陳耳全部身上的錢已經全部都沒有了,陳西風本來想和陳耳回去的。但是陳耳極力反抗,就是不回去。

“風爺,你就放過我吧今晚,方申現在也沒有在家,現在回去我也是真的沒有錢,不如給我幾天的時間,五萬的大洋你給我幾天的時間吧。”

“五萬的大洋,方家太太你是在逗我,就方家那麼厚的家底,就五萬你拿不出來,你開什麼玩笑。”

“風爺,風爺,你不是不知道,我家的老爺其實並不喜歡我賭,如果因為這次的事情讓我家的姥爺知道我賭博,那麼就沒有和風爺的下次,我現在好歹是方家的大太太,五萬的大洋也就是幾天的時間,風爺你就給我一點時間·三天,就三天的時間我一定把錢給你送到,行嗎,”

陳西風在轉動著手裏的戒指,轉頭對後麵的人說了一句什麼話,那個人就直接出去了。

“方夫人,不是我想為難你,你現在說的這些話,我聽很多人說多啊,但是有多少人能在三天以後把東西送來呢。”

“我是方家太太,我的住處在哪裏,我哪裏跑著了啊,風爺,今晚你就放過我吧。”

“方太太,你知道我是什麼人,我是宏運幫的,這個賭場我們也是有股份的。現在我沒有辦法決定,我派人去問問吧,”

從賭場裏麵的人走了出來,在賭場外麵停著一輛車,上麵坐著一位女人,人坐了下來就沒有直接上車,而是恭敬的站在旁邊,說了幾句話。

“行,讓她回去吧,明天叫人把消息放出去。”

“好的,明白了。”

說完之後,車就直接開走了。人走了回去,走到陳西風的旁邊,說了幾句話。

“行。”陳西風站了起來,

“方太太先回去吧,三天,如果沒有如數把錢拿來,你知道我們的會做出什麼事情。”

“好的,好的,放心西爺,”陳耳千恩萬謝的出去了。

方雲舒從賭場門口走了以後,是要去見林泰的。今晚的結果她很滿意,她不急,沒有一點急的地方,她要慢慢的磨。

“小姐,對於陳耳和管家的事情有什麼想法嘛?”峰子在前麵問。

陳耳和管家的事情,在很大的程度上讓方雲舒確實很吃驚,不過她很快的平靜下來,似乎還有一點開心,因為自己手裏已經抓著一個巨大的把柄。但是她更多的思考是將清清說的整個事情連接起來,究竟陳耳和管家的事情母親知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件事情母親被關起來了,可是為什麼關的不是陳耳呢,而是媽媽。

突然,方雲舒想起了媽媽在被關起來,後來出來以後再也沒有去過四姨太的屋子了,連本來要學的刺繡都變成了自己在房間裏麵看書學,再也沒有理過四姨太。

也就是說,因為是母親撞見了陳耳和管家的事情,這件事四姨太也知道,搞不好就是一起碰見的。暗地裏麵,四姨太轉頭倒戈才搞的母親被關了起來,應該就沒有錯了。

“母親應該是撞見了,但是當時為什麼沒有直接告訴父親還是我不理解的一個地方,為什麼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等到第二天,讓陳耳有機會去拉攏四姨太,搞的自己最後受到了父親的責罵還被關了起來。”

“小姐,夫人到底還是太心善了一點,是不是老爺那個時候不再家啊。”

“不在家?”方雲舒想了一下,“對,那幾天的時候老爺應該是不在的。”

“那就沒有錯了,小姐,老爺不在,夫人就算是撞見了也沒有辦法直接的告訴老爺,隔了一個晚上,陳耳就直接抓住了機會拉攏了四姨太,夫人作為家裏的大夫人,這種事情不可能按的下來,所以一定hi會說出來,但是四姨太倒戈,轉頭反咬一口,老爺本來就偏愛陳耳,相信陳耳那邊也是可能的。我想事情應該是這樣的。”

方雲舒點點頭,“你說的沒有錯,這應該就是整個事情的開始了。可是我到現在還是不懂,母親為什麼自殺,”

“小姐真的認為夫人是自殺?”峰子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方雲舒目光堅定,“不可能,不可能自殺。”

“所以小姐,現在就是一個開始,小姐,你千萬不能著急,現在就算是抓住陳耳的把柄,也不可以一下子出來,要耐住性子,我們要順藤摸瓜走下去,那天究竟為什麼夫人會跳下來,大半天的我相信不可能沒有看見的,小姐,那個已經死了的青月一定是知道點什麼,但是現在人死了,也不知道去哪裏找了。”

