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耳竟然死在了和我母親同樣的地方我還真的是意外。”
“可不是嘛，這個藥我們會出現短暫的昏迷和意識糊塗，她竟然到處亂走，我也沒有想到他會直接從那個地方掉下來，小姐，可能明明之中有定義吧。一切就是那麼的湊巧。”
“還是小心一點好，你做事我放心，多去關注一下警察局的動向，畢竟那個時候我們本來的目的就是要把這件事情鬧大，如果因為這個把自己搭進去 不是我想看到的，對了，今晚我不去找趙闊了，你直接去一樣，去告訴趙闊，把之前的那些股民買的瑞豐銀行的股票全部賣出去，造成瑞豐銀行暴跌的假象。致使更多的大頭從瑞豐銀行撤資，”
“是，我明白，但是小姐，”
“說。你直接，我們現在還有什麼不能說嘛。”
“我粗略的算過這個，這樣做，差不多要搭進去我們現在洪運幫半年多的收入，”
“事情已經開始了，就沒有辦法回頭了，我們的目的是最後要洪運幫把整個瑞豐銀行吞下來，這些錢遲早會回來。不要太擔心。”
“我明白，我今晚下班直接去找趙闊，”
“這幾天風聲緊，你自己小心點。”
“好。”
“不行，”聲音從局長的辦公室裏麵出來，林泰剛剛進去把自己和今天隊員回來的結果全部說了，但是看來是得不到局長的理解。
“這是一個點的可疑，你就要我把調查調令批下來，這是方家，上海最有錢的方家，你知道你這樣有多人會看著你嘛，而且你現在一點確切的證據都沒有拿出來，你要我怎麼批?”
“但是，局長這太奇怪了，你不覺的嘛，兩個夫人，時隔五年，同樣的死法，當年是什麼事情都沒有查的，可能就是有凶手的，你讓凶手逍遙了五年了。”
“你現在但凡有一個證據拿出來，我馬上批，但是林泰，你知道一個猜測，你要我怎麼批。”
“是不是要我拿出一個證據，你馬上就會批。”
“是，你拿出來，我馬上批、”
“好。”
林泰回到辦公室裏麵，“怎麼樣？”
林泰搖搖頭，裏麵的人馬上明白了。“我說吧，沒有任何證據怎麼弄嘛，”
“走，”林泰拿起帽子說。
“去哪裏呀？”
“去瑞豐銀行，”
曉峰已經跟出來了，“你去瑞豐銀行幹嘛呀。”
“找方雲舒，”
“你怎麼知道她現在在公司。”
“剛剛我在家裏要出來的時候，我聽到了她跟她的司機說等等要去公司，讓他備車。”
“你行啊，觀察那麼仔細。不過，你站住。”曉峰壓住了林泰。林泰停了下來。
“你現在去問什麼？”
“你不是要證據？”
“你覺得可以從方雲舒的嘴裏麵找出來，哥，你不要想了，你當著方雲舒怎麼可能問的出來，你以前不是跟她？”曉峰沒有說出來。
“那也去問問吧，就說了解情況，剛剛其實我沒有問道方雲舒，都是峰子回答的，方家所有的人隻有他一個人沒有問。”
“該知道都知道了，你還想問什麼？”
“我要知道不是問題的答案，而是態度!”
