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羽寧心裏冷笑一聲,雖然人早晚是要放的!
不過,要讓她張這個嘴,也是挺會做夢的!
抽了她一鞭子,把她打傷了,甚至見血了,現在又想讓她去求情,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傳出去,人家隻會說她粱羽寧自己貼上去找打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粱羽寧之所以會願意被景然公主打,無法就是想讓自己先占一個理字。
人家千裏迢迢跑來東辰,那就是客,但粱羽寧一切禮數都做到了,客人卻打了主人,那就是主人不對了。
“王妃這恐怕是找錯人了,臣妾一個小女子,人微言輕,何德何能讓王爺高看一眼,王妃大可去找王爺求情,王爺一定會看在王妃的麵子上,放了景然公主的。”
周靈珊一聽粱羽寧拒絕了她,心下氣的不清,聽著粱羽寧的話,更像是嘲笑,但也隻能硬生生的擠出笑臉,“妹妹深得王爺的寵愛,隻需美言幾句就夠了,至於能不能放出來,就看妹妹在王爺的心裏的分量了。”
“臣妾無需靠此驗證在王爺心裏的分量,臣妾比王妃要先進府門,比王妃陪伴的時日要長一些,但終究隻是個妾侍。”粱羽寧說到這兒,歎息了一聲,看著周靈珊的表情越發的不好看,這已經是明擺著的拒絕了。“王妃請回吧,景然公主是南夏的掌上明珠,不會有事的。”
“妹妹當真要做的這麼決嗎?我也思考了一晚上,你我二人和平共處,伺候好王爺就夠了。”
粱羽寧輕輕的舀起了一口粥,戲真多,這是在誘惑她呀,可惜她不上當,天知道你現在一副麵孔,等景然公主出來了又是什麼模樣。
景然公主明擺著就是被周靈珊攛掇的,要不然她們也不會結怨至此,兩個陌生人說有仇就有仇,從初次見麵開始就已經結了梁子。
粱羽寧把粥咽下,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角,“王妃還是回吧,臣妾的職責本就是伺候好王爺,王妃也是如此,我們的目的從來都是一樣的。”
周靈珊早就怒了,粱羽寧從頭到底都在耍她,臉上似有若無的嘲笑,說話也是慢慢悠悠,真當她好欺負。
周靈珊站起起來,一掌拍在桌上,桌子上的碗碟都抖了抖,“粱羽寧,你當真要跟我作對嗎?”
粱羽寧不甘示弱的也站了起來,她還要比周靈珊高上一些,斜著眼睛,不屑的看著周靈珊,反正臉皮在昨天早上已經撕破了,演戲也沒意思。
“臣妾哪敢和王妃作對,王妃要臣妾做的事,臣妾是當真做不到,王爺要管的事情,要抓的人,全憑王爺做主,臣妾一個侍妾,哪敢言語。”
周靈珊冷哼一聲,瞪了粱羽寧一眼後,便氣鼓鼓的走了。
粱羽寧則坐下繼續吃著粥,人家要上門找麻煩,她也沒辦法,但日子總還是要過得。
“小姐,丞相府的大小姐邀您去丞相府小坐,中午用個便飯。”
“粱玉姝?”粱羽寧遲疑的問道。
錦媛點了點頭,剛剛丞相差人來報。
粱羽寧思索了一下,“行吧,去回信,我有時間就去。”
粱玉姝這時候找上門,也隻能是跟蕭久安有關了,隻是蕭久安都已經娶了周靈珊,現在還有什麼戲,難不成是想和她一樣,做個小妾?
不過粱玉姝是個二手的,做妾也不是不可能,雖然是丞相府的人。
粱羽寧此時會同意去往丞相府,不過是礙於她也是從丞相府出來的罷了,粱玉姝的意思擺明了就是大夫人的意思。
現下粱羽寧的身份,隻是安王府的側王妃,丞相府想必臉上也無關,怎麼著她也是以丞相府的小姐嫁過來的,她現在應約回去看看,正是體現她與娘家交好的時候,也堵了周靈珊那邊的話頭。
半個時辰後,粱羽寧已經穿戴整齊的坐上了馬車,現在就去往丞相府,雖說隻有兩條街,但馬車這種交通工具有時候也是用來撐排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