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隻要是在寧城街巷之中都是隨處可聽見得,聞在梁羽寧耳中那可謂是格外的舒坦。
“還是大有人在,可以欣賞自己所辦之意的嘛!”
正在興奮之餘便看到不遠處棋樓邊上的人。
“這應是不可能的呀,寧軒哥哥給的迷藥是不可能如此脆弱才對,難道……”
梁羽寧不敢在想象下去,這一切都是如此的嚇人。
梁羽寧躲在巷子後麵一樣可以瞞過他們的搜捕,自己可是很辛苦才逃出來如果現在就被抓回去的話自己所做的一切便已是白費了。
即使這麼想的但終歸是想,並不是現實會發生的。
“寧姑娘,寧小姐命令我們將您帶回祠堂真是得罪了。”
說著兩個人便來抓住梁羽寧的胳膊,和腿使她不能動,一來是方便將她捆綁起來,二開始這樣會省一些並不需要的麻煩才是。
梁羽寧很淡定的被他們抓著,看著自己麵前的這些人在心中對寧小姐也是有些佩服的。
沒想到,我的這步棋竟是給你了“圍堵”我的一個機會,我承認你的棋技也是不錯的。
梁玉凝被抓住並“扔”進來後"哐當"一聲,門便讓他們死死的關上,隨後從門邊傳來了輕微鎖子碰撞的聲音。
果然,這些人已經將這裏鎖了起來,再次從這裏逃出去也是有些不切實際。
梁羽寧這麼想著。
“你說,這寧姑娘為何要偷跑出府邸?明明夫人對她也是不錯的,可她……”
“哎,誰又能知道呢,罷了罷了,這些事豈是咱們可以議論的。”
聽著門外丫鬟的議論之聲越來越小也隻可是無奈笑笑。
梁玉凝身體被五花大綁起來,被剛進來的人按跪在地上,心中甚是不爽。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花了如此多的心思,密謀了那麼周密的計劃,本應是天衣無縫才對,好不容易逃出去,這還不過三個時辰便又被那可惡的寧小姐又抓了回來
“來人,放我出去,讓我去見寧小姐,將我囚禁於此是何意?放我出去!”梁羽寧在房間之中喊著,但那也隻是徒勞的。
那冰冷的地麵,使她覺得一陣一陣的涼意。
梁羽寧突然安靜了下來,看了看四周,扭動著僵硬的身體,艱難地蜷縮起來,定睛一看原是看到整齊劃一的靈位才明白了這是祠堂。
“她為何將我軟禁在祠堂之中,難道真的如自己所猜測的那般嗎?可就算是真的她又怎麼知道自己的身份……”梁羽寧打量著祠堂之中的靈位緩緩的喃呢道。
房間之中的涼意讓梁羽寧有些不舒服,憑著祠堂昏黃的燈光,慢慢移動到屋子裏麵,為了使自己暖和一點,梁羽寧縮在祠堂之中祭拜祖先用的跪墊之上,來汲取這溫暖。
這時突然想到,既然現在自己被已經抓,那幫助自己的寧軒是否也已經被那個女人抓起了起來?那會不會有危險?梁羽寧突然慌張起來。
“不行,寧軒哥哥明明是為了幫助自己,他本就帶有傷,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是因為自己的事而抓走了他,那自己……”梁玉凝眼角濕潤,有些自責地啜泣了起來…
"不行,我必須要去找她問個清楚。"梁玉凝費力的移動到桌子前,側著身體用力的撞下來了一個牌位,聰明的她用牌位尖利之處一點一點的磨來開了手上的繩子,她掙脫著手上的繩子,將他從手上卸下來,剛要起身出去卻又重重地摔倒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