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位不是上次來寧府的那位小姐嗎?”寧可扭著纖細的腰肢挽著寧軒緩緩前來,猜不到她想做什麼。
聽寧可這麼一說,寧軒的動作僵了一下,原來她後來來過寧府,隻是恰巧兩人沒碰見,隨即恢複正常,沒碰見也好,免了一些不必要的事。
“寧小姐可是有事?若是沒事我便先走了。”梁羽寧不想在這裏與她多做糾纏,雖和她沒有太多的接觸但心裏對她就是喜歡不起來,甚至有點厭惡?梁羽寧也說不清這是一種怎樣的感受,可能這就是第一感吧。
寧可臉色微變,沒想到寧羽涼會拒絕的如此明顯,這是擺明了不想和她說話啊,不過,她可是有話想和她說呢。
寧可看了看旁邊的寧軒,突然想來試一下他,嘴角彎起一個弧度,如果她為難寧羽涼,寧軒會坐視不理嗎?
“也沒什麼事,不過就是想和姐姐好好說會話交流交流感情。”寧可早就對寧羽涼有所耳聞,也知道自己是她的替代品,心裏難免對她有些敵意。
梁羽寧心裏暗笑,嗬,她還真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明明兩人也隻是一麵之緣,現在有什麼感情好交流?真是搞笑。
寧可見她不說話,往她身後一瞟居然看到一個和寧羽涼一樣的糖人,頓時心生一計。
“這才發現那個糖人竟與姐姐有八九分相似,可以拿過來看看嗎?”寧可扒開梁羽寧走近攤子對老伯伯說道,不等老伯伯回話便從他手中搶了糖人過去。
“這,這是小姐的。”老伯伯也看出了氣氛不對,無奈他做不了什麼,隻能看著糖人被搶走。
錦繡和錦媛對眼前這位女子的厚臉皮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沒看出來小姐不想和她說話嗎?當時就想跳出來為小姐抱不平。
梁羽寧看出她們的憤憤不平,邊把她們攔在身後邊說了一句“無事”,今天不是出來鬧事的,沒必要和她計較。
又對上寧可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漫不經心的說道,“既然你喜歡那就拿去吧,錢已經付了。”
梁羽寧想忍讓,可是在寧可看來卻又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一聽這話,寧可臉色馬上變了,臉上浮上了一絲陰狠之色,這是變相的諷刺她嗎?可是還是勉強擠出微笑,“我就不用了,還是留給姐姐吧,這種東西配不上我的身份。”
說完嫌棄的把糖人遞到梁羽寧眼前,就在她剛要接的時候手一鬆,糖人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摔成幾半。
“你,你這人怎麼這樣?”錦繡一看惱了,上前想要理論理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梁羽寧望著地上的糖人久久不說話,旁邊寧軒冷了冷臉,想要出麵幫忙但還是忍著一句話也沒說,隻是對寧可的厭惡又多了幾分。
“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寧可看著她的表情,心裏瞬間大爽,而且寧軒也沒幫寧羽涼說一句話。
梁羽寧抬頭正好和寧軒的視線對上,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心裏也明了幾分,罷了就當是陌生人不認識吧,這樣也不用那麼為難。
老伯伯在旁邊看著這場變故,心裏很是不好意思,自己做的糖人引發了這麼多事端,想要重新做一個彌補掉在地上的可又想到那位小姐說的身份問題,怕降低了小姐的身份,一時也不好說什麼。
“我們走吧。”寧可走回來挽著寧軒一臉高興的說道,她嘲諷夠了,心裏也舒服了,摸著手上的翡翠鐲子和頭上新買的珠花簪子心滿意足的打算走了,那姿態要多顯擺有多顯擺,看的身後一群人內心翻滾,好想找個地方吐一下。