“態度？”
“對，態度，對陳耳，已經整件事情的態度，這很重要。”
“你想知道她是早就知道，還是突然的？”
“差不多。”
兩個人坐了電車，到了方雲舒所在的公司，在門口看到了陳希，曉峰親切的在跟陳希打招呼。陳希也是，林泰點頭跟陳希示意了一下。
“你們來幹嘛？”
“我們找方雲舒，她在嗎？”
“在，她剛剛來，剛剛上去。”
“果然，我們走吧。”兩個人就上去了。
曉峰和林泰走上樓去，被攔在了前台的地方。
“對不起，我們的總經理沒有預約是不能進的，就算你們是警察，對不起，請按我們公司的規則製度走，謝謝，不要為難我。”
“你看清楚，我們是警察，我們現在是在關心你們公司的形象，你說，要是我明天找一隊的過來，外麵的報紙會這麼說。”
“先叫一隊人再說吧。”
“你，哇，第一次見警察這種態度。”
“是我們副經理的吩咐的，無論是誰。局長都不行。”
兩個人爭執的時候，峰子已經過來了，看到林泰臉色還是有不悅的表情。
“怎麼了，”是對前台說的。
“副經理，這兩個警察硬要進去找方小姐。”
峰子看到林泰，還是表現出了笑臉的樣子。“怎麼剛剛在家剛剛經過，現在又到公司裏麵來了，怎麼還了解不夠嘛。”
“我想找一下方雲舒，有事情問。”
“我們總經理很忙，問我是一樣的，我什麼都知道。”
小峰聽的不爽，“你一個副經理怎麼都知道啊。”
“這幾天我都跟在小姐身邊，所有這並不奇怪。”
“但是你聽到了沒，我們要見的人是方雲舒，”
“就問幾個問題，很快就出來。”林泰在後麵說。
“對不起，我們總經理很忙。”峰子還是阻止。
“你。”
“讓他們進來吧，”方雲舒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站在後麵是說。峰子聽到了，點頭“是。”
“請進來了。”峰子說，但是表情上看已經是很明顯的不悅的表情。
林泰進去後，曉峰並沒有進來，很明顯是想兩個人單獨的談，不希望任何的打擾。
“坐吧。”方雲舒友好的跟林泰說。方雲舒示意秘書從裏麵拿茶進來。
“不用的，我問幾個問題就走。”
“沒事，一杯水該有的禮儀還是要有的。”
秘書端進來以後，就走出去了，房間裏麵就剩林泰和方雲舒兩個人了。
“今天還沒有問完？”方雲舒問，語氣像是問好久沒有見朋友的語氣。
“沒有問到你，所有想來問問。你太忙，想想作為方家的大小姐，應該知道的更多。”
“其實你問峰子也是一樣的，他都知道。”
“他還是什麼都知道。”
“相比較與以前，你們的關係倒是親密很多，”
“他很靠譜，本就是我以前奶媽的兒子，待在鄉下能有什麼發展，所有就介紹他過來這邊，很不錯，我對他也本滿意。”
“我就問幾個問題，應該不打擾你工作吧？”
“沒關係，你說吧。我盡量回答就是了。”
“好，我聽峰子說你跟陳耳的關係並不是很好。”
“對啊，一個女子害的你母親自殺，你覺得你會對他友好嘛。”作為警察敏銳的角度，林泰覺得這句話有點奇怪。
“害你母親自殺？”
“沒錯。如果她不來我家我的母親也不會遭到我父親的冷漠，也不至於會去跳樓吧。”
“哦，原來是這樣，但是不覺得你的母親自殺有點奇怪嘛，”
“意外還是很意外的，不過很久以後想想倒是覺得沒有那麼奇怪了，一個女人在家裏的地位什麼都沒有了，做出那樣的事情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就算陳耳對我母親的死並沒有直接的元嬰，但是你個女人就這樣代替你母親在家裏的位置，讓我叫哦他後媽，我是怎麼都叫不出來的，所有我跟他關係不好這很正常。”
“所以你對他的死，並不是很難過。”
“對，說實話，我並不難過，這幾年她在家裏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我還是知道的，我父親幾乎不待見她，葉青也就是二姨太幾乎取代了她在家裏全部的位置，連和父親出門都是叫葉青去的，她自然會不開心，父親早就對他如放養一樣，我平時工作忙，也從來不去看她在幹什麼，這樣的一種方式意外但是我還是覺得可以接受的。”
這樣的說法跟評價自己的母親是一樣的，兩人之間方雲舒給人的感覺就是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差別存在，這樣的說法似乎太冷淡了一點。