“我明白,峰子,我不會著急的。現在的路有多難走我知道,峰子雖然人死不會開口說話,但是你還是去找這個人,他身邊的人,他從回去的時候一定有人見過她,那個時候她在幹嘛,說過什麼,不可能一無所有的。”

“小姐,放心,我回去辦,還有一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說吧”

“小姐跟那個警察,小姐真的打算就這麼下去嘛。”

“峰子,我明白你的擔憂,但我喜歡跟他待在一起,以後的事情我不想去想,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我累了,現在,到了再告訴我。”

“好”峰子專心的開車了,沒有再說話。

車開過地方跟陳耳的車插肩而過,但是陳耳並沒有看出路過的那輛車就是方雲舒的車,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想著五萬的大洋要怎麼辦。

“你馬上派人去查一查,陳西風頭上的人到底是誰,是誰要搞我,”

“是,”司機沒有其他的話,

“還有,明天把我房子裏麵全部的首飾全部賣掉,能賣多少錢就賣多少錢,”

“老爺那邊,要是發現怎麼說呢。”

“沒事,老爺最近也不怎麼去我房間裏麵,應該也看不到。”

“可是就算首飾全部賣掉,也不夠啊。”

陳耳陷入了沉思,她在想辦法,道上的規矩他知道,如果三天之內她不出錢,那麼陳西風的人一定會知道到家裏去的。洪運幫跟瑞豐銀行本來就是敵對的雙方,一旦事情鬧大,老爺知道了自己一定出不了兜著走。

車停在了屋子前麵,峰子叫醒了方雲舒,方雲舒很快就下車了,讓峰子等在外麵,峰子點了一根煙在外麵等著,抽著煙。

一番雲裏霧裏以後,溫情之後,方雲舒看出了林泰最近好像很疲勞。

“你怎麼好像很累的樣子,”方雲舒摸著林泰的眼睛。

“最近局裏麵事情特別多。有點忙,”林泰回答說。

“我那天看到了你了,好像大中午還要出去,是去幹嗎呀,很忙嗎?”林泰聽到了方雲舒這麼說,想起了那明明是方雲舒明明說自己是去香港的,推掉了和自己的約會,但是自己卻在出勤的時候,看到方雲舒在餐廳裏麵跟一個男人在吃飯,很開心的吃飯。林泰想問,但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你怎麼不說話。”方雲舒歪頭問。

“我那天看到你了”林泰還是決定問出來,不然憋在心裏太難受了。

“什麼時候、”

“那天我出勤的時候,就是我們本來約定的出去的那天,你不是去香港嘛。”

“所以你吃醋了?”方雲舒沒有一點慌張的回答,反而開始笑了起來。

“你回答我,”林泰嚴肅起來。

“是,我那天確實是要去香港的,但是臨時出了事情,香港的那邊的財團提前過來了,父親叫我跟她一起吃飯,因為以前認識所以就單獨的吃了飯,沒有想到就被你看到了。”

“以前認識?”

“對啊,就是以前在國外的朋友,”

這麼一說,林泰就慢慢的放心了。

“你還沒告訴我是去幹嘛的,你都不告訴我你每天都是在幹什麼?”

“你不是也沒有告訴我,”

“哎呀,我又什麼要說的,我就是辦公室做做,我這樣的人,在公司裏麵能幹嘛,無非就是父親放在公司裏麵一個名頭而已。快點說嘛。”

“好啦,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就是最近上麵一直要求我們去查洪運幫的事情,”

“洪運幫?我聽父親說過,就是現在做宏運最大的一個幫派,不過跟我們瑞豐銀行也並不是那麼的友好,好像就死死對頭的樣子。”

“局長那邊說,前不久宏運幫死了一個人,一直要找到,所以最近才一直去,應該是有人給局長施加了壓力,就算沒有找到人也要我們不斷的去。隻到直到人為止,”

“局長,跟我父親的關係好像不錯哦。”

“這種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了。”

“不過有點好奇,人是什麼時候死的呀,什麼局長會知道卻找不到人呢,還有我記的父親說過洪運幫現在是再搞些鴉片的生意,跟殺人什麼的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吧。”

“不知道,人要找到,局長那邊才好交代,沒有找到,我們也沒有辦法,不過,”林泰突然轉頭對方雲舒說。“你怎麼對這樣的事情這麼感興趣,”

“我才對這樣的事情不興趣呢,就是因為洪運幫使我們的死對頭,所有我知道就想聽聽咯,怎麼,你不打算告訴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