“峰子說事情發生的時候，你們在公司裏麵開會？”
“對，”
“你們開什麼會？”
“這也要問？”
“我們想知道全部的經過。”
“沒問題，我們今天開會的目的是過兩天對於瑞豐銀行周年慶的活動，具體的事項什麼，以及最近收購的一家公司的財務情況。我們整整在裏麵談了快兩個小時，”
“知道陳耳跳樓了，你直接就回去了。”
“是的，父親最近不在，所以我一直到消息還是直接就回去的，家裏麵的沒有一個出來主持大局也是不行的，你也知道葉青直接就暈了過去，蘇靜哪位姨太太不知道你有沒有見到，她很安靜，幾乎不出房間，除了自己的丫鬟和姥爺我想她平時應該見不到第三個人，如果這樣的一件事情直接擺在她的麵前，我想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出來，所以我還是直接就回家了。”
“你回家的時候，看到蘇靜了嘛？”
“哦，看到了，蘇靜在樓下，回來的時候就眼巴巴的看著我，你大可不用懷疑蘇靜，她跟家裏的所有人都沒有過節，是很安靜的存在。”
“你好像並不是不喜歡蘇靜？就是對陳耳和葉青有點意見。”
“對，我的確不喜歡父親從外麵找回來的兩個女人，蘇靜以前是一個唱戲的，來到我家以後跟我母親的關係不錯，我母親走了以後，她就很早出來見人了，也沒有什麼朋友。”
林泰點點頭，“就現在所有的現場的證據看來，好像都沒有好可疑的。”
聽到這這句話，方雲舒並沒有表現出很放鬆德爾樣子，反而問說。“你不是說有可能他殺，隻有半天的功夫，你就告訴我沒有什麼可疑的？如果你有什麼懷疑的，我還是希望你可以放心的去查，雖然我不喜歡陳耳，但是她如果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說明在我的家裏還是i存在一些不好的人，你想找出來，我也想知道是誰。”
“很可惜，現在可能隻有葉青可以知道她所看到的陳耳死前的時候，旁邊有沒有人了。”
“問完了？”方雲舒問林泰。
“還有一個問題，現場回來的警察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什麼想法？”
“就是你會不會可能買凶殺人？畢竟你是這個家裏最直接跟她有過節的人，說的難聽一點，你是這個家裏最希望他死的人了，”
方雲舒聽到以後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驚訝的。“我猜到了，你們會想到我很正常，這也是我讓你進來的意思，我想你應該會這麼問我，你們可以盡管去查，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讓你們不懷疑我，這樣吧，我說一件事，兩年去，陳耳跟管家私通，也騙走了我父親的五萬的大洋，但是是我通知報社的朋友，把消息壓了下來，後來父親把這件事情全部交給我處理，管家是被我直接趕出去的，而且是在當天的晚上，而陳耳沒有，如果我真的很想讓她死或是怎惡魔樣，那麼我大可以把她趕出去，一個被方家拋棄的女人，我隻要叫峰子出去說一聲，她就根本活不下去，但是我沒有這麼做，我還是把她留下來，我早想對她動手，不用等到現在，用這麼轟動的方式，讓整個上海都知道，讓所有的警察都來查我，這太麻煩了。不是嘛。”
“你變的跟以前不一樣了，”
方雲舒很美麗的笑了一下，這個笑好像是兩年前的那段時光啊，讓林泰有一點恍惚。
“商場哪裏有那麼舒服的，如果我不學的不聰明一點，怎麼能在這個大上海生存下去。”
“好，就這樣了，作為一個警察的常規規矩，我希望你不要介意，現在我們的他殺審批還沒有下來，可能幫不了你了。”
“沒事，凡事盡力就好了，”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忙，我先走了。”
“好，對了，我會跟門口打招呼，之後如果還有什麼想問，直接進來就行了，今天實在是不好意思了，平常來的來太多的。所有我就吩咐下去了，峰子也是按我的意思辦事情。”
“沒事。”
“好，我還有事情，就不送你了、”
“恩。”
林泰轉身走了出去。“問完啦？”看到林泰出來的曉峰說。
“恩，走吧。”
看到林泰走了，峰子轉身從另一邊的樓梯下去，去了洪運幫。
曉峰在路上問“怎麼樣？什麼情況，你問道什麼？”
“沒什麼，跟峰子回答的差不多，”
“你不會就原來的問什麼就全部在問一遍吧，”
“也沒有，她比我想象中的坦誠，沒有什麼隱瞞的地方。反而很直接的告訴我自己跟陳耳的關係的不好，知道我們會懷疑她，還希望如果我需要幫助可以找她，有什麼不明白都可以來找她，”
“這麼直接，這態度倒是有一點讓我覺得吃驚。”
“她本來就是這麼直接的人，”
“可是這樣，我們還是沒有什麼證據啊，沒有證據，我們已經不可以立案調查拉。這一趟像是白來了。”
“沒有白來，至少在我這裏方雲舒的嫌疑可以排除了，我覺得她說的沒有錯，如果她真的那麼恨陳耳，大可以兩年前就把趕出去，如果是想讓她體驗一下自己母親的在家裏受人冷落的痛苦的話，她完全可以悄無聲息的解決掉陳耳，沒有必要選擇這麼一種，讓整個上海都知道，讓所有的警察都來查自己的這樣一種局麵。”
“說的也是，他們這種的豪門裏麵，恩怨很多的，誰看不慣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多的就是悄無聲息的去解決什麼，搞得這麼大動靜也是沒有必要的，而且方家跟局長的關係其實不錯的，現在這個樣子也是沒有人能夠料到的。”
“我們去醫院吧，看看葉青醒來了沒有。”
“好。”
林泰和曉峰離開以後，峰子就從旁邊們走了下去，隨便的攔了一輛黃包車，去了跟洪運幫。
到的時候，洪運幫的當家趙闊已經在哪裏等了很久了。兩個人通過這幾天的來往，也算是兄弟了，偶爾還能夠做下來喝個酒什麼的，不過見麵也不算過，畢竟一個是宏運幫的，一個是瑞豐銀行的，走出去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誰也不輸給誰。
“怎麼就你一個人來，”沒有看到方雲舒的趙闊似乎有一點驚訝。
“恩。”峰子坐了下來。喝了一口水。“警察查的緊，小姐的存在太明顯了一點，想了一想還是由我來吧、”
“那些個警察也實在是難搞。”
“幸好小姐沒有來，我們前腳剛剛到公司，林泰就過來了，二話不說就要進去，林泰和小姐在屋子裏麵聊了很久呢。”
“林泰，啊，我知道了，現在上海警察局的副局長，也算年輕有為。怎麼，懷疑了，不至於吧，”
“也沒有，就是在家裏的時候，估計沒問到小姐什麼東西，又趕著來問。”
“行，不說這個了，我趙闊做事你盡管放心，買藥的人呢，我早就送走了，連同一家老小早就不見了，還有那個舉報的人早就不在上海了，隨便他們差，也查不到什麼呀。無所謂的事情。真的”
“我明白，對了，小姐今天讓我過來是想叫你把瑞豐銀行以前你叫人買的那些小股啊什麼的，全部賣出去，並且要把消息全部散出去，三天之內，小姐要看到，起碼的一半的瑞豐銀行的大股東全部拋股，拋股的人無論是多少的，出價多低，都必須買下來。”
聽到峰子這麼說，趙闊有點吃驚。“這是要搞大事啊。小姐這麼快就要動手了。”
“本來陳耳的事情，小姐就是想借著這個噓頭把消息傳出去，整個上海人都知道了，一旦拋股，會有人覺得瑞豐銀行是不是要倒閉了，不管怎麼樣，還是會有人跟從大眾的想法把所有的股票全部拋出去，收購的事情要從現在就開始了，這幾年，瑞豐銀行一半的生意早就轉給了洪運幫再做了，為了就是現在能夠負擔的起現在強大的一個支出。”
“不得不說，我們這個小姐也真的是有自己的手段在啊，這麼幾年的時間，轉移公司的幾乎一半的生意，名頭是瑞豐銀行的，賬目是瑞豐銀行的，但是所有的生意收入卻在我們洪運幫，厲害，實在是厲害，峰哥，以後就靠你罩著我了。來 ，喝茶”趙闊站起來給峰子倒茶。
“行了，以後的事情還多著呢，你自己也要小心，現在警察所有的眼睛都看著方家，不過現在警察對於陳耳的死是他殺的設想還沒有立案調查，他們想找證據，最近估計會盯的緊一點，你雖然不是我們瑞豐銀行的人，但是做事情還是要小心。不要因為你的原因害到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